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办公室内,空气凝重得像一块铅。
猿飞日斩坐在桌后,烟斗里的烟雾缭绕,却驱不散他眉宇间的阴云。转寝小春和水户门炎,木叶的两位顾问长老,分立两侧,表情严肃。
鸣人就站在他们面前,身上那件橙色外套的破口,还残留着赛场的尘土。
“漩涡鸣人。”
猿飞日斩终于开口,他将烟斗在烟灰缸上磕了磕。
“你今天在预选赛上的行为,是对火影权威的公然挑衅!你把木叶的规则当成了什么?”
“我没有挑衅权威。”鸣人回答,语气平直得像在校对一份报告,“我只是在规则的终点,执行了另一套规则。”
“放肆!”水户门炎厉声呵斥,“鸣人,你连认错的态度都没有了吗?”
“我没有狡辩。”鸣人转向他,“我只是在陈述事实。洛克李,木叶宝贵的军事资产。他的战斗意志和体术潜力,在整个下忍中无可替代。在我爱罗已经获胜的情况下,他后续的攻击行为,属于非战斗状态下的恶意损毁。我的介入,是在止损。”
“止损?”转寝小春冷笑,“说得轻巧,你可是说要净化审判我爱罗。你知不知道你的行为,会让砂隐村如何看待我们?这是外交问题!”
“外交,是建立在对等实力上的博弈。”鸣人说,“向盟友展示我们拥有‘不惜一切代价保护己方有生力量’的决心,远比虚伪的和平更有价值。这能让他们在背叛前,多一重考量。”
“更何况,木叶,为什么要考虑砂隐的态度?”
猿飞日斩的瞳孔收缩了一下。
鸣人这套逻辑,冰冷、残酷,却又自成体系,无懈可击。
“那你和根的关系呢?”猿飞日斩换了个问题,语气更加沉重,这其实才是他把鸣人叫来的重点,前面只是铺垫。“别告诉我,你那把奇特的武器,还有你那一身不像忍者的体术,和团藏没有关系。”
“我和团藏大人的合作,基于一个共同的认知。”鸣人坦然承认,“火之意志的光辉,需要更纯粹、更高效的阴影来守护。而我,将成为那个阴影。”
他向前踏了一步。
“三代目大人,您所信奉的‘火之意志’,太过温暖,也太过软弱。它能凝聚人心,却无法有效清除威胁。它会为了一个‘可能被感化’的敌人,而牺牲掉一个‘绝对忠诚’的士兵。这是最高效的内耗。”
“您的时代,需要的是爱与信任。但即将到来的时代,需要的是秩序和钢铁。”
“我,就是那个负责清扫一切威胁、不被情感羁绊、确保木叶这个系统能继续运行下去的纠错机制。一个真正的,影子。”
办公室里,死一般的寂静。
猿飞日斩、门炎、小春,三位木叶的最高掌权者,被一个十二岁的少年,用一套他们从未听过的理论,彻底镇住了。
他们感到一阵发自眩晕。
眼前的鸣人,不是水门的儿子,不是九尾的人柱力,而是一个披着人皮的、绝对理性的怪物。
他不是要成为火影,而是要成为木叶阴暗面的主宰。
猿飞日斩意识到,事情已经完全脱离了他的掌控。团藏控制不了他,自己也控制不了他。
必须……必须找到一个人。
一个能用另一种方式,将他拉回“正轨”的人。
“你下去吧。”猿飞日斩疲惫地挥了挥手。
鸣人转身,没有丝毫停留,径直离开。
在他走后,猿飞日斩立刻对身后的暗部下令。
“秘密联系自来也,让他立刻回村!”
“火影大人,”暗部单膝跪地,“根据情报,自来也大人……前几天就已经回到村子了。”
鸣人走出办公室,身后的门被无声地关上,隔绝了里面三位老人的惊愕与沉思。
门口站岗的青年守卫,身形笔挺,气息平稳,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像。
鸣人脚步未停,只是在与他擦肩而过时,眼角的余光轻轻扫过。
守卫的瞳孔,在那一瞬间有了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收缩。
足够了。
根据“零”的情报,此人明为暗部,实为团藏安插在火影大楼的眼线。
刚才在办公室里那番惊世骇俗的言论,看似是对猿飞日斩的摊牌,实则是一场精心设计的汇报演出。
猿飞日斩和那两位顾问长老,思想早已僵化,对他们说再多也只是对牛弹琴。他们是旧时代的遗物,是需要被“纠错”的系统漏洞。
真正的听众,是那位潜藏在木叶最深暗处的根之首领。
团藏,是需要一个大棒后接一个萝卜来好好控制的。
……
根基地。
阴冷,潮湿,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泥土混合的怪味。
团藏端坐在主位上,缠着绷带的右脸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愈发森然。
一名根部忍者单膝跪地,用毫无波动的语调,将刚刚在火影办公室发生的一切,原封不动地复述了一遍。
当听到“您的时代,需要的是爱与信任。但即将到来的时代,需要的是秩序和钢铁”时,团藏缠着绷带的眼皮下的肌肉,轻微地跳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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