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泉的水汽氤氲,将貂蝉绝美的脸庞蒸腾出一抹动人的绯红。她纤细的手指正以恰到好处的力道,按压着林渊的太阳穴,试图舒缓他连日来紧绷的神经。
这份静谧与安逸,被一声急促的呼喊打破。
“主公!”
王允的声音穿透了薄薄的竹帘,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焦灼。他甚至忘了通传,直接闯到了后院的门口,苍老的面容上满是汗水。
“宫里传来消息,陛下……陛下他,召集了百官,似乎……有要事相商!”
池水泛起一阵涟-漪。
貂蝉的动作停了下来,美眸中闪过一丝担忧。她知道,任何与“陛下”有关的事情,在如今的长安,都格外敏感。
林渊却只是缓缓睁开了眼睛,眼底一片清明,没有半分波澜。他握住貂蝉停在自己额前的小手,轻轻捏了捏。
“知道了。”
他从水中站起身,温热的水珠顺着他线条流畅的肌肉滑落。貂蝉立刻取过一旁的柔软布巾,细心地为他擦拭。
王允在门外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来回踱步。董卓死后,林渊虽然掌控了长安大局,但名义上,他仍是汉臣,是相国。而那位深居宫中的少年天子,则是大汉名义上的主人。这位小陛下平日里沉默得像个影子,今日突然召集百官,谁也不知道他想做什么,或者说,是谁想让他做什么。
“主公,此事非同小可。老臣担心,是朝中那些心怀故汉的老臣,在背后怂恿陛下,想要试探主公的底线……”王允的声音里充满了忧虑。
林渊披上貂蝉递来的宽大袍服,系好腰带,这才不紧不慢地开口:“司徒不必惊慌。长安城,还是我说了算。”
他的语气很平淡,却有一种不容置疑的安定感。
王允看着他,那颗悬着的心,莫名地就放下了大半。他发现,自己越来越看不透眼前这个年轻人了。他明明是从尸山血海中杀出来的,身上却没有半分武夫的粗野;他明明手握滔天权柄,行事却滴水不漏,比最老辣的政客还要沉稳。
在貂蝉的服侍下,林渊很快便换好了朝服。临出门前,他回头看了一眼貂蝉,后者正用担忧的目光望着他。
“放心,煮一壶茶等我。去去就回。”林渊笑道。
貂蝉用力地点了点头。
……
皇城,德阳殿。
殿内的气氛,庄严而诡异。
百官分列两侧,鸦雀无声,只有身上华贵的朝服摩擦时,发出细微的“沙沙”声。所有人都垂着头,用眼角的余光,偷偷交换着眼神。
林渊走进大殿时,所有的目光,或明或暗,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有敬畏,有好奇,有嫉恨,也有隐藏极深的敌意。
他视若无睹,径直走到百官之首的位置,站定。
他的意识,早已沉入了那片只有他能看见的命运星海。
高高的御座之上,少年天子刘协穿着不合身的宽大龙袍,正襟危坐。他努力想挺直腰板,做出威严的模样,但那双略显苍白的嘴唇,和紧紧攥着龙椅扶手而指节泛白的手,还是暴露了他内心的紧张与恐惧。
在林渊的视野里,刘协头顶那代表着“汉室”的,本应辉煌的龙形气运,此刻却黯淡得如同一条孱弱的泥鳅。更可笑的是,从这条小泥鳅身上,延伸出数条细细的,如同蛛丝般的黑色“操控”之线。
这些线的另一端,连接着殿下几位须发皆白的老臣。
他们,才是这场“要事相商”的真正提线人。
林渊的嘴角,勾起一抹无人察觉的弧度。一群连自身气运都已如风中残烛的老家伙,妄图用一个傀儡皇帝,来撼动他这颗冉冉升起的新星?
“相国林渊,觐见——”
随着内侍的一声长喝,林渊缓步上前,对着御座上的刘协,行了一个标准的臣子之礼。
“臣,林渊,参见陛下。”
“爱……爱卿平身。”刘协的声音有些发颤,他偷偷看了一眼阶下的一位老臣,在得到对方鼓励的眼神后,才鼓起勇气,清了清嗓子。
“今日召集众卿前来,是……是朕以为,董贼伏诛,长安反正,此乃社稷之幸。然,国不可一日无本。朕欲择日,率百官往太庙,祭告列祖列宗,以安天下臣民之心。不知,众卿以为如何?”
此言一出,殿内顿时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
那几位提线的老臣,立刻站了出来,慷慨陈词,盛赞陛下“圣明”,认为此举“上慰宗庙,下安黎庶”,是稳定朝纲的头等大事。
所有人都明白,这不仅仅是一场祭祀。这是在敲打林渊。
祭祀由谁主导?以何等规制?祭文如何书写?这其中,处处都是权力的彰显,处处都是对“正统”的宣示。他们想借此机会,把“汉室”这面大旗重新竖起来,哪怕只是名义上的,也要压林渊一头。
王允站在林渊身后,手心里已经捏出了一把汗。他担心林渊年轻气盛,当场发作,那便坐实了“权臣”之名,正中对方下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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