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哥的军靴碾过满地碎玻璃,靴底嵌入的金属片刮擦着地面,发出刺耳的锐响。他抬手扯掉脸上的呼吸面罩,露出被硝烟熏黑的下颌,左手的机械义肢还在滋滋冒着电火花——刚才为了护住零姐,硬生生扛了铁腕部队一发电磁炮,外层合金板熔出个碗口大的窟窿,露出里面盘根错节的线路。
“还能撑住?”零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正用匕首撬开铁腕士兵的战术背包,指尖挑出枚脉冲手雷,“这玩意儿的引信改成神经触发了,你试试能不能用你的义肢频率引爆。”
勇哥活动了一下机械指节,每动一下都像有沙子在关节里碾过。他接过手雷,将机械腕贴上去,义肢表面的传感器立刻亮起红光,与手雷的神经接口产生共鸣。“还行,”他看着红光变成稳定的绿色,突然笑了,“比上次铁腕用的破玩意儿灵敏三倍。”
话音未落,仓库外突然传来重型机甲的轰鸣。零姐瞬间翻身跃上堆高机,电磁步枪架在锈迹斑斑的栏杆上,瞄准镜里映出三台“铁壁”机甲的轮廓,肩炮正在充能,炮口的蓝光映亮了半边夜空。“是铁腕的精英队,”她扣动扳机的瞬间,突然侧头在勇哥脸颊上啄了一下,“别死了,晚上还约了媚姐喝‘星尘’酒。”
子弹穿透机甲观察窗的脆响与这个吻同时落下,勇哥觉得机械义肢的线路都在发烫。他抓起地上的链锯剑,锯齿嗡鸣着展开,刃口还沾着上一场战斗的机油:“放心,死不了。倒是你,上次打空弹夹的糗样别再上演了。”
链锯剑撕裂空气的瞬间,勇哥已经冲了出去。最前面的“铁壁”机甲正抬肩炮,他突然矮身滑铲,机械义肢在地面划出火星,同时扣动手雷引信。脉冲波在机甲脚边炸开时,勇哥借着冲击波跃起,链锯剑精准地卡在机甲的关节缝里——那里是铁腕机甲的老毛病,防御薄弱,却藏着液压管。锯齿疯狂转动,切开金属的声音像在撕块厚铁皮,墨绿色的液压油喷了他满脸,混着嘴角的血迹,倒添了几分狠戾。
“勇哥!左后方!”零姐的电磁步枪连射三发,子弹擦着勇哥的耳根飞过,击中另一台机甲的传感器。那台机甲顿时像瞎了眼的公牛,胡乱挥舞着机械臂,反而把同伴撞得踉跄。勇哥趁机拽住机甲的机械臂,猛地向后发力,硬生生将那只臂甲扯了下来,露出里面闪烁的电线。
就在这时,第三台机甲的肩炮锁定了勇哥。炮口的蓝光越来越亮,他甚至能听见能量聚集的嗡鸣。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黑影突然从仓库顶跃下,折扇旋出的毒针像暴雨般扎向机甲的散热口——是媚姐,她旗袍的开叉处露出的机械腿还在冒烟,显然是刚从什么地方突围出来。“愣着干什么?卸它的动力核心!”媚姐的折扇“啪”地合上,抵住机甲的检修口,“这型号的核心在左胸,用你的链锯!”
勇哥瞬间会意,机械义肢的传感器贴在机甲外壳上,迅速定位到动力核心的位置。链锯剑带着热熔涂层,像切黄油般剖开装甲,露出里面泛着蓝光的核心晶体。他正要伸手去摘,那机甲突然爆发出刺耳的警报,整个躯干猛地膨胀——是自毁程序!
“跳!”勇哥一把拽过媚姐,同时反手将零姐揽进怀里,三人顺着仓库的破窗滚出去。落地时,勇哥用机械义肢垫在最下面,合金板撞在水泥地上发出闷响,他闷哼一声,嘴里尝到铁锈味。
“没事吧?”零姐爬起来就去摸他的机械臂,指尖触到熔穿的窟窿时,眉头拧成了疙瘩。媚姐则蹲在他身边,折扇撬开他的嘴,往里塞了颗能量胶囊:“铁腕的新战术,自爆前会提前0.3秒启动警报,下次听见这声音,记得先断它的神经线。”
勇哥嚼碎胶囊,能量顺着喉咙往下淌,机械义肢的电火花渐渐平息。他抬头看向仓库的方向,三台机甲的残骸还在燃烧,火光映在零姐的机械眼上,像跳动的火焰。媚姐正用通讯器说着什么,时不时瞥过来一眼,旗袍上沾着的机油蹭到他胳膊上,黏糊糊的却不讨厌。
“刚才多谢了。”勇哥突然开口,机械义肢轻轻碰了碰媚姐的手背。她的机械皮肤下,线路的蓝光若隐隐现,和零姐耳后的线路纹路很像。
媚姐挑眉笑了,折扇在他胸口敲了敲:“谢就不必了,记得欠我的三箱‘星尘’酒,再加一箱赔我被机甲碎片划破的旗袍。”她说着,突然凑近,温热的气息扫过勇哥的耳垂,“对了,修理厂的小花托我问你,她新改的‘夜莺’机械臂,要不要去试试?她说比你现在这破玩意儿灵活十倍。”
勇哥的心突然跳了一下。小花是他上次去修理厂认识的,那姑娘总穿着沾油的工装,却有双很亮的眼睛,调试机械臂时专注的样子,和零姐瞄准目标时很像。他还没来得及回答,零姐已经拽住他的后衣领,电磁步枪往肩上一扛:“先解决眼前的麻烦再说。铁腕的援军应该快到了,刚才自爆的信号肯定传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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