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丰收嘴巴张老大,“你们大院孩子,都这么嚣张吗?
不怕引起公愤吗?”
“引个屁的公愤,我们大院都是一门几烈士。
打了架,长辈只关心打赢了没有,赢了奖励吃肉,输了竹笋炒肉,男女混合双打。
至于赔偿什么的,我们大院,都是按照最高规格的来。
有头铁的,我们都是先给钱再打。
打100块钱的,不够再添,家里长辈的工资,都是好几百块一个月,我们有狂傲的资本。”
黄书瑶一脸嚣张,“今儿收成不错,老娘心情好。
又在众目睽睽之下,不然你家高低都得,喜提残废一枚。”
刘翠花吓得瑟瑟发抖,讨好地对黄书瑶笑了笑。
“对不起,我以后帮你干活赔罪!”
“哼!
算你识相!”
黄书瑶傲娇的扬起下巴,去屋里搬了一箱汽水出来。
一人起了一瓶,“喝,这玩意补充能量!
这些海货毛多肉少,今儿晚上还有得干的!”
刘翠花一辈子,都没喝过这种高端货,幸福得眼睛眯成一条缝。
“谢谢你!
我也算开洋荤了!”
“记吃不记打的蠢货,这就算开洋荤了?”
黄书瑶鄙夷地扫了她一眼。
刘翠花主打一个脸皮厚,也不生气,喝了一半就留下了。
“咋的,你还放着过年喝啊?”
黄书瑶翻了个白眼,“这玩意气跑完了,就是一点甜水,不好喝的。”
“我拿回去,给孩子们尝尝鲜!”
刘翠花小心翼翼的把瓶盖盖上。
“出息!
你男人大小算一个官,买一瓶汽水都买不起?”
黄书瑶可还记得在门口,马丰收对刘翠花的控诉。
“钱有大用。
老大今年都13岁了,再过两年就该说亲事,起房子,彩礼那样不需要钱。
老大过了就是老二,老三,老四,就这都还紧巴巴的。”
刘翠花说得那叫一个自然,她是一点也没感觉到、她的话有多雷人。
黄书瑶嘴角一抽:“我草!
13岁还是一个孩子,说个鬼的亲啊!
你作为一个政委的妻子,难道不知道孩子要18岁才成年吗?”
“俺可不懂这些,俺老家都是16岁看相。
18岁女家都看不上,嫌弃岁数大了,好的都选完了。”
刘翠花一脸你不懂,我才不上当的样子,看得黄书瑶牙酸。
“离谱,太他妈离谱了,马政委,你都不管吗?
十六岁正是长身体的时候,结哪辈子婚啊!”
“黄同志,你高看我了,我管不住她,她是一个只进不出的刘文彩。
你看她这一身打扮,还有几个小孩的那一身,比城隍庙里住的叫花子都不如。
钱拿进去了就是不拿出来,不光苛待孩子,连自己都苛待的人,谁能管得住。”
马丰收抹了一把心酸的泪,又心疼又自嘲。
“五块钱,就为五块钱,让我娘磨死,都不愿意给那五块钱的养老钱。
就为了五块钱,她愿意干一年的活,那是正常人能干出来的事吗?”
黄书瑶嘴巴张成一个窝字形,“人才!
你是我见过第二个爱钱如命的人,跟林家二房那个二嫂,担起一挑闪都不闪,钱有那么重要的吗?”
“当然重要啊!
钱是最重要的,没有之一。”
刘翠花说的那叫一个理所当然,
“比如这次天灾,平常那些大方的人,看不起俺的人,早就没米下锅了。
每天饿得躺在床上不敢动,像要断气了一样。
俺就是有钱,去黑市买了米面,能让孩子吃个五分饱。
孩子们虽然瘦了点,但是能乱跑乱跳,打架不输任何人。
你说,我要是平常大吃二喝,穿漂亮的衣服。
天灾来了,是不是就只有等死,就老马那50块钱的工资,平常看着多。
但是荒年也就够买10斤糙米,1桶水,我们娘几个早就饿死了。”
黄书瑶顿时语塞,张了几次嘴,都没有发出声音。
突然对这个打人贼疼的刘翠花,有点佩服。
这个大字不识的农村女人,跟其他人不一样。
你说她大方,她对自己和孩子都舍不得。
你说她抠,她对丈夫每个月拿出20块钱的工资,帮助牺牲的战友,毫无怨言。
黑市5块钱一斤的糙米也舍得买,刘翠花这个有点蠢的女人,是一个矛盾体。
“也许你是对的,是时代的写照,有农村女人该有的勤俭、朴实、泼辣。
算得上一个单纯的人,但愿不要被部队后院,这个复杂的大染缸给涂上颜色,失去了本真。”
马丰收苦笑:“这次教训应该够她记几年了,她不是单纯,是莽。
讲不该讲的义气,识人的能力为零。
谁对她说几句好听的,把裤子脱给别人穿都要干。
也不动一下脑袋,世界上哪有无缘无故的好,陌生人示好都是有所图。”
刘翠花顿时不乐意了,“我的东西怎么可能给人,你少打胡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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