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书仔细核对贺大娘的交接单和钱数,脸上露出了笑容:“好!稳了!贺大娘那边也高兴,说明天多送十块。”
林芷看着账目,微笑道:“甚好。邻里互助,互利共赢。”
冬梅轻声补充:“张婆子……今天也来了,悄悄看了茶棚好久,脸上都是笑。她说张顺现在天不亮就出门,挖的荠菜又嫩又多,都送到贺大娘家帮着做糕点了。”
墨竹感慨:“嘿!张顺哥这回是真转性了!贺大娘也多了帮手,荠菜糖糕,绝配!”
锦书:“浪子回头,邻里相帮,都是好事。咱们这茶棚,倒像是根引线,串起了不少暖心事。”
这天上午,茶棚还没开张,草堂里就来了位不速之客——码头扛包的胡大哥。
他不是来看病,而是被人半扶半架着进来的,脸色煞白,额头上全是冷汗,嘴里“哎哟哎哟”地吸着凉气。
“林大夫!快!快看看老胡!”扶着他的是相熟的工友,“早上卸货,一个没留神,腰给闪了!这会儿动都动不了!”
墨竹见状赶紧搬来凳子,和工友一起小心翼翼地把胡大哥安顿好。
胡大哥疼得龇牙咧嘴,扶着后腰,连坐直都困难。
林芷放下手中的药杵,快步走到胡大哥面前,温声道:“胡大哥,别急,慢慢说,怎么个疼法?哪个位置?”
胡大哥咬着牙,手指哆哆嗦嗦地指向后腰偏下一点:“就……就这儿!跟针扎似的!使不上劲儿!哎哟……”
他试着动了一下,又是一阵抽气。
“是突然扭到了?”林芷仔细看着他的姿势和表情,又轻轻按了按他指的位置周围,“这里疼?还是这里?”
“对对!就那儿!按着更疼了!”胡大哥连连点头。
林芷心中有数了:“筋扭着了,没伤到骨头。但疼得厉害,得先舒筋止痛。”
她转向冬梅,“冬梅,取些三七粉、红花粉,再拿咱们的跌打药酒来。”
“哎!”冬梅立刻转身去药柜。
锦书也放下账本,倒了杯温水递过来:“胡大哥,先喝口水缓缓。”
冬梅很快拿来了东西。
林芷示意墨竹帮忙:“墨竹,扶稳胡大哥。”她亲自将三七粉和红花粉用温水调匀成糊状。
“胡大哥,忍着点,这药敷上会有点辣,但能活血散瘀。”
林芷说着,动作轻柔却利落地将药糊涂在胡大哥疼痛的部位,再用干净的布巾裹好。
然后倒了些药酒在手心搓热,“我再用药酒给你揉开,通则不痛。”
胡大哥看着林芷专注沉稳的动作,紧绷的神经似乎放松了些,忍着痛点头。
林芷温热的手掌带着药力,力道适中地在胡大哥腰背的筋络穴位上揉按推拿。
胡大哥起初疼得直抽气,渐渐地,那股尖锐的刺痛感似乎被一股温热的力量化开,紧绷的肌肉也松弛了一些,虽然还是疼,但没那么要命了。
“感觉……松快点了……”胡大哥长长舒了口气,额头的冷汗也少了些。
林芷一边揉按,一边温言叮嘱:“胡大哥,你这腰伤是常年劳累,加上这次突然发力所致。”
“筋伤需养,这几日万万不可再下力扛重物了,静养为主。这药糊一天换一次,我再给你开几副舒筋活络的汤药,按时煎服。”
胡大哥一听“静养”,脸又垮了:“林大夫……这……这不行啊!我家里好几张嘴等着吃饭呢!歇几天……工钱就没了!”
锦书接口道:“胡大哥,硬撑着再去扛包,万一伤重了,躺上一个月,损失更大!身体是本钱。”
林芷也点头:“锦书说得是。码头活计重,更需爱惜筋骨。这几日,不妨找些轻省些的零工,比如……”
她目光扫过门外热闹的茶棚,“帮贺大娘送送糖糕原料?或者帮张婆子收拾收拾新挖的荠菜?都是些手上活计,不费腰。”
胡大哥眼睛一亮:“对啊!张婆子那儿!贺大娘那儿!我去问问!谢谢林大夫!谢谢锦书姑娘!”
他感觉腰上敷着药的地方热乎乎的,心里也踏实了不少。
林芷开好药方,锦书麻利地算好账:“胡大哥,药钱先记着,等你手头宽裕了再给。”
“这……这怎么好意思……”胡大哥更感激了。
“无妨,邻里之间,互相帮衬。”林芷温声道,“回去按我说的做,好好休养几日。”
墨竹和工友小心地把胡大哥扶起来,送出门。
胡大哥虽然还弓着腰,但脚步明显轻快了些,嘴里念叨着:“这就去找张婆子……找贺大娘……”
傍晚,茶棚收了摊。
墨竹一边数钱一边说:“胡大哥下午真去找张婆子了,帮着把新挖的荠菜都择干净了!张婆子可高兴了,说胡大哥干活麻利,还硬塞给他几个鸡蛋!”
锦书记着账:“贺大娘那边也说好了,明天起让胡大哥帮忙推磨磨点做糖糕的粗粮面,也给他算工钱。”
冬梅轻声道:“胡大哥……腰好些了?”
“好多了!”墨竹抢着说,“下午在张婆子那儿择菜,我看他都能慢慢直起点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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