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喜悦冲击着大脑。
他一时恍惚失神。
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回神。
可是...他们明明......
他又想起方才恩爱缠绵的白铃与陈潇。
不禁眉头紧锁。
仔细琢磨陈潇之前的话语。
莫非现在...是白铃不愿放手?这......
郑朝阳难以置信。
他不明白白铃为何会突然爱上陈潇。
明明...她根本不爱这个男人!
强烈的妒意涌上心头。
陈潇说得对!
白铃并不爱他。
只是愧疚罢了。
只是觉得亏欠陈潇。
一定是这样!
郑朝阳沉寂的心突然又剧烈跳动起来。
我必须留下!
一定要留下!
白铃,我已经错过你一次,不能再错过第二次!
陈潇,我知道对不起你。
但这次...我绝不会再把白铃让给你!
我们公平竞争!
**
郑朝阳深吸一口气,眼中迸发出锐利的光芒,随即转身大步走向罗部长的办公室。
然而,他并未察觉,办公室内的两人已不仅仅是在谈话。
“吧唧——”白铃再一次主动吻住了陈潇,这一吻既深情又热烈。
“这不是愧疚!”她在心底坚定地告诉自己。
许久,白铃才松开陈潇,凝视着他的眼睛,认真道:“无所谓!”
“现在,我可以走了吗?”陈潇神色平静,淡淡问道。
“不行!”白铃斩钉截铁地拒绝,“你的借调期还没结束,接下来你要陪着我工作。”
“这也在借调范畴内?”陈潇微微挑眉。
“当然!”白铃理直气壮地回答。
……
另一边的许大茂瞪着眼前的陈依,震惊地说道:“什么?他一个月挣四十五块钱,居然不让你吃肉?!”
“嗯……”陈依头也不抬,全神贯注地啃着烧鸡,委屈地点点头。随后狠狠咬下一大口,吃得满嘴油光。
她那毫不掩饰的模样,反倒让许大茂看得直咽口水——实在美得动人心魄!
许大茂眼珠一转,故意道:“姑娘,依我看,你八成是被陈潇那小子给骗了!”
“他才不会骗我!我可是他师姐!”陈依鼓着腮帮子,含含糊糊地反驳道。
【
许大茂嫌弃地撇嘴:“蠢不蠢?”
“陈潇月薪四十五块!”
“天天供你吃肉都行!”
“隔天一只烧鸡也养得起!”
“他却连肉星子都不给你!”
“你品,你细品?”
陈依眨眼:“品啥?”
莫非许大茂懂医?
看出她有脂肪肝?
那还拼命塞肉给她吃……
居心叵测?
啧!城里人果然阴险!
她暗自警惕,却撕下大块鸡肉塞进嘴里——香得眯起眼。
日上三竿,陈依才懒洋洋起床。
后院练拳时,许大茂正困得迷糊。
被“嘿哈”声吵醒,他火冒三丈!
推窗要骂,却愣在原地——
晨光里,那女子拳风飒飒,肌肤却白得像剥壳鸡蛋。
柳眉杏眼,鼻梁高挺,连汗珠都像缀在玉雕上的露水。
许大茂看痴了。
娄小娥算什么东西?
他扒着窗框,看那抹身影耍完拳脚又练枪,银剑翻飞如游龙,钢刀劈空带劲风,最后静立如松……
竟站成了他心尖上的画。
陈依喘息片刻,渐渐平复。
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竟在前院徘徊许久。
猛然惊觉时,日已近午。
为看这女子习武,自己竟错过上工时辰!
转念一想,横竖厂里管得不严。
误了这一晨光,能得见如此妙景,倒也值得。
不由得对这女子生出好奇:
她是谁?
家住何处?
可曾婚配?
念头一起,便尾随陈依来到前院。
见她进了陈家新人的婚房,心下一动。
陈潇之妻分明是白铃,这事四邻皆知。
如此说来,此女必是陈家亲戚。
许大茂心窍顿开,忙向坊间打听。
方知此女唤作陈依,是陈潇师姐。
才随陈潇进城,暂住在新人屋里。
听罢更觉欢喜。
既与陈潇清白,岂不是天赐良机?
当即在前院来回踱步,想引得注意。
谁知陈依洗漱后便闭门不出。
苦等半个时辰未果,正欲离去时......
陈依再次出现在门口!
男人的心瞬间被狂喜淹没!
然而...
她只是呆坐在摇椅上,手按着腹部,眼神空洞茫然。
他完全没察觉异样。
满脑子只想着如何吸引她的目光!
于是他热情地向院里每个人问好。
这番反常举动让三大爷一家都惊讶不已。
许大茂这个混小子居然学会懂礼貌了?
直到...
他最后向陈依搭话时,
众人才恍然大悟!
什么礼貌问候,分明是另有所图!
三大爷气得扭头就钻进屋里。
儿子的情敌又多了一个!
但没人料到...
面对许大茂的殷勤,陈依完全不予理睬!
连个眼神都吝啬给予!
在众人的嗤笑声中,
许大茂灰溜溜地逃走了。
他在街上晃荡许久,
拎着只烧鸡悻悻回家,
打算借酒消愁。
刚跨进院门——
刷!
陈依灼热的目光
瞬间锁定了那只油汪汪的烧鸡!
炽烈的眼神让许大茂心头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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