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漠的家在学校周围,她是走读生。来到学校发现气氛安静得不平常,走到教室门口发现没有什么声音,向里面一望发现苏诚在和一个衣着奇怪地人讲话,另一边又走出一个昨天晚上怂恿苏诚的姓秦同学。
这时秦同学好像看见了艾漠,跑去跟那个外地人讲话,看得不耐心思的直接推开了门,此时三双眼睛看向门口,艾漠只是似没事路过人一样的走向座位。
秦叶江对艾漠说,“哎!太妹!胡护叫你!” 听到太妹一词的艾漠凶怒的看向叶江,“什么?!你说什么?你叫我什么?太什么?苏诚,他叫我什么?我刚才没听清!”
苏诚解释:“艾漠,胡护叫你,这件事很重要,求你了。” 艾漠看着苏诚,“诚?哦,是吗?好的,我这就去!”
她走到胡护面前,“你就是那个阻止高三抢书的胡同学?久仰大名,请问你找我什么?”
“你是李怡项主任的女儿吗?”
“是,如假包换。找我什么事?” 胡护脸色一紧,“我觉得李怡项的失踪是和孙易有关的。”
“孙易?校长?”
“对,可能整个学校都与这有关,可能我们已然深陷一场阴谋之中!这所学校乃至广州所有的私立学校,那些看似小资的学校,或许都和这场阴谋脱不了干系!”
“什么?这怎么可能?我妈妈也卷入了这场阴谋吗?”
“她肯定有牵连,只是李怡项可能是误入其中,因犯错而被清除。背后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你还记得去年有位外国人在香港郊区兴建商场的事吗?”
“当然记得,但这和现在的情况有何关联?”“这位外国商人放着香港维多利亚港区或市中心的黄金地段不要,却选择在荒凉的郊区建造商场,花费两倍的钱财,这显然不合常理!除非其中别有隐情,这座商场或许另有他用,比如储存大量特殊物品?”
“也就是说,这座商场实际上是一个储存基地?而储存的物品要么来自内地,要么从海外运来。如果是内地货物,却储存在学校,那校长和高三学生显然都是受益者。那人甚至想杀掉胡护,真是丧心病狂!看来这些书籍中的信息至关重要!但我妈妈却误解了此事,耽误了他们,于是消失了……”
“情况大致如此,但我们仍需谨慎行事。虽然知道孙易是主谋,但其背后的金主势力不明,切忌不要打草惊蛇,只有等到真相大白,我们才能报仇雪恨!先静观其变吧。”
下午五点半,教学楼楼顶。苏诚找到了独自待在那里的艾漠,艾漠回头向他倾诉:“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事情会发展到这般地步?唉,太痛苦了,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实在难以忍受。从小到大,妈妈是对我最好的人,而我父亲却只顾自己,从不关心我。如今,她消失了,我心灵上的支柱也崩塌了……”
苏诚安慰道:“艾漠,我刚来到江苏的小县城时,也觉得这里发达而广阔,但来到广州后,才发现这里更加繁华。然而,即便如此,这里却始终不如江苏老家那口小井里的水甘甜。视觉上虽是大开眼界,但内心的满足感却难以寻觅。现在,我对大城市的幻想已经破灭,虽然是迫不得已来到这里,但期待终究被现实击碎……小时候,父母就常常不回家,来到这里后,更是如此。还好住校了,没给父母增加负担……每个人都是极端,你和我也不例外,正是无数相互制约的极端共同支撑起了这个世界。现实同样是一个极端,它将更多人推向另一个极点。”
“我明白了,尽管现实严峻,让人如行尸走肉,但总有一些人能够坦然面对,并予以有力回击!”
“艾漠,你现在应该明白了,你不够极端,不够勇敢去面对未来。”
苏诚走到艾漠身旁坐下,两人并肩坐在楼顶边缘,苏诚俯瞰着地面的繁华景象。艾漠却仰望着天空,虽然头顶没有高楼大厦映照出的璀璨灯光,但至少不必面对那残酷的现实。
周末,博崇广场。苏诚站在广场中央,若有所思地说道:“博崇?还有广场嘞!怎么听都像薄虫!”
“好了,苏诚,别闹了。他到底在哪呢?”
“罗延晚吗?”“怎么听都像罗延湾!哈哈哈。”
“胡护那家伙,非要叫我们去找他,说什么他是抵抗的有生力量,太正式了。他好像是咱们学校的食堂工作人员,当时胡护在打架时,周围工作人员中就有他。我瞥见他过,看起来是个狠角色。而胡护则不能出校找他,说他就在薄虫广场附近转悠。”
“我们要利用罗延晚的场外力量来调查此事吗?胡护连他小弟秦叶江都不派出来!”
“是的,估计胡护还有留手让他帮我们。”
“那现在我们该做些什么?”
“胡准备了一张类似寻人启事的表,让我先瞧瞧。”说着便拿出了那张表。“罗延晚,男,1928年6月12日出生,50岁,在22岁时参加过抗美援朝,1954年来到河南,1976年来到广东,78年来此广州市博崇高中工作。身高186cm,体重偏轻,左眼下有一疤痕,常穿黑棕色皮衣,米其色牛仔裤,长发,三七分偏刘海,黑中带白的头发。照着这样的话,还是抗美援朝老兵,年轻估计帅的,186cm……这么高!我好像才1米78。黑白相间、三七分、皮衣、牛仔裤、疤痕,差不多了,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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