下午,勇哥带着小女孩和几个改造人去了东郊的菜园。以前的废墟现在长满了蔬菜和鲜花,张婶正带着几个女人采摘番茄,看到他们来,笑着递过来一个刚摘的番茄:“勇哥,尝尝,这是用‘净化者’的营养液浇的,比以前的甜多了。”
勇哥接过番茄,咬了一口,清甜的汁水在嘴里爆开。小女孩蹲在旁边,用淡蓝色的光帮番茄苗驱虫,改造人则在搭建新的灌溉系统,用的是从废弃工厂里找到的旧管道,经过改造后,能把雨水储存起来,再也不用担心洪水或者干旱。
夕阳西下时,他们回到互助站。广场上的人已经散去,只剩下几个孩子在收拾彩带,改造人在检查篝火的余烬,防止发生火灾。勇哥坐在凉棚下,看着天边的晚霞,手里握着那枚“守护者勋章”,终端里传来“共生网络”的温柔波动——是平民的晚安问候,是改造人对明天工作的安排,还有孩子们发的“明天见”的图片。
“叔叔,你看!”小女孩指着天空,远处的天边,一颗星星率先亮了起来,“老李爷爷说,每颗星星都代表一个守护新沪市的人,老鬼叔叔也在里面,看着我们呢。”
勇哥点点头,把小女孩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肩膀上。小女孩伸手去够天上的星星,蓝色的发丝在晚风中飘动,像在和星星打招呼。勇哥抬头看着她的笑脸,又看向远处灯火通明的新沪市——家家户户都亮着灯,像无数颗温暖的星星,组成了一个充满希望的家园。
他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可能还会遇到新的困难,可能还会有不理解的人。但他不再害怕,因为他不是一个人——他有阿凯,有阿武,有小女孩,有新沪市的所有人;他有“共生网络”,有老鬼留下的“火种”,有大家一起守护的和平。
夜色渐深,勇哥抱着已经睡着的小女孩回到互助站的房间。他把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又把老鬼的黑色册子和培养舱放在床头,让淡金色的光团轻轻笼罩着她——像老鬼在守护着这个为新沪市带来希望的孩子。
勇哥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新沪市。霓虹灯光不再像以前那样冰冷,而是暖黄色的,照亮了街道,照亮了房屋,也照亮了每个人的梦。他握紧手里的勋章,心里默念着:“老鬼,放心吧,我会一直守护这里,守护大家,直到新沪市真正变成我们曾经梦想过的样子。”
窗外的星星越来越亮,“共生网络”的淡蓝色光纹在终端里静静流淌,像在为这个新生的纪元,唱着温柔的摇篮曲。流氓天尊勇哥的故事,不再是刀光剑影的传奇,而是一个关于守护、关于希望、关于人类与机械共生的新篇章——而这一章,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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