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溪村小学的老会议室里,阳光透过糊着旧报纸的窗户,在斑驳的水泥地上投下细碎的光斑。靠墙的木柜里堆着泛黄的课本,最上层摆着一个褪色的搪瓷杯,杯身上“乡村教育先进工作者”的字迹虽模糊,却依旧能看出当年的荣光——那是陆瑶三十年前在这所学校当支教老师时,县教育局颁发的奖品。
此刻,会议室里坐满了人。念棠穿着一身素雅的浅灰色连衣裙,手里捧着厚厚的“乡村教师基金章程”,坐在长桌的主位上;她身边的陆瑶,头发已染了些银丝,却依旧精神矍铄,手里拿着一个笔记本,上面记满了这些年走访乡村学校时的见闻;长桌两侧,坐着来自周边五个乡镇的二十多位乡村教师,有刚毕业不久的年轻面孔,也有头发花白、坚守讲台几十年的老教师。
“今天把大家请来,是想跟大家一起聊聊‘乡村教师’这个话题,也正式宣布‘段陆乡村教师基金’成立。”念棠的声音温和却坚定,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位教师,“我从小听我妈妈(陆瑶)说,她当年在清溪村教书时,教室里连窗户纸都破着,冬天冷风灌进来,学生们冻得手都握不住笔,她就把自己的棉袄拆了,给窗户缝上棉絮。”
她顿了顿,翻开手里的章程:“现在条件比以前好了,但我知道,大家还是有很多难处——有的老师要走十几里山路去上课,有的老师一个人要教三个年级的课,还有的老师因为工资低,连自己的孩子都没法送到城里读书。这个基金,就是想帮大家解决这些实际问题。”
话音刚落,坐在角落的年轻教师林薇就红了眼眶。她去年从省城师范毕业,主动申请到最偏远的青山乡小学支教,学校里只有她和一位老教师,她一个人要教一年级到三年级的所有课程,每天早上五点就要起床,走一个多小时的山路去学校,晚上还要在煤油灯下批改作业。上个月她妈妈生病,她想请假回家,却因为找不到代课老师,只能硬扛着,直到周末才匆匆赶回去看了一眼。
“段老师,我……我想问问,基金能帮我们找代课老师吗?”林薇的声音有些哽咽,“上次我妈妈生病,我实在走不开,只能让学生们自习,心里特别难受,觉得对不起孩子们。”
陆瑶轻轻拍了拍林薇的手,眼神里满是理解:“林老师,你别着急。我当年也遇到过这种情况,那时候学校就我一个老师,我发烧到39度,还是硬撑着给学生们上课,怕耽误他们的课程。”她翻开自己的笔记本,指着上面的一行字,“这次基金里专门设了‘代课教师储备库’,我们已经和省城师范大学的‘乡村支教协会’合作,会培训一批大学生作为储备代课老师,只要大家有需要,提前三天申请,就能安排人过来接替课程,不会让孩子们缺一节课。”
林薇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却笑着说:“太好了,这样我以后再也不用因为请假的事为难了。”
坐在林薇旁边的老教师王建国,已经在乡村学校教了四十年书,他手里握着一个磨得发亮的教鞭,那是他刚教书时,陆瑶亲手做给他的。“我没什么别的要求,就是想给学生们换一批新的课桌椅。”王建国的声音有些沙哑,“现在教室里的课桌椅,还是二十年前配的,有的桌子腿都松了,学生们上课的时候,总要用砖头垫着;有的椅子没有靠背,孩子们坐久了就喊腰疼。”
念棠立刻点头,从包里拿出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排排崭新的课桌椅,木质光滑,带着淡淡的木香。“王老师,您放心,基金的第一批资助项目,就是给周边十个乡村小学更换课桌椅。”她指着照片,“这些课桌椅是我表哥(段承艺)的木工坊做的,用的是空间里培育的硬木,特别结实,就算用二十年也不会坏,而且我们特意做了可调节高度的设计,一年级的小朋友和六年级的大孩子都能用。”
王建国看着照片,激动得手都抖了,他拿起桌上的教鞭,轻轻敲了敲桌面:“太好了,孩子们终于能用上新桌椅了!我这就回去跟孩子们说,让他们高兴高兴!”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里,念棠和陆瑶一起,跟老师们逐条讨论基金的细则——基金不仅会提供代课教师、更换课桌椅,还会给偏远地区的教师发放“交通补贴”,给生病的教师提供“医疗补助”,每年还会组织优秀乡村教师去省城培训,跟城里的名师交流教学经验。
“我还要特别提一下‘教师关爱包’。”念棠拿出一个蓝色的布包,打开给大家看,里面装着一盒薄荷糖、一罐枸杞茶、一个护腰靠垫和一本《教育心理学》。“薄荷糖是用空间里的薄荷做的,能提神,大家上课累了可以含一颗;枸杞茶是我奶奶(筱棠)教我们泡的,能明目,大家批改作业到很晚的时候,喝一杯对眼睛好;护腰靠垫是专门给需要长时间坐着批改作业的老师准备的,能减轻腰部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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