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目前为止,让你印象深刻的人有哪些?”艾漠好奇地问道,眼中闪烁着求知的光芒。
派、阿尔法缓缓开口说道:“印象深刻的人吗?我去过地球上的许多地方,也算是到目前为止去过地方最多的博崇星人了吧!我作为第一批来到地球的队伍成员,首先来到了一个叫法国的地方。我先在天上盘旋了一阵,只见下方是一片房屋密集且呈放射型分布的区域。那些建筑聚集到一座拱门旁,好像叫凯旋门吧!下面有许多小方盒在移动,应该就是你们所说的汽车了!据说这是在几十年前发明出来的,十分厉害!仅仅过了几个地球年,便造出了代步机器,取代了马车。不对,好像是几个地球世纪,只不过这些发明一直在不断改造和创新!我还看见了一条弯弯曲曲的河,以及一座叫埃菲尔的铁塔,在三十几年前,那上面还挂着矩形旗帜呢!终于,我在街旁一个偏僻的角落将意识体展开,并划出一片区域,若有闯入者,便将其收入我的领域中。那是一个与地球彻底相隔的地方,我能将人转化为量子状态,运输到地下或者天空9000米的距离,还能吸收地下或天空的物质,创立一个小世界。当然,缺失的部分我们会补上,这就是你所看见的世界了!不用担心氧气等问题,以我们的科技,解决这些易如反掌,这还只是最低等最麻烦的办法呢!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这简直无法想象!这应该属于文明机密了吧!你们就不怕未来人类会超越你们?然后……你们也太好了吧!”艾漠惊讶得合不拢嘴,一连串的疑问脱口而出。
“不怕,就算超越了又怎么样,这只是宇宙共有的法则而已,弱小的或者被发现的,就会灭亡,但又怎样,这只是宇宙中的共有模板科技树而已,不算机密。总有一天我们会看着这个文明长大,或许将来它会超越我们并消灭我们,但我们其实只想将这份大爱精神传承下去而已!我们打破了法则,只为当合适的传承者!这是一种果断的抉择!这是我们的初衷!我们来到这里,耗费时间,还得偷偷摸摸,虽然这点时间在宇宙的尺度中不过是沧海一粟,但只要有付出就有回报!或许我们会等到你们的飞船发现我们,但那又何妨!只希望在发现时,这个星球的文明能知晓回报,虽然……”派、阿尔法的声音中带着一种超脱的淡然,仿佛在诉说着一个跨越星际的伟大愿景,又似乎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与战争的人占多数,但我希望能够将这份任务传承下去,就算被怀疑是入侵者又怎样?被消灭后,只要传承下去,我们死也愿意,或许这就是我们种族的执念和目标吧,无收益的付出。
“我们民族有一句话,叫作‘画虎画皮难画骨’,意思是人心难测,难道你们的几个测试就真能知道人性吗?敢于直面自己内心的恐惧就是勇敢吗?人类是很善变的种族。”艾漠皱着眉头,认真地说道,眼中满是对这种测试方式的质疑。
“我先接着上面的话题讲,我在巴黎的小巷中碰到了第一个测试的人类。他头戴法国经典帽型,穿着红白格子衫,蓝色的背带裤,一头乱糟糟的白发,脸颊上有着零碎的胡渣,看上去像是一位吟游诗人。他身上沾满了酒精的味道,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看来他是来我这儿上厕所的,不过他是直接脱裤子尿在巷子中,可见素质是有多么低下。我趁机将他转化为量子状态传送到这条小巷的地下,一个很小的世界,比这里小大多了。他一开始恍恍惚惚地坐在洁白光滑的地面上,刚开始有些呼吸不均和眼睛不适应,过了三分钟后,他慢慢地站起来,因醉酒而红晕的脸颊开始变得接近他正常皮肤的颜色。他开始求救,开始向天边奔跑,虽然这个地方很小,但直径从中心区向周边地壳的半径也超过了两千米,总共四千米,仅凭他现在的体力和状态,不出五百米就放弃了。因为没有参照物,他也不明白自己到底跑了多远,这种寂静和空白让他的神经更加紧绷。我参考了对付精神病人的方法,将他关进安静到能听到心跳和令人烦躁的白色世界中,唯一不同的是他能跳出前跑,能四处游动,不然他真能被逼疯了。他发现求救无果后开始自暴自弃,躺在地上不停说着我不该当初打了你和都是我的错之类的话,他用着他那蹩脚的法语不停的用一种厌世和吵闹的语气叫嚷着。这种场景我还是第一次见,不像那种面对绝望自我放弃的凋零感,他是那种绝望的还在用以前发生过的感情来说事的破碎感,有一种悔不当初的感觉。”派、阿尔法缓缓讲述着,仿佛在回忆一段复杂又深刻的经历,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名状的感慨。
“他之前对他的女友很不好。虽然他拥有一间位于巴黎塞纳河畔的出租房,但高额的费用一直让他烦闷不已,为此养成了暴躁的性格。他控制欲很强,但凡他女友有关于异性的事,他都会逼问到底,有时甚至还会动手打她。他的生活费全靠父母或爷爷奶奶提供,稍有金额不对,他就会生气,还会扔东西。在昨天晚上,他走在回家的路上,在离家门口30米的地方遭遇了一个蒙面人的袭击。那个蒙面人身材中等,但身高比他高不少,穿着嘻哈的对衫和白色短裤。就在那个蒙面人与他擦肩而过时,突然在他背后将他狠狠按倒在地。那人手臂上青筋暴起,他的脸慢慢被勒成了紫色。他开始挣扎,用软弱无力的手掌不停地拍打身后那个自己认识都不认识的人,好像他反抗越起劲,那个人就绞的越狠,在他缺氧喘不过气来的时候那个人便放手了,随后握住了他的衣服后领,将他拖至河沿畔上,扔在栅栏边上,搂住了他的腰,将他从栅栏上扔了下去,落在水中的他激起一圈圈波纹,震起了的水花哗啦的落在水面上,他拼命地向上游,幸好他会游泳,不然就溺死在这里了,仿佛上帝站在他这一边一样,他在没有力气的情况下竞暴发出超凡的求生欲,他冒出水面看着那个人,不明白自己到底惹了谁,但那个人的一句话让他瞬间明白了:你以后下准再找瑟琳娜麻烦!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失去了什么东西,一件重要的东西,他的重视让他失去了他的女友瑟琳娜,等蒙面人走后,他赶快从近处的梯子爬了上来,向出租房跳去,在看到紧闭的房门时他的心里舒展了一下,但看到门前地毯上的凸起时,他才意识到刚才的侥幸心理让他是多么的狼狈,他捡起钥匙打开了房门,映眼上帘的一片岁月静好,没有什么不合谐的,但桌子上多了一张纸,他忐忑不安的拾起那张纸,上面的墨水像是刚沾完不久,连余温都还残留着,他非常崩溃,他不知道那个人是她的弟弟还是现任男友,反正这封信都是让他情态稳定,分手的事让他很不自然,他不知道那个人会不会再来,也不知道瑟琳娜去了哪,他只知知道自己是个失败的人,这一夜他彻夜未眠,他一夜守着门,像是她会回来一样,一开始他常试沾了一点酒,后面直接一瓶接着一瓶的喝最终喝醉晕倒后,起来已是中午,他拿着一瓶洒出了门,丈到了这条小巷,直到这时我才知道他叫佛皮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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