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沈若曦终于忍不住冷笑出声,那笑声冰冷而尖锐,带着无尽的嘲讽,“好一个情深义重的‘哥哥’!司羽凡,你对你这个‘妹妹’可真是掏心掏肺,有求必应啊!连她弟弟上大学的学费,你都迫不及待地揽过来!那我们这个家呢?念曦呢?你有没有想过,万一家里急需用钱怎么办?”
“这不是没急用吗?!”司羽凡烦躁地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瞪着她,语气充满了不耐和指责,“钱是我赚的!我想怎么用就怎么用!用不着你在这里指手画脚!沈若曦,你能不能别总是这么扫兴?整天就知道钱钱钱!一点人情味都没有!”
又是这样。永远都是他有理,永远都是她“斤斤计较”、“没有人情味”。
沈若曦看着他因为维护陈梦琪而对自己怒目而视的样子,看着他对自己擅自挪用家庭巨额财产毫无愧疚、反而振振有词的模样,心中那片冰原,终于彻底崩裂,化为一片死寂的废墟。
她不再争吵,不再试图讲道理。因为她知道,在这个男人扭曲的价值观和毫无底线的偏袒面前,任何道理都是苍白无力的。
她只是缓缓地站起身,目光如同看着一个陌生人,冰冷,疏离,不带一丝情感。
“司羽凡,”她的声音平静得可怕,“你会后悔的。”
说完,她不再看他那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转身,一步一步,极其稳定地,走回了卧室。
关门,落锁。
将他的咆哮和那个早已腐烂的所谓“家”,彻底隔绝在外。
背靠着冰冷的门板,沈若曦缓缓滑坐在地上。她没有哭,只是紧紧攥住了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这消失的五万元,像最后一记重锤,不仅砸碎了她对司羽凡最后的信任,也彻底动摇了这段婚姻本就摇摇欲坠的经济基础。
原来,她所以为的“家”,不仅情感上早已背叛,连经济上,她也早已被排除在外,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局外人。
不能再等了。
离开,必须尽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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