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房内,空气中弥漫着雪茄的醇厚味道与事后混合的复杂气息。
李嘉泽靠在床头,指间夹着那根燃烧了一半的雪茄,但一口都没有再吸。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床单上那抹虹色,脸上的表情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烦躁。
一种活了几千年都很少体会到的烦躁感,让他心里一阵烦乱。他感觉胸口堵得慌,那感觉比当年被数万大军围困在山谷里还要憋闷。
他自认为阅人无数,眼光毒辣,一眼就能看穿一个人的本质。可今天,他看错了,而且错得厉害。
他以为杜云熙这种身居高位、气质冷艳的商业女强人,必然是那种在情场中游刃有余的角色,懂得成年人之间的游戏规则。正因为如此,他才会在那股员始雨望的驱使下,放纵了自己。
可结果......
‘竟然是第,1次。’
他转过头,看着身边那个蜷缩在被子里、睡得正沉的女人。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眼角微红,显然在刚才那场风暴中,她承受了巨大的痛苦,却依旧选择了樱合与顺丛。
这份顺丛,此刻在他看来,不再是卿趣,而是一种沉重得让他喘不过气的责任。
李嘉泽心中无言以对。
要知道,他为自己立下过一条铁则:绝不动真情,只走肾不走心。
这并非什么怪癖。在过往复数次的重生中,他曾亲眼目睹自己深爱的女人,一次又一次地在他面前慢慢老去,最终化为一捧黄土,而他自己却青春依旧。那种无能为力的痛苦,已经让他的心千疮百孔。
因此,他的风流,他的“游戏人间”,不过是他保护自己不再受伤而戴上的沉重假面。
而对于那些纯洁的、未经人事的女孩,他更是敬而远之。因为他的灵魂承载了数千年的记忆,其散发的能量对异性有着天然的吸引力。那些如同白纸般的女孩,灵魂最容易被他影响,对他产生一种宿命般的深刻爱恋。这种感情并非完全源于她们自己,这对她们不公平。而且一旦情根深种,就极难断绝往来,对他来说是巨大的麻烦。
可现在,他亲手打破了这条铁则。
‘哎!’
李嘉泽心中浮现这样一个念头,将手里的雪茄狠狠地摁灭在烟灰缸里。那醇厚的味道,此刻闻起来只觉得无比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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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了进来。
杜云熙的睫毛颤动了一下,缓缓睁开了眼睛。
身体像是被拆开重组过一样,酸痛不已,尤其是某个难以启齿的部位,还火辣辣地疼。但奇怪的是,她的精神却前所未有的好。
她侧过头,看到了坐在床边,背对着她的那个男人。
他已经穿好了那身丝绸睡袍,宽阔的背影在晨光中显得有些孤寂和......烦躁?
杜云熙的心,猛地往下一沉。
‘老祖宗......好像不高兴?’
她回想起昨晚的一切,自己的动作生涩僵硬,完全不像是一个合格的侍奉者。她甚至疼得哭了出来。
‘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惹老祖宗厌烦了?’
这个念头一出现,就让杜云熙感到一阵恐慌。她好不容易才有了能留在他身边的机会,如果因为自己的笨拙而被厌弃,那她......
她咬了咬牙,忍着身体的不适,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用被子裹住身体。
“老祖宗......”
她的声音带着清晨的沙哑,还有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
李嘉泽没有回头。
杜云熙的心更沉了。她鼓起勇气,膝行到床边,从后面伸出双臂,想要环住他的腰。
“是不是......是不是云熙哪里做得不好,惹您生气了?”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您告诉我,云熙......云熙下次会改的。”
她这句充满了关心和讨好的话,却像是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李嘉泽紧绷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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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
李嘉泽猛地站了起来,声音不大,却透着一股极度压抑的烦躁。
他开始在房间里来回踱步,那双赤着的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杜云熙被他突如其来的反应吓到了,呆愣愣地跪坐在床上,双手无措地抓着被子,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
李嘉泽心烦意乱。
他烦的不是杜云熙,而是他自己。
他能说什么?说自己看走了眼,把她当成了情场老手?说自己打破了原则,欠下了一笔还不清的情债?
这种话,他说不出口。这比被人用剑指着喉咙还难受。
这份情债,源于他救了杜远山,他根本无法拒绝,也无从推卸。他不能像对待其他女人一样,用金钱或权力打发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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