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慕尼黑,夏风裹着啤酒花的清香掠过市中心的拜耳健康药房。橱窗里,“芪归免疫胶囊”的蓝色包装盒格外醒目——这是段氏草药集团首款登陆欧洲市场的中药制剂,海报上“中西医结合·精准调节免疫”的标语,正吸引着路过的行人驻足。
念衍站在药房二楼的会议室里,手里拿着首批销售数据报表,嘴角刚扬起笑意,就被拜耳健康欧洲区总裁汉森的电话打断。“段总,出事了!”汉森的声音带着焦急,“柏林、汉堡的三家药房刚收到投诉,有五位患者说服用‘芪归胶囊’后出现恶心、关节肿痛加剧的症状,其中一位老人还进了急诊——我们已经紧急下架了涉事批次的药品!”
念衍的心瞬间沉了下去。他立刻让特助小陈调取涉事批次的物流信息,屏幕上显示这些药品的发货单号与段氏给拜耳的正品单号完全不符。“是仿冒品。”他攥紧拳头,脑海里第一时间闪过仁和堂的名字——上次专利诉讼失败后,赵立明曾放话“不会让段氏在欧洲好过”。
“汉森总裁,麻烦您把患者手里的‘假药’样本寄到科恩教授的实验室,我们24小时内出检测结果。”念衍的声音保持着镇定,“另外,请暂时不要公开消息,避免引起恐慌,我们会尽快查明真相。”
挂了电话,他立刻拨通陆衍的视频电话。屏幕那头,陆衍正坐在老宅子的书房里,手里翻着那本1979年的《段氏免疫病方剂集》。“爷爷,欧洲出现了仿冒的‘芪归胶囊’,患者服用后出现不良反应。”念衍把物流异常的情况说完,又补充道,“我怀疑是仁和堂在背后搞鬼。”
陆衍放下笔记本,眉头拧成川字:“仿冒药最容易在草药成分上动手脚。你让科恩教授重点检测黄芪甲苷的含量,还有有没有掺进其他杂质——咱们的正品黄芪甲苷含量是0.23%,断面泛莹白,仿冒品要是用了劣质黄芪,含量肯定不达标,断面还会发暗。”他顿了顿,起身从书架上取下一个木盒,里面装着几片1982年留存的黄芪样本,“你把这个样本的照片发给科恩,让他对比着看,老黄芪的纹理和新采的不一样,仿冒品绝对仿不来。”
第二天清晨,科恩教授的检测报告就传了过来——仿冒品的黄芪甲苷含量仅0.05%,还检测出了未标明的“青风藤碱”,这种成分虽能暂时缓解疼痛,却会加重肝肾功能负担,正是导致患者不适的元凶。“我已经联系了德国药品监管局(BfArM),他们会联合警方追查仿冒品的源头。”科恩在视频里说,“另外,我发现仿冒品的生产地址指向比利时一家小型药企,这家企业三个月前刚和仁和堂签订了‘原料供应协议’——证据链已经很明显了。”
念衍立刻让律师团队整理证据,同时决定亲自飞往德国。出发前,筱棠把一沓厚厚的患者感谢信塞进他的行李箱:“这些是国内服用‘芪归胶囊’好转的患者写的,有几位还是65岁以上的老人,你带过去,或许能帮欧洲患者重建信任。”她还特意装了一小瓶空间灵泉水泡的黄芪茶,“路上喝,注意身体——咱们做药的,首先要守住良心,才能让别人信你。”
慕尼黑的拜耳总部会议室里,当念衍把仿冒品检测报告、仁和堂与比利时药企的合作协议,还有国内患者的感谢信摊在桌上时,汉森总裁的脸色终于缓和下来。“段总,我们之前还担心是药品本身的问题,现在看来是我们低估了竞争对手的手段。”他立刻安排重新上架正品,并联系涉事患者道歉,“我们会配合BfArM追查仿冒品,同时在全欧洲的药房张贴‘正品鉴别指南’——用您爷爷说的‘断面莹白、气味清香’做简单鉴别,让消费者能快速区分。”
可事情并没有那么容易。柏林的一位患者家属在社交媒体上发了“中药害我母亲进急诊”的帖子,短短几小时就被转发了上万次,“中药不安全”的言论开始在欧洲发酵。念衍知道,光靠检测报告和声明不够,必须让真实的患者站出来。
他想到了赫尔曼爷爷——这位72岁的德国老人,患有类风湿关节炎十年,服用“芪归胶囊”四周后,就能自己拄着拐杖去公园散步了。念衍亲自去了赫尔曼的家,老人正坐在院子里修剪玫瑰,看到念衍,立刻拉着他的手说:“段先生,我昨天在电视上看到仿冒药的新闻,太气愤了!要是没有你们的药,我现在还躺在床上疼得哭呢!”
在赫尔曼的主动提议下,念衍组织了一场“患者面对面”直播。直播里,赫尔曼展示了自己用药前后的关节X光片——之前变形的指关节已经明显消肿,他还现场喝了一口正品黄芪茶,笑着说:“这药的味道很温和,和我小时候奶奶煮的草药茶不一样,没有苦味。”还有三位涉事患者也出现在直播里,他们拿着仿冒品和正品对比,讲述自己误服仿冒品的经历:“正品吃了后关节不疼了,仿冒品吃了反而吐,以后买药一定要看清楚包装上的‘段氏lo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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