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长在他自己身上,去哪儿我能晓得?”邓伯依旧不慌不忙,语气平静得像在聊天气。
“呵呵,可我是在您老的茶楼里被人开枪打伤的,还是您亲自打电话叫我去的,这事儿怎么说?”程子龙压根没提大头的事。
人已经死了,血都咳干了,死得透透的,再说出来邓伯也不会承认。
再者,他又不是警察,办事哪需要讲什么证据。
“子龙,这事是我对不起你。”邓伯抬眼看着他,眉头微动,叹了口气,“那天是阿乐那畜生拿枪顶着我脑袋,逼我给你打电话,让我把你骗过来。
为表诚意,我手底下这帮人今后全归你管,听你调遣,一句话的事。
至于阿乐那个混账,你想怎么收拾都行,我绝不插手。
我也能替社团几位前辈开口,这件事他们不会过问。”
成王败寇,邓伯心里清楚得很。
既然赌了一把大的,输了就得认栽。
虽然让出自己的势力会让他在社团里说话分量大减,但总比撕破脸皮、刀兵相见强得多。
真打起来,他既没道理也拼不过对方,只会白白送命。
“呵。”程子龙冷笑一声,“那您知道林怀乐现在躲哪儿去了吗?”
邓伯一听这话,以为程子龙松口了,心下稍安。
江湖上做事,向来如此——利字当头,没什么不能商量。
他更不傻,干爹干儿子这种称呼,顺嘴时喊两声罢了,到了要背锅的时候,谁还当真?
“具体去哪我不太清楚,不过之前他提过一句,说要去泰国散几天心。”
“哦。”程子龙点了点头,“这么说,整件事跟你没关系,全是林怀乐一个人捣鼓出来的?”
“当然!我压根就不知情。”
“邓伯,听过一句话没?”
“哪句?”
“父债子偿,反过来也一样。”程子龙眼神一冷,“既然林怀乐跑泰国去了,这笔账,只能算在你头上。
你是他干爹,他的烂事,你得出面兜着。”
“你想干什么!”邓伯猛地一震。
刚才明明谈得好好的,以为已经摆平,不会再找他麻烦。
江湖规矩不就是利益交换?只要条件到位,没有解不开的结。
更何况他身份摆在那儿,不是无名小卒,给出的退让也算够意思。
没想到程子龙翻脸比翻书还快,根本不按常理出牌。
“你说呢?当然是讨债。”程子龙声音低沉,“我两个兄弟没了,是为了护我才被手雷炸死的。
命债命偿,天经地义。”
“我是和联胜的元老,有事得开堂议决,轮不到你私自动手!程子龙,你要敢动我一根手指头,就是以下犯上,社团长辈绝不会放过你!”邓伯声音发颤。
“不会放过我?我还真有点怕。”程子龙嘴角轻扬,“那就让他们尽管来好了,我不介意多几个陪你下去的。”
话音未落,他已站起身来。
邓伯顿时慌了神,再也端不住架子:“阿龙,有话好说,咱们还能再谈!你不满意刚才的条件,可以提新的,我在泰国也有人脉,能帮你找到阿乐……只要你愿意坐下来谈!”
人越老,越怕闭眼那一瞬。
尤其像他这样前半辈子拼命、后半生享福的人,对生死格外畏惧。
此刻感受到杀机逼近,哪里还顾得上体面,只求程子龙重新坐下,哪怕付出更大代价也认了——只要别动手,什么都好说。
可惜,程子龙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径直朝门外走去。
经过飞机身边时,轻轻拍了下对方肩膀:“办干净点。”
“明白,老大。”飞机应了一声,从怀里摸出一把小巧却沉重的铁锤。
“咚!”
“啊——!”
“咚!”
……
飞机向来不多言,下手却干脆利落。
每一锤都砸在邓伯额头上,起初还能听见惨叫,两声之后,只剩喉咙里咯咯作响。
但他仍不停手,一锤接一锤,稳准狠地执行命令。
很快,邓伯那臃肿的身体只剩下双腿不受控制地抽动,像风中残烛最后的挣扎。
邓伯被人用榔头活活砸死的那一刻,程子龙便收到了系统传来的任务完成提示。
“恭喜宿主达成目标,获得黑牛首领绝对忠诚,外加三艘货轮所有权。”
回到自己的仓库后,程子龙径直走进办公室,将黑牛首领从系统中召唤出来。
这具现的过程和当初召黑虎他们差不多,但眼前这人一现身,气势就完全不同。
黑熊本已是魁梧壮实的体型,可这黑牛竟比他还高出小半个头,站在那儿像座铁塔,浑身肌肉绷得紧紧的,块块隆起,仿佛不是血肉之躯,而是用钢凿一块块雕出来的。
光看那副身板,就知道蕴藏着何等惊人的力量。
黑熊虽壮,更多是厚实敦重,而这黑牛却是纯粹的力量化身,每一寸筋骨都透着爆发力。
他相貌并不出众,脸上却刻着一股狠劲,眼神冷硬,不怒自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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