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眶都泛红了。
自己精心照料的黄瓜,平时都舍不得尝一口。
今天倒好,被陈潇一口气啃了两根!
还反过来说风凉话!
这日子没法过了!
没...没事!您随意!
三大爷嘴唇直打颤。
甚至有些发白。
捧着稀饭碗的手哆哆嗦嗦。
碗里的粥都在晃荡。
陈潇却跟没瞧见似的。
得了,三大爷您慢用,我先回了。
陈潇抬脚就往中院走。
三大爷盯着陈潇的背影,抖了半天愣是没敢吱声。
白铃抿着嘴偷笑。
这三个月她可没少听说三大爷抠门的事。
陈潇今天连吃两根黄瓜,怕是要让老头心疼得彻夜难眠。
没想到陈潇也有这么蔫坏的时候...
望着陈潇远去的身影,白铃越想越觉得有趣。
嘴角的弧度又深了几分。
正出神时。
还跟着我做什么?
陈潇突然扭头,满脸疑惑地看着身后亦步亦趋的白铃。
我是你媳妇儿,自然你到哪儿我跟到哪儿。
白铃笑容僵在脸上。
随即正色回答。
白铃紧咬嘴唇,指尖深深陷入掌心。
当初是你执意要分开,现在又低声下气纠缠不休?
陈潇冷笑着点燃香烟,青灰色烟雾模糊了他厌恶的神情。
你觉得这样有意思么?
白铃的睫毛剧烈颤抖着,在苍白脸颊投下破碎的阴影。她盯着地砖缝隙里干枯的苔藓,任凭尖锐的言语划开旧伤。
离婚材料我已经递上去了。陈潇将烟头碾灭在窗台,最迟这周末就能办妥。
他转身时大衣下摆扫过门槛,扬起细小的尘埃。
感情这东西,过期就一文不值。
白铃突然抓住桌沿,木质纹理硌得掌心生疼。她想喊住那个背影,想坦白材料还在自己抽屉最底层,想承诺会重新学习爱人的能力——就像背诵那些刑侦条例那样逐条实践。
但最终寂静吞噬了所有音节。
她紧随着陈潇的脚步。
作为伴侣,理应同寝而眠。
房门作响。
陈潇推门而入。
料想中积尘扑面的景象并未出现。
屋内竟窗明几净。
所有灰尘污渍都被仔细清理。
虽然家具依旧陈旧,却被擦拭得锃亮。
陈潇略作思索,蓦然回首。
是你打扫的?
他凝视着白铃问道。
白铃轻声应和,眼中隐含期待。
进来吧。
陈潇静默片刻后说道。
白铃霎时展露笑颜。
坐这里。
陈潇指向床沿。
白铃顺从地坐下。
随着行医箱开启的声响。
陈潇取出数味药材。
娴熟地将药草研磨成末,细心配比妥当。
他将配好的药包置于床边。
拿回去冲泡饮用。
方才诊察,见你神色倦怠。
想必近日公务繁重,未能好生休憩。
且心绪郁结,当放宽胸怀。
坦然面对生活变迁。
「连着喝三天药,这些药包能让你精神好起来!」
陈潇说完后,转身回到桌前坐下。
「陈潇...你还是在意我的,对吗?」白铃盯着被他放在身旁的药包——他宁愿这样也不愿直接递给她。
心头突然涌起一阵苦涩。
这分明是自己当初要求他保持距离的方式。
如今却受不了他的疏远。
她抓起药袋猛地站起来,想要拉住陈潇的手。
【叮!白铃委屈+痛苦+羞愧,情绪值+700!】
「别多想。」陈潇轻巧地避开触碰。
瞥向她的手指时,眼中划过一丝嫌恶。
白铃立刻缩回手,那目光刺痛了她的心。
【叮!白铃极度羞耻暴击,情绪值+1000!】
「那你为什么主动给我看病...还配药?」她急切追问。
「你帮我打扫屋子,我给你看病。两不相欠。」
陈潇转回脸淡淡说道。
「不行!」白铃突然带着哭腔喊出声,「我们是夫妻!为什么要算这么清楚?」
她把药袋重重放回桌上,泪光闪烁却倔强地昂着头。
【叮!白铃悲苦情绪值+400!】
「随便你要不要。该还的我已经还清了。」
陈潇无所谓地摆摆手,再不出声。
白铃死死盯着陈潇,一言不发。
房间里静得可怕。
过了许久,白铃双腿一软跌坐在椅子上,眼中满是凄楚与绝望。
陈潇真的不在意她了。
从前值夜班时,哪怕她再抗拒,他也会逼她喝下那碗养生茶,生怕她出半点差池。
如今就算她真的病倒,他也无动于衷。
这种认知让她心如刀绞。
【叮!白铃触发绝望悲苦暴击,情绪值+2600!】
待心绪稍平,她突然轻声道: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陈潇头也不回。
最近在追查一个地下团伙,行动时遇到江湖中人折了人手......白铃指尖掐进掌心,想请你协助收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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