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的日内瓦,WHO(世界卫生组织)总部的玻璃穹顶下,阳光透过棱镜洒在“传统医药全球标准研讨会”的会场上。念衍坐在中方代表团的席位上,面前摊开的文件夹里,一半是打印整齐的《中药复方全球标准提案》,另一半是陆衍那本封皮磨损的《1985-1995中药长期临床随访录》——泛黄的纸页上,用蓝黑墨水记录的1000例患者数据,是他这次来博弈的“底气”。
“段总,美国辉瑞的代表刚才在后台说,要质疑咱们提案里的‘中药复方安全性评估方法’。”特助小陈凑过来,声音压得很低,“他们说中药‘成分复杂’,无法像西药那样做单一成分的长期毒性实验,不符合‘全球统一标准’。”
念衍的指尖划过随访录里“患者周桂兰,女,58岁,类风湿关节炎,服用黄芪当归方12年,肝肾功能持续正常”的记录,抬头看向会场入口——辉瑞全球研发副总裁戴维斯正带着团队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份厚厚的质疑报告,而他身后,竟跟着仁和堂的赵立明。
“没想到赵立明还没死心。”念衍低声自语。上次非洲专利诉讼失败后,仁和堂的市场份额仅剩不到5%,可赵立明却借着“西药企业盟友”的身份,试图在WHO标准制定中彻底否定段氏的提案——只要段氏的标准不被采纳,中药出海就永远只能停留在“补充疗法”的范畴。
研讨会正式开始,戴维斯果然第一个发难。他将一份《中药成分不确定性分析报告》投在大屏幕上,指着其中的折线图说:“根据我们的检测,‘芪归胶囊’的有效成分在不同批次间波动超过8%,而西药的波动范围必须控制在3%以内——这样的‘不稳定性’,怎么能纳入全球标准?”
会场里顿时响起窃窃私语,几位东南亚国家的代表皱起了眉头——他们原本计划参考段氏的标准制定本国的中药法规,一旦提案被否,后续工作将陷入停滞。赵立明趁机起身补充:“我们仁和堂之前也做过类似实验,发现部分中药长期服用会导致肝损伤,这里有20例‘不良反应记录’,可以证明中药的安全性风险。”
念衍看着赵立明递上去的“不良反应记录”,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记录里的患者编号格式,和段氏早年的病例编号完全一致,明显是伪造的。他举起陆衍的随访录,声音清晰有力:“戴维斯先生,赵总,我想先给大家看一组数据。”
他将随访录里1988年的病例投影在大屏幕上:“这位叫周桂兰的患者,从1988年开始服用黄芪当归复方,至今已有37年,我们每年都会跟踪她的肝肾功能——最新的检测报告显示,她的各项指标均在正常范围,甚至比同龄人的平均水平更好。”他又调出段氏区块链溯源平台的数据,“至于成分波动,我们通过‘生态培育法’和精准灌溉,已将波动控制在4%以内,且这个波动范围经过临床验证,不影响疗效和安全性。”
戴维斯皱着眉,刚要反驳,会场的门突然被推开——科恩教授带着荷兰乌得勒支大学儿童医院的范德萨博士走了进来。范德萨手里拿着莉娅的5年用药记录,快步走到台前:“我要补充一组儿童数据。”他将莉娅的关节X光片和肝肾功能报告投在屏幕上,“这个荷兰女孩从6岁开始服用‘芪归胶囊儿童剂型’,现在11岁,不仅风湿性关节炎没有复发,身高体重也远超同龄儿童——所谓‘长期安全性风险’,在我们的临床数据里完全不成立。”
这时,筱棠的视频电话突然打了进来,屏幕上出现了国内某三甲医院的会议室——十几位头发花白的老人坐在镜头前,其中就有随访录里的周桂兰。“WHO的专家们好,我是周桂兰。”老人举起手里的检测报告,声音洪亮,“我吃段家的药37年,现在还能帮家里带孙子,要是药不好,我能吃这么久吗?”
其他老人也纷纷开口,有人展示自己的用药日记,有人讲述康复后的生活——一位曾经卧床不起的老工匠,甚至现场展示了自己用桃木雕刻的“黄芪”摆件:“这是我给段家刻的,感谢他们的药让我重新拿起刻刀。”
会场里的气氛彻底变了。印度传统医药部的代表率先发言:“段氏的标准不仅有长期临床数据支撑,还结合了现代溯源技术,这正是我们需要的‘传统与现代结合’的范例。”巴西、南非的代表也纷纷附和,要求WHO采纳段氏的提案。
赵立明脸色惨白,试图辩解自己的“不良反应记录”,却被戴维斯打断:“赵总,你的记录里有明显漏洞——这些患者编号在段氏的溯源平台里根本查不到,而且检测机构的名称是虚构的。”戴维斯转头看向WHO专家团,语气带着歉意,“辉瑞之前的质疑基于不完整的数据,现在我认可段氏的标准提案。”
WHO传统医药司司长最后宣布:经过讨论,正式将段氏提出的“中药复方溯源体系”“长期安全性评估方法”“生态培育标准”纳入《全球传统医药发展指南》,并邀请段氏草药集团牵头,为发展中国家提供中药标准培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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