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黑色车队正从西面驶来,车顶标志是安保学院徽章。雷虎坐在第一辆车里,看见她挥手示意。
东侧路口,程雪的专车停下。她下车时手里抱着一台便携终端,屏幕上仍显示全球节点状态。她快步走向大厦入口。
南面通道,方媛的轿车缓缓靠边。她下车整理了外套,抬头看了眼大厦顶端的凤凰雕塑。
四路人马同时进入大楼底层通道,分别通过不同电梯向上。
陈雨桐站在中央指挥厅门口,听见通讯频道响起。
“安保组到位。”
“技术组在线。”
“公关系统启动。”
“财务数据已锁定。”
她深吸一口气,推门进去。
大厅中央的大屏正在切换画面。先是财务帝国的资金流向图,接着是安保学院的宣誓录像,再是量子中心的虚拟影像回放,最后定格在“凤凰灯光秀”的全球地图上。
苏婉晴的声音从通讯器传来:“非洲协议已生效,绿色能源站开始运行。”
叶曼琳补充:“巴黎壁画纳入‘陈默日’官方宣传素材。”
陆明远最后一句:“所有活动符合各国法律,无合规风险。”
陈雨桐走到主控台前,手指悬停在最终确认键上方。
她按下按钮。
全球三十个城市,同一时刻,凤凰形状的灯光冲天而起。
纽约时代广场,人群抬头。
东京银座街头,游客驻足。
迪拜塔楼群,光影流转。
控制厅内,所有人盯着屏幕。
程雪轻声说:“系统没有请求支援。”
雷虎点头:“预警体系完全自主运行。”
方媛看着舆情数据:“负面声量低于百分之零点三。”
陈雨桐收回手,望向顶层方向。
脚步声由远及近。
电梯门打开,三人并排走来。他们站在她身后,没人说话。
她转身面对他们。
程雪抱着终端,雷虎手贴裤缝,方媛握着口红盒。
“我们准备好了。”她说。
他们同时点头。
她带头走向通往顶层的专用电梯。
金属门缓缓闭合。
电梯上升。
楼层显示屏跳动:88…89…90。
最后一格数字亮起。
门向两侧滑开。
风从高处灌入。
凤凰雕塑矗立前方,翅膀展开,影子投在地面。
五人并肩走出。
他们的影子连成一片,覆盖了整个平台。
远处天际线,夕阳正沉入城市边缘。
方媛忽然开口:“他会不会看到这些?”
没人回答。
程雪抬头看天。
一颗卫星划过夜空,留下短暂光痕。
雷虎把手搭上栏杆。
陈雨桐往前一步,伸手触碰雕塑底座。
指尖碰到金属的瞬间,一道微弱电流闪过。
她缩回手。
雕塑内部发出轻微嗡鸣。
地面震动了一下。
然后一切恢复平静。
凤凰的眼睛位置,亮起两盏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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