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我们白算计这么久?没娶到他师姐不说,现在连陈潇这个女婿都飞了?三大妈咽着口水道。
可不是吗!咱们的算盘全落空了!
《蒜头 ** 》
阎阜贵气得脸色铁青,盯着桌上几瓣白蒜发狠,恨不得碾成蒜泥。
三大娘一时也没缓过神。
谁能想到日日精明的人,也有栽跟头的时候。
末了只得沉重一叹:罢了,老头子!结亲不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咱家缺了他陈家小子还能饿死不成?往好处想,两家交情不算差,加上于海棠这层关系,总归不吃亏...
可说着说着,她又忍不住磨起后槽牙:要说半点不吃亏...
不吃亏?放屁!阎阜贵突然急赤白脸拍桌,为于海棠那丫头,我可搭进去三根顶花带刺的黄瓜!水灵灵的三根!如今黄瓜打了水漂,媳妇也没着落...
话未说完,老汉突然面色骤变,捂住心口就要栽倒。
哎呀当家的!三大娘慌忙甩开手里蒜头,一把抱住自家老汉。
心绞痛...哎哟喂...阎阜贵虚弱地往老伴怀里靠,忽然瞥见滚落在地的蒜瓣,登时一个鲤鱼打挺:作死的!蒜头不要钱?快捡起来!
“哎……你这哪是心脏出问题,根本就是心眼儿太多闹的……”
三大娘撇了撇嘴,弯着腰一颗颗拾起散落的蒜头。
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我非得讨个说法不可,哪有白吃我家黄瓜的道理!
三大爷盯着蹲在地上的老伴儿,突然一拍脑门,急匆匆往门外走去。
......
段飞鹏还是不肯交代?
午夜时分,公安局办公室灯火通明。
罗局长、白铃、郑朝阳、郝平川和多门围坐在一起,个个眼底泛着血丝,都显露出疲惫的神态。
这人简直油盐不进!该用的法子都试遍了,就差动刑了!
郑朝阳仰头灌下整杯浓茶,重重搁下茶杯。
不能用刑!现在是什么年代了?搞刑讯逼供可是 ** 错误!
罗局长揉着太阳穴继续说:不过他算军统的后来者,现在军统都垮台了,还死扛着不交代图什么?
莫非是讲义气?军统栽培过他,他想着报恩?
郝平川冷不丁插话。
屋里突然安静下来,众人齐刷刷盯着他,像看什么稀奇动物。
我说错啥了?军规里不是讲究知恩图报吗?
郝平川摸着后脑勺嘀咕。
档案白纸黑字写着,段飞鹏就是个反复无常的小人!
早年混江湖时就专坑朋友,他就是靠出卖兄弟发家的!
后来投靠军统,最嚣张的时候为保全自己,连过命的兄弟都能出卖!
段飞鹏这种人,跟忠诚二字毫不沾边!
他眼里只有自己的利益!
他现在闭口不言,唯一可能——台岛那边捏住了他的要害。
白铃语气平静地说道。
罗部长向白铃投去赞许的目光。
还是白铃同志工作细致,比你们两个强多了!
罗部长毫不掩饰地夸奖白铃,转头却对郑朝阳和郝平川一脸嫌弃。
呃......
郑朝阳和郝平川撇了撇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毕竟当年罗局长在位时,挨骂已是家常便饭,早就练就了厚脸皮。
那白铃,你觉得怎样才能让段飞鹏开口?
罗部长懒得理会二人,继续向白铃征询意见。
有两个方案。
白铃转过身面对罗部长。
说来听听。罗部长正襟危坐。
第一,抽调大量警力彻查段飞鹏的底细,摸清台岛在他身边布下的暗线。
只要能找到台岛控制他的把柄,撬开他的嘴就易如反掌。
白铃轻声叹道。
这不是废话嘛!
要是我们有这功夫查他的老底,还用得着他招供?
那些暗线自己就现形了!
郑朝阳忍不住吐槽。
说说第二个方案吧。
罗部长皱眉摇头,继续追问。
第二,请陈潇协助......
白铃抿了抿嘴唇,直截了当地说道。
六月十八日
够了!白铃刚出声,郑朝阳就皱着眉头打断道。
你今天都念叨十多遍了,非要让陈潇来局里帮忙!
他不是警察!只是个工厂的医生!
再说——
难道我们这么多警察,还抓不住一个段飞鹏?
郑朝阳的语气透着明显的不悦。
段飞鹏当然能抓到!
按我最初说的办法,派出足够警力,花时间排查,肯定能摸清他的全部暗线。
可那要耗费多少人力物力?
现在只要请陈潇来协助,用他的傀魂针审讯——
段飞鹏立马就会全盘招供!
顺着他的供词,我们能将暗线一网打尽!
既高效又节省资源,为什么不用?
面对郑朝阳的反对,白铃面不改色地据理力争。
看似公事公办,她心里却另有期待:
这样就能天天见到陈潇了...
朝夕相处,说不定...他会答应复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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