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易中海嘴上自称是陆振华的长辈,话里却全是对陆振华的诋毁,实在让人费解。
张工程师觉得易中海这人有点怪,并不想理他,只是瞥了一眼便不再理会。
易中海见状,脸上顿时挂不住了,觉得丢尽了面子。
张工程师转向陆振华,说道:
“我的图纸绝不可能出错,既然你说是错的,那就拿出证据来。
不如我们打个赌,看看图纸到底有没有错!”
陆振华觉得有趣,笑着问:
“你想赌什么?”
张工程师是个老实的技术人,没什么花花肠子。
他犹豫了一下,说:“要不就赌十张大团结吧。如果你真能证明图纸是错的,我就给你十张大团结。
要是你证明不了,就说明你在胡说,那你得给我十张大团结。”
说完他自己又觉得不妥,咂咂嘴道:
“十张是不是太多了?要不九张?算了,五张吧?”
那个年代,八级钳工一个月工资也就九十九元,十张大团结确实不是小数目。
他不是担心自己拿不出,而是觉得图纸肯定没错,陆振华输定了。
他为人实诚,不想多拿别人的钱,觉得少赌一点比较好。
张工程师一拍手,做了决定:
“就赌一张大团结吧。我要是赢了,也不拿你的钱,就用这钱请同事们吃顿饭。”
陆振华听了忍不住笑,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反正不会是他。
“行,没问题。”
赌约就这么定了下来。
陆振华轻松地招了招手,说:
“你过来,我告诉你错在哪里。”
张工程师脸上浮现出一抹轻蔑,认为陆振华不过是在装腔作势,说不定连图纸都看不明白。
他冷嗤一声,抱着胳膊走上前去。
“你说吧,我听着。”
他倒要看看,陆振华能说出什么花样来,真是可笑!
陆振华面带自信地笑了笑,语气却异常严厉。
“你这工程师怎么当的?连这么简单的函数都能算错,简直是白吃饭的!”
张工程师被骂得愣住了,没想到陆振华竟敢这样对他说话,随即怒火中烧,恨不得给他点颜色瞧瞧。
但陆振华接下来的话,让他瞬间哑口无言。
“你看这里,你写的螺旋纹计算函数表面上没问题,可实际投入生产呢?按你的算法,螺旋纹边缘厚度只有0.01mm。且不说我们钳工能不能达到这种精度,这么薄的厚度,材料硬度能撑得住吗?”
张工程师凑近一看,先是一愣,随即倒吸一口凉气,震惊地看向陆振华。
他竟然真的算错了?
陆振华什么学历,居然懂这么复杂的函数?
甚至还能从函数推导中发现设计缺陷?
这哪是一个八级钳工该有的水平?简直比不少工程师还强!
张工程师看陆振华的眼神渐渐变了,从原本的不屑转为敬畏。他咽了咽口水,也顾不上被骂的事了,虚心请教道:
“那您觉得这里该怎么算?请您指教。”
这话从一位工程师嘴里说出来,实在令人惊讶。
一旁的易中海一脸难以置信,死死盯着那张图纸。
难道陆振华真看出了图纸的错误?他是怎么看出来的?
易中海盯着图纸看了半天,却什么也看不出来——他根本就看不懂。
陆振华见张工程师态度诚恳,也不吝指点,清了清嗓子就开始讲解。
此时,办公室外的一群人按捺不住了,他们也忍不住想进去听讲。
这些人中有普通工人、八级钳工,也有高级工程师。
原本他们都在忙自己的事,易中海突然跑出来说陆振华大骂张工程师是废物,图纸是错的。
大家震惊之余八卦心起,都想看个热闹,于是跟着易中海来到陆振华办公室外面。
易中海和张工程师进去理论,他们就在外面围观。
本以为陆振华是装模作样,结果人家是真的懂,张工程师的图纸确实有误。
众人心里暗骂易中海,这老家伙就会造谣生事,误导别人!
陆振华此时还不知道,自己办公室外已经围了一群人,他正专心给张工程师讲解。
他脑海里有完整的大学知识体系,讲起课来生动清晰,只是内容较为高深,没有基础的人难以理解。
随着他的讲解,众人的神情逐渐变化。
张工程师从震惊到困惑,再到恍然大悟,最后目光中只剩下钦佩。
办公室外,普通工人一脸茫然,虽然听不懂,却觉得陆振华很厉害——不明觉厉!
八级钳工们神情严肃,频频点头,仿佛不仅听懂了,还深受启发。
然而在现实中,大多数人不过是一知半解,却不愿被人察觉,越是往下听,越觉得脑袋像打了结——这都是些什么内容,怎么这么难懂?!
只有那几位高级工程师听明白了。起初他们脸上写满质疑,随后转为思索,最终变成了由衷的赞叹。
这小伙子真是太厉害了!
陆振华讲完课,只觉得口干舌燥,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抬头时,才看见杨厂长和娄晓娥正站在办公室门口望着他。
他愣了一下,随即笑道:“杨厂长,您怎么来了?怎么也不叫我一声?快请坐、请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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