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王若若一触到他的目光,立刻移开了视线。
许大茂是想让她作证,指认陆振华动手打了傻柱三人,但她绝不可能出面。
她清楚自己的身份,躲警察还来不及,又怎会主动往他们跟前凑?
许大茂要闹,就由他自己闹去,她绝不会掺和。
许大茂顿时火冒三丈,这女人分明是利用完就甩手不管!
眼下无人作证,他根本没法证明陆振华打了人。
陆振华轻笑一声,说道:“既然没人能替你作证,就说明你在胡说。我根本没打傻柱他们。”
“真相是,傻柱三人想对我动手,我才是被欺负的那个。只不过我运气好,警察同志及时赶到,他们没得逞。”
四合院众人听得愣住,若不是亲眼所见,几乎要信了他的说辞。
这番话听起来居然句句在理,简直能把人绕晕。
许大茂气得直跺脚:
“陆振华,你欺人太甚!
你说你没打人,那他们三个鼻青脸肿的,又是怎么回事?”
只见傻柱三人脸上挂彩,模样狼狈。
连警察也觉得奇怪:欺负人的毫发无伤,被欺负的反倒一脸伤?
院里的住户们纷纷竖起耳朵,等着看陆振华怎么圆这话。
陆振华却不慌不忙,从容答道:
“很简单,他们是自己摔的。
也许是老天都看不过眼,让他们摔了个跟头,教训一下。”
陆振华说得一本正经,目光嘲讽地扫向许大茂。
其实他心知肚明,自己不过信口胡说,故意激怒对方,就像逗一只奓毛的狗。
许大茂果然暴跳如雷:
“陆振华你胡说八道!他们分明是你打的!什么摔的,简直荒唐!”
陆振华冷声道:“是不是荒唐,你说了不算,得听警察同志的。”
警察看着两人争执,心里跟明镜似的。他虽一度被陆振华绕进去,但也很快反应过来——这年轻人分明是在信口开河,摆明了逗许大茂玩。
他是来调解纠纷的,于是肃声打断:
“你们两个都别吵了!安静!”
“现在情况我已经大致了解了,你们双方说法不一,又都拿不出证据指认对方,这就很难处理了。”
陆振华语气平静,而许大茂却激动地喊道:
“警察同志,您一定要信我!就是陆振华欺负了傻柱他们三个,他功夫好得很,现在就是在装无辜!”
警察皱起眉头,推测道:
“你的意思是,陆振华仗着自己会功夫,在自家门口欺负傻柱三人,是这样吗?”
许大茂连忙点头道:“对对对!就是这样!”
警察继续追问:“那为什么陆振华要选在自己家门口动手,而不是找个没人的地方?还有,傻柱他们三个为什么手里都拿着棍子?”
只见傻柱三人手里各握着一根粗棍,一看就不像善茬。他们慌忙想把棍子藏起来,却更显得心虚。
警察其实也是刚注意到——之前三人狡猾地把棍子藏在身后,一时没被发现。直到陆振华几句话刺激了他们,才忘了遮掩,被警察看了个正着。
警察心中冷笑:这几个人还挺狡猾!
许大茂见状,又气又急,恨不得冲上去掐死那三个蠢货。这下糟了,他恶人先告状,却被警察一步步识破,接下来该怎么办?
警察冷冷开口:“许大茂,你再胡编乱造,别怪我不客气!”
“傻柱三人提着棍子跑到陆振华家门口,你却说是陆振华欺负他们?你把我当傻子骗吗?”
“在警察面前说谎的后果,你可想清楚!”
许大茂被吓得不敢再说话。欺骗警察严重了是要坐牢的,他只想报复陆振华,可不想蹲监狱。
他左右为难,既不愿放过陆振华,又承担不起骗警察的后果,最终只能沉默。
这沉默,在警察眼里,无异于认罪。
警察冷笑道:“许大茂,你这是默认自己撒谎了?”
“我记住你了,你真是好样的啊!”
许大茂低着头,越来越心虚。
他恶人先告状的行为不可能就这么算了,最终怎么处理,还得看事件的后果再定。
陆振华含笑看着许大茂狼狈的模样,转头对傻柱三人讥讽道:
“你们要倒霉了。”
傻柱他们还没反应过来,警察已经严厉地看向他们:
“你叫傻柱是吧?你们可真行啊,提着棍子来人家门口,是想打群架吗?”
“是不是想坐牢?!”
三人吓得棍子都掉了,连连摆手否认:
“没有没有!警察同志,这都是误会啊,我们是好人!”
警察冷笑:“好人会合伙欺负别人?”
他们百口莫辩——他们确实是想一起教训陆振华。
但他们心里认为,自己是在替王若若出头。一个弱女子被欺负,他们主持公道,难道不是正义的吗?
何大清眼珠转了转,暗暗盘算:现在最要紧的,是把矛盾转到陆振华身上,让他变成罪魁祸首。
“警察同志您得明辨是非啊,我们才是挨打的人!您瞧瞧陆振华把我们揍成什么样了!”
“陆振华仗着自己会点功夫,就对我们下狠手,您可得替我们做主啊!”
何大清不愧是三人里最年长的,心里小九九转得飞快。可惜警察同志头脑清醒,根本不吃他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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