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济正在会议室会客,手机忽然弹出条内部消息:“卫书林因执行任务过度使用武力,须接受纪委问询。”
他猛地凝起眉,跟秘书了解完事情的经过,才发现原来她骨子里藏着这样的锋芒。
随后他让秘书把他的邮箱记录截图作为证据提交给纪委。
就是林晓宁回复他“测试报告需要等今晚上校回来,给她过目确认无误后再发给您……”那一封。
而在医院的特护病房,书林正帮林晓宁翻身子。
“今天纪委的人会来问话,” 她把枕头垫在林晓宁腰后,声音平静得像在说天气,“你照实说就行,不用怕。”
林晓宁抓住她的手,缠着绷带的指尖冰凉:“姐,你会不会受处分?”
书林笑了笑,拿起旁边的军帽扣在头上,帽檐的阴影遮住了眼底的情绪:
“我开枪是为了国家安全,为了数据,为了救人,而且并未赶尽杀绝,人还活着不是?不妨碍深入审讯”
书林继续开口,“以后你的配枪随身携带,谁想打你的主意,就得掂量掂量扛不扛得住你手里的枪!”
走廊里传来脚步声,纪委的人来了。
书林整了整军装,转身时,肩上的上校星徽在阳光下亮得刺眼。
她知道,这场仗还没打完,王曼妮背后的那张网,她迟早要亲手撕开。
纪委办公室的百叶窗拉得很低,阳光透过缝隙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书林坐在硬木椅上,军靴跟地面贴合得严丝合缝,双手平放在膝头,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军裤上的褶皱。
这是她应对压力时的习惯,像当年在飞行模拟器里应对突发故障时那样,先稳住自己的节奏。
问询的张干事推过来一杯温水,玻璃杯在桌面上划出轻微的声响:“卫上校,我们看过现场报告了,想再核实几个细节。”
他翻开笔记本,钢笔在纸页上悬停,“根据目击者描述,当时嫌疑人只是举起刀,并未对您或林秘书造成实质性伤害,您为何直接开枪?”
书林抬眼时,目光平静得像结了冰的湖面:“张干事见过歹徒举刀时的眼神吗?”
她指尖轻叩桌面,“那不是威胁,是笃定能掌控局面的狞笑。
他解裤带时,林晓宁的呼吸频率突然变快,心率监测手环的数据通过蓝牙传到了我的终端。
她在恐惧。”
她从口袋里摸出个小巧的记录仪,屏幕上还留存着当时的心率曲线,在某个时间点突然飙升到 160。
“作为技术负责人,保护涉密人员安全是我的职责。而且他们绑架的是携带重要数据的秘书,还是现役军人,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刑事案件。”
另一位姓李的女干事翻开法医报告,指尖在 “枪弹创入口位于会阴部” 字样上顿了顿:“选择这个射击部位,是否带有主观报复性?”
这句话像块石子投进冰湖,书林的睫毛颤了颤,随即恢复平静。
“我在军理工接受过三次武器使用培训,其中两次专门针对极端情况下的非致命射击。”
她起身走到墙边的人体靶图前,指尖点在会阴部的位置,
“这个部位有耻骨保护内脏,子弹穿透后造成的是功能性损伤而非致命伤。当时距离七米,光线昏暗,这是能让歹徒瞬间丧失行动力的最优选择。”
她转身时,军装上的星徽在光影里晃了晃:
“如果您觉得我该打腿,不妨看看现场照片 。他穿着厚重的工装裤,裤腿里还藏着折叠刀和打火机,打腿不可控因素太多。”
张干事突然合上笔记本:“有人匿名举报您滥用职权,借国家安全的名义报复私人恩怨。”
书林的喉结轻轻滚动,想起林晓宁脸上的纱布,声音陡然冷了几分。
“我在西北戈壁校准战机参数时,歹徒正在策划绑架。
绑的还是现役上尉,还是手握重要机密上尉。如果这也算私人恩怨,让那些舍身护数据的同志们怎么想?”
她抬手看了眼腕表,“距离林晓宁的手术还有半小时,我能申请先去医院吗?她醒来看不见我,会想起地下室的黑暗。”
走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李干事接了个电话后,神色有些微妙:
“刚收到军理工老首长们的联名信,说您当年在高原执行任务时,也曾为保护数据舱,在零下三十度的环境里徒手拆解炸弹。”
书林没接话,只是站起身整理军装领口。
她知道这场问询可能还没结束,但只要能护住身后的人,这点压力,比当年战机失速时的过载系数,轻多了。
三天后,纪委的调查报告放在了书林的办公桌上。
纸页边缘的红章盖得端正,墨迹还带着新印的润泽感。
“经核查,卫书林同志在处置危害国家安全事件中,使用武器符合《解放军使用武器条例》第九条第三款规定,射击部位选择系专业判断,未发现滥用职权行为。”
张干事的钢笔字在结论处顿得格外重,“鉴于现场情况紧急,予以口头警告,责令提交书面检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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