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8年的盛夏,段氏草药集团的厂区里草木葱茏,空气中弥漫着草药晾晒后的清苦香气,与车间里机器运转的轰鸣交织在一起,奏响着忙碌而热烈的乐章。自欧盟认证通过后,三个月内,段氏中成药在欧洲市场的销售额节节攀升,慕尼黑的连锁药房单店月销量突破十万马克,荷兰、法国、意大利的经销商纷至沓来,办公室里的合作意向书堆成了小山。
但这份红火之下,暗流从未停止涌动。
这天清晨,念衍刚走进办公室,就被秘书焦急地拦了下来:“段总,不好了!德国那边传来消息,有三家合作药房突然收到大量消费者投诉,说服用我们的‘灵草膏’后出现头晕、恶心的症状,还附上了产品照片和所谓的‘检测报告’!”
念衍心头一沉,接过秘书递来的传真件。照片上的“灵草膏”包装与段氏正品几乎别无二致,但瓶身标签的印刷边缘略显模糊,膏体颜色也比正品偏深。所谓的“检测报告”出自一家名不见经传的私人实验室,报告中声称膏体含有超标重金属,却未标注具体检测方法和资质编号。
“又是辉瑞德搞的鬼。”念衍指尖敲击着桌面,眼神冷冽。之前的谣言被事实粉碎后,艾伦显然不肯善罢甘休,这次竟动起了造假抹黑的念头。
他立刻召集核心团队开会。会议室里,气氛凝重如铁。段明杰一掌拍在桌上,怒声道:“这帮洋鬼子太无耻了!打不过就玩阴的,咱们不能就这么忍了!”
“忍是不可能的,但现在最关键的是稳住市场。”筱棠面色沉静,手里捏着那张造假产品的照片,“欧洲消费者对中药本就缺乏足够认知,一旦负面舆论扩散,之前积累的口碑可能毁于一旦。我们必须尽快拿出证据,证明这些投诉的产品不是我们生产的。”
陆衍早已联系了德国当地的律师事务所,此时开口道:“我已经让律师启动调查,一方面起诉那家伪造检测报告的实验室,另一方面追查假冒产品的货源。不过这需要时间,在结果出来前,我们得先主动出击。”
“怎么出击?”段承宇问道,他负责海外物流,最清楚正品的流通渠道。
“两步走。”筱棠站起身,目光扫过众人,“第一,公开正品的防伪标识。我们的中成药瓶身都有隐形荧光码,用特定紫外线灯照射就能显现,这是辉瑞德仿造不了的。同时,将正品的检测报告、生产批次记录全部公开,接受欧盟药监局的二次抽检。”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第二,用疗效说话。那些投诉的‘消费者’大概率是被辉瑞德收买的,但真正的患者不会说谎。我们可以联合慕尼黑大学医学院,开展一次公开的临床试验,邀请之前服用过正品的患者现身说法,同时让专家现场检测我们的产品成分。”
念衍补充道:“我马上飞德国,亲自对接当地媒体和药监局。越是危机时刻,越要展现我们的诚意和底气。”
计划敲定,众人立刻行动起来。筱棠留在国内,一方面协调生产线加快防伪标识的普及,另一方面通过空间灵泉培育出一批药效更强的草药,为临床试验提供最优样本;陆衍则坐镇后方,对接农科院和国内权威检测机构,出具多份补充报告,佐证正品的安全性;段承宇则仔细梳理海外物流记录,排查是否存在渠道泄露的问题。
三天后,念衍抵达慕尼黑。刚下飞机,就被等候在机场的记者围了个水泄不通。“段先生,请问贵公司的产品真的存在质量问题吗?”“有消费者声称服用后身体不适,您如何解释?”
念衍从容应对,举起手中的正品和假冒产品:“大家可以看,这两瓶看似一样,但正品的标签印刷清晰,瓶盖上有段氏的专属logo浮雕,而这瓶所谓的‘问题产品’,不仅标签模糊,logo也毫无立体感。更重要的是,正品有隐形荧光码,现在我给大家演示一下。”
他拿出特制紫外线灯,照射正品瓶身,一串清晰的编码立刻显现。“这串编码对应着生产批次、原料来源、检测人员等所有信息,在段氏官网和欧盟药监局系统都能查询到。而这瓶假冒产品,无论怎么照射,都不会有任何编码。”
记者们哗然,纷纷上前拍摄。念衍继续说道:“我们已经向欧盟药监局申请了紧急抽检,同时邀请了慕尼黑大学医学院的三位权威专家,明天上午十点在市中心广场开展公开检测和患者分享会,欢迎各位媒体朋友和市民前来监督。”
与此同时,筱棠在国内通过空间感应,发现一批即将发往法国的草药原料中混入了少量被污染的品种——显然是有人在原料运输途中做了手脚。她立刻联系段明辉,让他暂停该批次生产,并将污染原料单独隔离。随后,她进入空间,用灵泉水浸泡新的草药种子,短短一天就培育出足量的优质原料,确保生产不受影响。
第二天上午,慕尼黑市中心广场人头攒动。欧盟药监局的工作人员现场拆开段氏中成药的包装,进行成分检测;三位医学专家则现场解读检测报告,指出正品中不仅有效成分含量稳定,且无任何重金属和农药残留,完全符合甚至优于欧盟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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