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扯谎?!”
嘭——
“不识抬举,你们两个,跟我去看看车上都有啥。”
“骗鬼呢,身上会没钱。”
...
车内
“做好准备。”
石兴和良抽出各自的武器,蠢蠢欲动。
“良,又是敌众我寡,速战速决,好好跟哥学,看哥是怎么砍瓜切菜的。”
“...剑轻盈,灵活,攻击自然会快,长刀肯定做不到。”
“你也该和我学学,怎么接住别人挥下的刀剑,反过来让他人头落地。”
吱呀——
昏暗的车内忽然明亮起来,劫道的大哥认为,车厢中或许是钱,是运输的货物,再不济,也载着人,可能运着哪地的官员,勒索一笔不成问题。
都对了一半吧,车内确实有不少钱财,也有人在里面。
刺——
露头就秒,和我的刀剑说去吧。
应该是觉得胜券在握,不会有威胁了,慢吞吞地走来车厢,良对此有意见。
刀架着,手臂略微发酸,本打算刺向心脏,却只扎破他的喉咙。
抽出刀,他摇摇晃晃要倒下,还是有活着的风险的。
石兴已经持着双剑冲了出去,临走前不忘狠狠肘击这人一下,如果再给他来一下,绝对不会有什么战斗能力了。
咚——
借助他的背身,踹一脚,当踏板飞出去。
跟在后面的两个小弟眼见情况不对,横刀在前,威胁道。
“别动!”
我避他锋芒?
刺啦——
...
战线拉的有点长,被良踢飞的那个大哥艰难地爬起来,拿着刀,颤颤巍巍地走着。
最终因为疼痛难忍,倒在了同样奄奄一息的小弟旁边。
勉强用刀撑住自己的身子不完全倒下。
“头儿...你怎么成哑巴了?”
“...”
二人达成真结局:共死。
...
“杨师傅...?”
由良处理尸体,石兴检查车夫的伤势。
有点惨,团战完美承伤100%
脸上,胳膊上有不少的淤青。
“...呼,那些匪徒呢?”
有点惊魂未定,高手在民间啊,车上载的客竟然把拦路打劫的反杀了。
“二位还真是...深藏不露,本以为今天就交代在这了。”
“不说这个,吗的,怎么又遇到劫道的了,我包内还有些治跌打的药,帮你稍微处理下。”
“唉...那就多谢了。”
“出这一遭,恐怕是没多少车愿意开了。”
“为什么这么说?”
“惜命呗,听这头儿说,不只这块,半个北边的官道上都有他们的人。”
“如果消息是真的话,我们这行的伙计很快就能得到消息,谁都不愿意开高风险的路。”
“这话不假。”
良处理好几人后,加入了攀谈。
“早年,我跟着父亲走南闯北运货时,也有这样的情况。”
“请不到几个人来,能请到也要加价。车夫,镖师开价都涨了不少。”
“以往只要配一个镖师,那些日子都是请两三个。”
杨师傅不是说那是十几年前的事情吗,现在又有?
驿站圈传来噩耗。
纪萱你要不学下满穗,花三年时间明末千里行,自己走上去吧。
...
车上
确保师傅并无大碍后,继续前行。
“吗的,好巧不巧,我们这里刚好有个要去北方的。”
“找不到车我们不炸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总有人愿意的。”
“在你睡着的时候,我想到了个法子,或许对这些女娃子来说是不错的选择。”
“说来我听听。”
“那纪萱不是家境不错吗,和其他娃子相处也不赖。马车坐一个人也是坐,几个人也是坐。”
“噢噢,我懂了。”
“我咋没想到,她和我谈起过,家里好转了不少,不能收养那些小羊,在京城走商,路子也绝对比我们广,要是小羊愿意,当真是个不错的方案。”
...
阌乡驿站
“辛苦师傅了。”
石兴交付车钱,发现良一直盯着墙壁,这个时候才注意到,墙上粘贴了地图,地图不算大,就包含了山西境内,上面圈圈画画。
“杨师傅,你这图上的记号都是什么意思?”
“什么东西...你说这个啊,哪条路上出过人命,哪条路上画一道呗。盗匪特别多的地方就涂一圈。”
“我这消息可灵了,啥事我都一清二楚。”
石兴凑上去看了一眼。
情报网啊,全是作图痕迹,怎么黄河上去后,平阳府往下,绛州,蒲州,芮城县,解州,安邑县...全给一个大圈圈起来了?
(今山西西南部,黄河上方)
那得有多乱啊,应该是他说的十几年前的北方吧。
“这地图...是不是有点岁数了?”
“是有点年头了,地图我都快会背下来了,上头这个倒是发了不少,我拿张平时用的给你看看。”
杨师傅翻箱倒柜,找出来好几张地图。
“这张...好像是一年前的,这几张...是南方的,到现在还没用到过。”
石兴接过一看,过了黄河,那个醒目的大圈依旧存在。
“这一块...都是不建议通行?”
“嗯,起码一年前是这样,最近是怎么样,我没去打听。”
“情况不会好到哪里去,遇到的那头儿不就说北方到处是他们的人。”
没想到局势这么糟糕。
这地图上还是很详细的,标注了大大小小的河流,高山,村庄,桥梁。
还有关于南方的地图是吧,看看有没有多余的,要一张过来,以后肯定用得到。
“杨师傅...你这地图可曾有剩下的?”
“多了去了,你要是稀罕就拿几张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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