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不!你现在是我唯一的阻碍!我绝不会放弃!你今天倒霉透顶了!”苏诚双眼圆睁,眸中怒火熊熊燃烧,恶狠狠的叫嚷声响彻四周。话语刚落,他手臂猛地一挥,一片尖锐的玻璃碎片如同一道黑色闪电,朝着对方狠狠飞掷而去。
姥爷反应极快,双手紧握木棒,迅速横劈而下,只听“嗖”的一声,木棒精准地击中玻璃碎片,将其击落在地。苏诚见玻璃碎片未能伤到对方,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疾步如飞地奔至屋旁的桶边。姥爷见状,赶忙想要阻拦,可苏诚的速度实在太快,姥爷终究还是慢了一步。
苏诚来到桶边,毫不犹豫地一把抓起桶内的朴刀。他双手稳稳握住刀柄,将朴刀高高举起,刀刃竖直,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他微微侧身,摆出攻击的架势,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姥爷,仿佛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随时准备发动致命一击。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一场激烈的对抗一触即发。
姥爷看着此刻的苏诚,只见他双目通红,满脸凶狠,挥舞朴刀的架势生猛无比。从这股气势中,姥爷心中暗自推测,苏诚的先祖或许是逐水草而居、以骑射为生的游牧民族金人,又或者是有着独特文化与传统的回族。然而,眼下形势紧迫,姥爷实在无暇去仔细探究这些。
苏诚手持朴刀,那姿态颇为凌厉,颇有几分传说中宋江在世时的风范,仿佛自带一股威慑之力。但姥爷毕竟阅历丰富,并未被苏诚的气势唬住。姥爷心中有着自己的考量,一方面,他深知苏诚不过是个学生,即便此刻被某种力量左右而行为失控,他也尽可能不想伤到对方;另一方面,这把朴刀是祖祖辈辈传下来的珍贵物件,承载着家族的记忆与传承,他自然不愿其有所损伤;更重要的是,在如今的法治社会,私藏刀具乃是违法之事,他担心一旦事情闹大,会被政府发现从而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于是,姥爷稳住身形,眼神专注地盯着苏诚,手中的木棒微微抬起,随时准备应对苏诚的攻击。
苏诚迫不及待地抢先发动攻击,双眼透着疯狂,高举朴刀,直接朝着姥爷竖劈过来,那锋利的刀刃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姥爷反应敏捷,双脚猛地一蹬,迅速闪身躲避,心中暗自嘀咕,生怕这小子把自己的木棍砍断。
苏诚一击未中,毫不气馁,紧接着扭转手腕,横砍姥爷的腰部。姥爷不慌不忙,双手紧握木棒,精准地抵住朴刀的刀柄,巧妙地卸去了这股力量,化解了危机。
苏诚眉头紧皱,撤回脚步,心中盘算着新的招式。突然,他以刀柄移位,朝着姥爷的侧肋攻去。姥爷见状,迅速撤棒,顺势用棍底击打苏诚的尺桡部位。苏诚只觉一阵剧痛传来,吃痛之下,顿时方寸大乱,开始胡乱砍劈起来。
姥爷瞅准苏诚慌乱的时机,瞅准空当,猛地出击,一棍朝着苏诚的腓骨打去。苏诚气急败坏,满脸涨得通红,不顾一切地转而攻击姥爷的右肩左臂,然而姥爷经验老到,身形灵活闪动,将苏诚的攻击一一挡下。两人你来我往,激烈交锋,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火药味,战斗进入白热化阶段。
苏诚在一阵疯狂且徒劳的砍劈后,终于停下攻击,胸膛剧烈起伏,额头上满是汗珠。他双眼紧紧盯着姥爷,大脑飞速运转,思索着应对之招。然而,姥爷哪肯给他喘息的机会,眼神锐利如鹰,瞅准时机,手中的木棒如灵蛇出洞,接连朝着苏诚的股骨、左膀、掌指、右肾、脖颈、囟门、胫骨、履趾迅猛攻击。
苏诚躲避不及,处处中招,身上传来的疼痛让他陷入癫狂状态,发出野兽般的咆哮。但在这一番激烈交手中,他也并非毫无收获,大体摸清了姥爷的招式套路。于是,他强忍着疼痛,稳住心神,开始逐步破解。只见他将朴刀刀背负临,刃体侧立,松柄单执,握顶夹侧,举朴称赫,悬刃侧击,尖履刃佩,称代履枕,每一个动作都精准而凌厉,仿佛将朴刀的威力发挥到了极致。
苏诚步步为营,防守严密,进攻也愈发刁钻,让姥爷再难轻易占到上风。姥爷见此情形,微微一怔,随即眼中闪过一丝赞赏,而后再度使出花棍绝技。那木棒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一般,上下翻飞,呼呼生风。苏诚也不甘示弱,挥舞起花展转刀,与姥爷展开殊死搏斗。
一时间,双方你来我往,激烈交锋。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这紧张的战斗点燃,只听得风吹树叶呼呼作响,木棒与朴刀激烈碰撞,木渣飞溅,铁钢之声乱响,那场面紧张激烈,让人看得惊心动魄,仿佛置身于一场惊心动魄的武侠大战之中。
在稍作休整后,胡护等人赶忙朝着打斗的方向赶来。当他们赶到现场时,映入眼帘的是苏诚和姥爷正打得难解难分的激烈场景。苏诚手持朴刀,攻势凌厉,每一次挥舞都带着一股狠劲;姥爷则舞动着木棒,巧妙地招架着苏诚的攻击,同时还时不时瞅准机会反击,两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一时间竟难以分出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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