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胡思乱想着,一个妇人崴了脚撞进他怀里。何大清心头火起,刚要发作——
“哎呀!”一声娇呼,那妇人抬起头,露出一张楚楚可怜的脸。虽比不上秦淮茹和王若若,却也是个标致人儿。
“对不住对不住,您没事吧?我真不是存心的。”妇人说着说着,眼泪就淌了下来,恰是何大清最吃的那套。
他顿时看直了眼,哪还顾得上发脾气,魂儿都要飘了。
“这位大哥,我真不是故意的,您别往心里去成吗?”妇人怯生生地说。
何大清瞧着那张我见犹怜的脸,气早消了,眼珠子直放光。他赶忙摆出大度模样:“不打紧不打紧!我个大老爷们撞一下能咋的?倒是怕碰坏了你,瞧你这娇娇弱弱的样儿!”
妇人破涕为笑:“大哥我没事的,别看我生得单薄,骨子里要强着呢!”生怕他走开,又赶紧找话攀谈:“这位大哥,我叫白杨柳。方才听您说……是谭家菜的传人?可真了不起!”
何大清一听这个,立马飘飘然起来,那股子吹牛逞能的劲儿又上来了:“没错!谭家菜正根传人,能差得了吗?哈哈哈!”
白杨柳顺势奉承:“我瞧您气度不凡,就知不是寻常人物。这会儿说上话,更觉着您比想的还要能耐!真叫人佩服~”
何大清听得浑身舒坦,叉腰仰天大笑:“哈哈哈!有眼光,有眼光啊!”
白杨柳心里暗哂:千穿万穿马屁 ** 。见这男人吃这套,总算安了心。她这次进城,就为寻个长期饭票——家里两个孩子张着嘴等食呢。谁让她死了男人又没本事,只能出来找个有本事的倚靠。
白杨柳打量着眼前的何大清,心里推测这人条件应该不错。毕竟是什么谭家菜的传人,这名头一听就不简单,肯定不缺钱。
她本人就如名字一样,身形纤细、皮肤白皙,一副柔软可人的模样,正如何大清最喜欢的类型。她情绪转变极快,说哭就哭、说笑就笑,演技比戏子还娴熟,轻轻松松就把何大清哄得团团转。
“何大哥,你真是我学习的榜样,一见到你,我心里就有种特别的冲动。”
何大清听得眼睛发亮,呼吸都急促起来,内心激动难抑。在她的奉承下,他感觉自己的男性尊严重新站了起来——要知道,前阵子他刚遭遇卖房被骗钱骗感情的打击,自尊早就碎了一地。
此时在他眼里,白杨柳已成了他的解语花,一朵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的解语花。还有谁能像她一样,懂得他心里的苦闷?还有谁能如此细腻地安慰他?
在他最低落的时候,她像春风一样出现,温暖了他被王若若伤得破碎的心。何大清望着她柔弱的脸,心头涌起热流,觉得自己又陷入爱河了。
当然,爱不爱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完全符合他的审美,性格又温柔贤惠,一下子就抓住了他的心。
他深情地问:“什么冲动?”
白杨柳也含情脉脉地回望他,轻声说:“我一见到你,心就怦怦跳得厉害,你知道为什么吗?”
何大清忍不住握住她的手:“为什么?”
她脸颊泛红,一副羞涩模样,娇声道:“哎呀,你懂的啦!”
“我懂?”何大清本想说不懂,但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明白了,顿时心花怒放。看来她与自己心意相通,果然是解语花!
他一把搂住白杨柳的腰,激动地说:“我明白了,白妹妹!我们真是心有灵犀!要不我们……”
白杨柳见他快要说出口,急忙捂住他的嘴,柔声打断:“何哥哥,我懂你意思,别说出来。”
她心里早有盘算:对男人她太了解了,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要想牢牢钓住一个男人,就不能让他太快得手,得把暧昧期拉长。
于是她转而聊起家常,细声细气,一副柔弱姿态:“何哥哥,你家住哪儿呀?家里还有什么人?”
何大清搂着她的腰,早就没了思考能力,问什么答什么。没几句,家底全被她摸清了。
白杨柳暗自皱眉:何大清有个已成年的儿子倒没什么,可还有个未成年的女儿何雨水在读书。读书可费钱了,这不都得花他的钱?
她早已把何大清的钱视为己有,这会儿心里疼得紧。原以为他是个阔绰的主,哪知道他早已一贫如洗。
不行,这样可不行。
何大清的钱就该归她所有,她必须把这些钱都弄到手,用来抚养自己的亲生孩子,一分也不能花在何雨水身上!
白杨柳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但很快又恢复如常。这事急不得,得慢慢谋划。
她装出柔弱可怜的模样,轻声说道:
“何哥哥,有件事我必须跟你说。”
“其实我是个寡妇,你不会嫌弃我吧?”
“你要是嫌弃我,我就活不下去了……从见到你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把自己托付给你了!呜呜呜——”
何大清见心上人落泪,顿时心软不已,连忙安慰:
“没事没事,寡妇怎么了,很正常!”
“我一点都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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