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贺婵羽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随即又兴奋起来,“对了,下午化学社有活动,昔年说韩老师准备了特别有趣的实验,一起去看看?”
提到化学社和韩信老师,希流的心又揪了一下。梦里韩信把玩着诡异化学试剂的画面浮现脑海。“我……我下午可能要去袁老师那儿一趟。”她搬出了自己母亲做挡箭牌。
“好吧,”贺婵羽有些失望,但也没多想,“那你错过好戏可别怪我哦。唉,说起来,自从上次在你家对面……呃,就是那几位老师家里被吓到之后,我看到韩老师都有点怵得慌,他配试剂的时候我老觉得他会配出什么奇怪的东西……”她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
希流干笑了两声,心想,你那只是后怕,我可是刚被“加强版”的惊吓过一遍了。
中午在食堂,希流远远看到了武笙悻和羽昔年坐在一起吃饭。武笙悻依旧是那副清爽帅气的模样,作为校草和英语学霸,他无论在哪里都很引人注目。羽昔年温婉动人,校花的名头实至名归。两人坐在那里,就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希流正犹豫要不要过去,羽昔年已经看到了她,微笑着招手。
希流只好硬着头皮走过去。
“希流,你脸色不太好啊。”羽昔年细心,一眼就看出了希流的不对劲。
“没什么,就是没睡好。”希流含糊地回答,低头扒拉着餐盘里的米饭。
武笙悻抬起头,淡淡地看了希流一眼,语气带着他惯有的、介于竞争和交流伙伴之间的微妙感:“袁老师昨天提到的那个语言学流派资料,我找到了一些,回头发你邮箱。”
“哦,好,谢谢。”希流点点头。在和武笙悻的英语竞争中,她确实受益良多,两人亦敌亦友的关系也算融洽。
羽昔年看着希流,忽然压低声音,带着点促狭的笑意:“说起来,你们班那几位‘男团老师’,最近有没有什么新动向?婵羽昨天还跟我说,她觉得百里老师好像特别关心你,上次问问题,感觉他跟你说话的语气都格外温柔。”
希流刚塞进嘴里的饭差点噎住,她剧烈地咳嗽起来,羽昔年连忙给她递水。
“别……别瞎说!”希流涨红了脸,也不知道是呛的还是羞的,“老师们对大家都一视同仁。”她心里却在哀嚎,就是因为知道那几位对自己可能存着点超越师生界限的好感(尽管他们掩饰得很好),那个噩梦才显得如此有“现实基础”。
下午的第一节课是生物。赵云老师充满活力,讲课生动有趣,经常用各种形象的比喻来解释复杂的生命现象。今天他讲的是细胞膜的选择透过性。
“……细胞膜就像忠诚的卫士,严格筛选着进出细胞的物质,维持着内部的稳定。”赵云一边说着,一边在黑板上画着示意图。他身形挺拔,动作干净利落,充满了阳光的气息。
然而,当他说到“忠诚的卫士”和“维持内部稳定”时,希流的思维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散。梦里的赵云,就是用那种研究生物标本般的、既好奇又充满占有欲的眼神看着被“囚禁”的她,仿佛她是他最新发现的、需要精心“保护”起来的稀有物种。
“希流同学,”赵云突然点了她的名,“你来举个例子,说明一下这种选择透过性在生活中的体现。”
希流吓了一跳,慌忙站起来,大脑却一片空白。选择透过性?囚禁算不算一种极端的“选择”和“隔绝”?她张了张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赵云有些意外,看着平时反应敏捷的希流此刻一脸茫然,他笑了笑,示意她坐下:“看来昨晚没睡好的同学不止一个啊。要注意休息,大脑也是需要能量和修复的。”他的笑容爽朗,带着关切,但在希流眼中,却仿佛蒙上了一层别有深意的阴影。
最后一节是语文课。李白老师风流倜傥,讲课天马行空,充满了浪漫主义色彩。他今天正在讲解李商隐的诗歌,那含蓄深沉、缠绵悱恻的风格,被他演绎得淋漓尽致。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这种朦胧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最是动人,也最是折磨人……”李白吟诵着诗句,眼神飘向窗外,带着诗人特有的忧郁和感伤。他的目光偶尔会掠过希流,那眼神复杂难明,似乎蕴含着千言万语。
希流如坐针毡。李白的每一句关于“情思”、“惘然”、“追忆”的解读,在她听来都像是一种隐晦的告白或者控诉。梦里面,他就是用最美丽的诗句,为她编织最华丽的牢笼。她甚至觉得,李白此刻看向她的眼神,都和梦里他吟诵病娇诗句时的眼神重合了。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铃响,希流几乎是立刻抓起书包,想要第一个冲出教室。
“希流,”李白却叫住了她,声音温和,“我看你今天状态不太好,我那里有新到的明前龙井,要不要去办公室喝一杯,提提神?”
去办公室?单独和他?希流的脑海里瞬间警铃大作。梦里被围困的场景再次浮现。她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后退了一小步,连连摆手:“不,不用了!谢谢李老师!我……我妈妈让我早点回家!”说完,也不等李白回应,转身就逃也似的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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