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找了个比较少的巷子着陆了,为的就是不想过于引人注目,凡人总是会对修仙者万分尊敬,对她们而言会降低了游玩的乐趣。
但即便是如此低调降落,其他凡人也能通过服饰和装备来判断是否是修仙者,哪怕是刻意去把装备收回去了,单看气质也能分辨出来。
叶凝霜也是知道这一点的,但沈知言想要这么做,那就陪她闹吧。
从巷子里面走出来,逐渐融入了热闹非凡的集市里,平时不给在大街上摆摊的城管今天也是破例让这些商贩出来摆摊了,倒也是给这场祭典增添了些喜庆。
而一眼望过去,街上的行人也大多都是两两结伴的,在这种象征着爱情的节日里,当然要和自己的对象出来好好游玩一番了。
其中不少也是从花隐宗出来游玩的弟子,这些两两结伴的究竟是情侣还是闺蜜那就不好说了。
因为大比还在进行中,内外门都弟子都统一放假了,差不多是为期一个月的长假,自然而然的这些弟子就顺理成章地跑出来玩了。
天天待在宗门里面会无聊死的。
沈知言牵着叶凝霜的手,防止她被人流冲散了。
“好像这么久以来,我们还是第一次这样出来逛,之前的那次也太不像样了。”
沈知言不经意地说道,用眼角的余光偷偷地瞄着叶凝霜的表情。
“嗯,这种不抱目的的是第一次。”叶凝霜神色淡淡地道,“不过在这种节日里面出来游玩,不应该是要带上自己的伴侣会更有氛围感吗?像我们这种以师徒关系出来游玩的在这里面也是仅此一对了。”
“是……是啊,毕竟这么久都没有带你好好玩过,再加上你才拿了第一,不好好带你出来放松放松心情怎么行?”
沈知言神色慌张,在极力掩盖住自己的意图。
“师尊你太敏感了,我又没说什么,不用那么费劲地跟我解释。”叶凝霜轻笑道,“与其把心思放在这上面,不如想想接下来要游玩些什么东西。”
师尊可真是单纯,只是稍微下了个套,居然就赶着把自己往里面送了。
解释就是掩饰,若不是心里有鬼,也不会那么费劲巴拉地要用这么牵强的理由来解释了。
不过基本上也能确定了沈姐姐她的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就是自己所想的那样了。
“呃,对,要好好玩才行。”沈知言尴尬地挠了挠头,目光看向了一个卖糖画的小摊,“欸小凝霜,你看那个东西好像挺好玩,要不去看看?”
“好啊,那便陪师尊去看看吧。”
两人来到了糖画摊的前面,而这家的老板还正忙着给先来的两位情侣定制糖画。
老汉手上虽然在忙,但眼有余光,对着后来的两人说道:“二位仙子好,现成的糖画五文钱一份,若是要现场绘制的就得稍微等上那么一会了。”
“没事的老板,我们不急。”
沈知言摆了摆手,表示不在意,倒是观赏起老汉的手艺了。
老汉绘制的是一只喜鹊,那双翅膀张弛有度,每一片羽毛都层层分明,其逼真程度就好像下一刻就要活了过来,从画里飞出来一样。
糖画卖的从不是糖,就那点焦糖能值几个钱?卖的是手艺,从成本上出发也算是一个暴利行业了。
难怪上海菜只不过上多加了一些点缀就能卖得比其他地方的菜贵上几十倍了,把这糖画买给上海人,要三十块钱都算实惠了。
沈知言如此思索着。
(ps:这个时代的通货率转换比差不多是一文钱等于一块钱。)
等了一会后,老汉也总算是做好了上一单客人的糖画了,抬起头看到两人的容貌时,明显的愣了一下,目光短暂地在她们身上停留了几秒钟,便不再继续看下去了。
这两位顾客虽然美得风姿卓约,但自己是有职业素养的,这样直勾勾地看顾客会让顾客感到被冒犯,再说了,眼前的这俩人很明显是修仙者,自己只不过是一介凡人,若是惹得这两人不悦了,说不定下一秒就会落得一个首离身异的下场了。
但即便是如此细微的动作,叶凝霜还是察觉到了,顿时只感觉自己最心爱的宝物被人玷污了一般,脸色瞬间冷到了极点。
她也不怪他人的行为,只怪沈知言她过分的漂亮了,漂亮到任何人看了都会觉得惊艳,忍不住驻足下来观赏上一番。
若是把师尊的脸划烂,是不是就没有人会企图指染她?可这样做的话师尊定会恨死自己的,而且自己也不想因为自己的占有欲而伤害到她的身体。
那就只剩下一个办法了,只要将她藏起来,关起来,就不会有人觊觎她了。
她的内心如同被打开的潘多拉魔盒一样,那些极端又黑暗的想法在源源不断地冒了出来,不知不觉中她的瞳孔里竟冒出了一丝黑气。
一向对魔气比较敏感的沈知言一时之间还以为自己感觉错了,轻轻地拍了一下叶凝霜的肩,这才把她从幻想之中拉了回来,然后那抹黑气也在此刻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怎么了师尊?”
“问你要什么糖画呢,要现成的还是现画的?”
沈知言问道,看上去并没有发生什么,但眼里的是掩盖不住的忧心忡忡。
小徒弟的体质是天魔圣体,又因为体内有至尊心,是罕见的可以仙魔双修的修士,同时她的内心也很容易被魔气所影响,随着修为的增长,这一点会逐渐放大,思想和想法都会变得极端和黑暗。
而她则需要在小徒弟她黑化之前,用关爱来治愈感化她,防止她被心魔给控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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