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段守业就起了床,直奔院子里的簸箕——他想看看良种种子有没有变化。刚走到簸箕旁,他就愣住了:昨天还干巴巴的玉米种子,今天竟然冒出了细细的白芽,芽尖还带着淡淡的绿色,比普通种子发芽快了整整三天,而且芽苗比普通种子壮实一倍!
“老婆子!快来看!”段守业的声音带着激动,惊醒了屋里的柳玉梅。柳玉梅赶紧穿好衣服跑出来,看到簸箕里冒芽的种子,手里的梳子都掉在了地上:“这……这种子咋这么神?才一晚上就发芽了?难道真是神仙保佑?”
筱棠也被吵醒了,揉着眼睛走出来,故意说:“爷爷,肯定是您心诚,老天爷都帮咱们呢!”段守业笑着摸了摸她的头,虽然觉得奇怪,但也没多问——自从筱棠回来,家里就总有“好事”发生,或许这就是老天爷眷顾段家。
春耕的日子定在三天后。前一天晚上,段守业去了小队队长家,商量分工:年轻力壮的男人负责翻地、播种,妇女负责运送种子和水,老人和孩子负责捡地里的石头、杂草。队长拍着段守业的肩膀说:“老段,这可是国统局的良种,咱们全队都出力,保证种好!等秋收多收了粮,咱们全队都能多分点!”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南坡地就热闹起来。男人们扛着锄头、牵着牛,妇女们挎着篮子、提着水桶,连村里七十多岁的张大爷都拿着小铲子,帮着清理地里的碎石。段家更是全员出动:段守业指挥播种,明远、明辉负责用牛翻地,李秀莲和柳玉梅负责分种子,明凯和筱棠负责捡石头。
“筱棠,这里有水,你给大家送点水喝!”柳玉梅拎着一个装满凉白开的水桶,对筱棠说。筱棠眼睛一亮,赶紧接过水桶——她早就准备好了,桶底偷偷藏了小半罐灵泉水,等给大家倒水的时候,悄悄加进去,既能解渴,又能让大家有力气干活。
她提着水桶,先走到明远身边:“大哥,喝口水吧!”明远接过碗,咕咚咕咚喝了几口,抹了把汗说:“还是小妹送的水甜,喝了真解渴,浑身都有力气了!”筱棠心里偷偷笑,又走到翻地的李大叔身边,给他们倒水。李大叔喝了水,感叹道:“这水喝着真舒服,比平时的凉白开好喝多了!”
播种的时候,段守业特意站在田埂上,大声叮嘱:“行距一尺五,株距一尺,别太密,也别太稀!种深了芽长不出来,种浅了容易被鸟啄!”男人们按照要求,把冒芽的种子一颗颗种进土里,筱棠跟在后面,假装帮着盖土,指尖悄悄在每个种子旁边滴了一滴灵泉水——她要让每一颗种子都能长得壮壮的,不辜负全家人的期待。
太阳升到头顶的时候,100斤良种终于种完了。大家坐在地埂上休息,拿出家里带来的窝头、咸菜,边吃边聊。队长看着整齐的播种沟,笑着说:“等秋天收了玉米,咱们全队都能多分粮,到时候我请大家吃玉米糊糊,管够!”
“要是能多收两百斤,我就能给我家娃做身新衣服了!”
“我家老婆子一直想喝玉米粥,到时候让她喝个够!”
“都是托段家的福,能申请到良种!”
听着大家的议论,段守业心里暖暖的,对身边的筱棠说:“筱棠,你看,大家都盼着这玉米能长好呢。”筱棠点了点头,望着地里刚种好的玉米苗,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好好照顾这些玉米,让它们结出满满的果实,让全家、让小队的人都能吃饱饭,再也不用饿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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