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口招揽客人的女子本没有在意这两人的到来,但看到两人往里走的时候,神色染上了一抹震惊之意,心想着:这两位衣着不凡又貌美如花的女子怎么会往这种红尘之地走呢?难道说是来抓奸的?唉,看来又是哪家的老爷不小心透露了行踪,被正房找了过来。
想到这,这位穿着花枝招展的女子便不再管了,毕竟就算是出事了也不归她管,便继续了自己的揽客的工作了。
两人在其他人疑惑的目光下,缓缓地走进了怡春楼里,刚进门,便感受到了里面的热闹,十几个茶座几乎每个座位上面都有人坐着,座椅围着中间的舞台排开了两圈,待到舞台上面的女子一曲完毕后,台下的人纷纷喝彩,坐在前面的公子哥们都纷纷开始了一掷千金为博红颜一笑了。
从进来开始这里的气氛就有点怪,可能是这家茶楼的企业文化吧,不过还特意让舞女在中间表演,倒也挺有雅致的。
由于靠近舞台的座位都有人,所以两人便在一个角落那里落座了。
刚坐下,却又发现这桌子上面别说菜单了,就连碗筷和茶具都没有,只有一个写着“19”这两个数字的牌号在上面。
沈知言刚觉得有点奇怪,在见到两人落座后,又是一个穿着非常引人注意的女子走了过来,似乎这里工作的女员工都穿得挺花枝招展的,妆容也化得挺精致的,要说容貌的话,也是上乘,各有各的特色,但相当一致的是,眸子里都带上了一抹妩媚之情。
叶凝霜也感觉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毕竟她自己也没怎么见过外面的这些建筑,也不知道这春怡楼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反正看上去就像是个茶楼,便跟着沈知言进来了。
女子走来,脸上虽然带着些疑惑神情,但还是礼貌地询问道:“二位小姐,请问有什么奴家是可以帮忙的吗?”
“话说你们这里有菜单吗?”沈知言问道,眼睛又不经意间地在打量着周围。
“菜单吗?我们这里可没有菜单。”女子笑脸“二位是第一次来吧,还不太熟悉这里,要喊几个人来让二位物色一下吗?若是相中了便让她留下来陪着二位。”
听到没有菜单,此时沈知言也已经有些愠色了:“没有菜单开什么茶楼,还喊人过来干甚?过来给我炒两菜?”
这时女子才反应过来沈知言说的菜单并非是自己所理解的那个菜单,而是饭菜的菜单,脸上顿时带上了些歉意:“哦哦,二位是来用餐的吧?不好意思,奴家理解错了,这就去给二位拿菜单过来。”
女子心虽有不满,但本着顾客就是上帝这个原则,不敢表露出来,只敢在心里面吐槽一遍。
搞什么啊,她说的菜单结果是饭菜的菜单!谁好人家来这种地方只是为了吃饭啊!不过这好像也串得通了,也许是从未来过这种地方,才误把这里当成餐馆了。算了,她们估计吃饱了就会离开这里了。
沈知言拿到菜单之后,粗略地看了一遍,翻了个面后就没有菜了,也就是说这只有一面的菜,还都是以点心小吃居多,卖的还稍微有点贵了。
她把叶凝霜拉了过来,让她贴着自己共同看着菜单,并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悄悄地说道:“小凝霜,要不我们换一家吧,你看这里菜又少还贵的。”
“就这里吧,我不想再找别的地方了,而且这点钱我也付得起,沈姐姐你就安心吧。”叶凝霜摇了摇头,劝道。
她本就是因为别的餐馆茶楼太便宜了才想着找一家贵一点的吃点好的,现在贵了怎么可能还要去找便宜的?这不是正合她意吗。
沈知言见她坚持要在这里吃,也只好应了下来:“那好吧,应该贵也有它贵的好处,说不定挺好吃的。”
反正劝也已经劝过了,也不是自己买单,就这样吧。
说着两人就开始点菜了,订单下去没多久,三菜一汤外加两道点心就上来了,其中的桂花糕便是这里的招牌点心。
不过由于两人的确是只在这里吃饭的,看上去也不像是有磨镜之好的,便没有为其提供特殊服务了。
又一位伎女的曲毕,这时从帷幕后面走出了一位穿着略微华贵的老妇,宣布着:“今天是本楼头牌韩月儿姑娘出阁之日,若是她相中了台下的某位公子,便能与月儿姑娘共度良宵,自然,各位都有上台表演才艺以博取月儿姑娘赏识的机会,只需要三十两银子便能得到表演的机会。
在坐的每一个人都有机会参与,随后便按照桌子上面的顺序来排队,若是不想上台表演自然也可以放弃这一次机会,只不过……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随后一位女子从帷幕后面缓缓走出,每走一步都散发着一股优雅大方的气质,和其他在这里工作的女子截然不同。
她穿的那身衣裳,像把黎明最轻最软的那缕雾裁成了布,颜色从月白慢慢晕成春水似的碧。袖子宽得像两片云,一抬手就能兜住风;裙幅层层叠叠,转个圈,月光便碎成一池银鳞。腰上一条素带,走起来微微叮铃,像远山落雨。发高高挽起,只插一枝步摇,珠子晃啊晃,把额心那一点朱砂衬得艳而不俗。
她覆着一层薄如蝉翼的面纱,颜色是雨后初晴的天青,只在眼波处绣两枚极淡的银蝶。面纱下端用极细的珠链坠住,随呼吸微微起伏,像湖面轻起的涟漪。旁人只能窥见一双含水春眸,其余轮廓皆隐在雾里,愈发衬得那点朱砂与玉颈凝脂,恍若云后残星。
到这里两人才明白了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了。
这分明是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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