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了刻骨的恨意和冰冷的杀机!
那老匹夫!用这种下作手段!
动他家人!毁他根基!
怒火如同压抑千年的火山岩浆,
在他胸腔里疯狂翻涌、咆哮!
皮肤下的荆棘石肤感受到主人狂暴的情绪,
疯狂运转,古铜色的光泽在皮肤下剧烈闪烁,
发出低沉的嗡鸣!
肩头被秦岳留下的伤处也传来阵阵灼痛,如同耻辱的烙印!
他猛地一拳砸在旁边的墙壁上!
砰!
沉闷的巨响!
坚硬的混凝土墙面应声出现一个清晰的拳印,
蛛网般的裂纹蔓延开去!
反伤被动触发,
一股尖锐的刺痛顺着手臂反弹回来,
但他毫不在意!
这点痛,比起父亲那绝望的声音,
算得了什么?!
不能坐以待毙!
祭坛!必须尽快找到祭坛核心的神性物品!
获得足以掀翻这棋局的力量!
夜莺的警告?去他妈的警告!
不探祭坛,他龙渊一家才是死路一条!
龙渊眼中布满血丝,此时就是只受伤的孤狼。
他最后看了一眼窗棂上那枚冰冷的蛇形飞镖,
猛地转身,摔门而出!
他要去姜家!立刻!马上!
哪怕掘地三尺,也要找到那个该死的祭坛入口!
***
龙庭资源管理处,三楼,
一间挂着“资质审核科”牌子的办公室。
空气里弥漫着劣质灵能熏香和文件油墨的混合气味。
龙大山佝偻着背,穿着一身洗得发白、
袖口磨出毛边的工装,
脸上写满了疲惫和近乎哀求的谦卑。
他双手捧着一摞厚厚的文件,
小心翼翼地递到一张宽大、锃亮的红木办公桌前。
办公桌后面,坐着一个穿着笔挺龙庭制式文员服、
梳着油亮分头的中年男人。
男人眼皮都没抬一下,
慢条斯理地用一把精致的小银勺,
搅动着面前骨瓷杯里热气腾腾、
散发着清香的灵茶。
杯沿上,印着龙庭的徽记。
“张…张科长…”
龙大山的声音干涩发紧。
“您行行好…
这是我们公司所有的资质证明…
还有上个月灰晶岩的采购单、
运输记录、第三方检测报告…
辐射值绝对在安全线内!
您看看…能不能…
通融一下…罚款实在…”
“龙大山是吧?”
张科长终于抬起眼皮,
镜片后的目光冷漠得像是在看一件物品。
他放下银勺,手指随意地翻了翻那摞文件,
发出哗啦啦的声响,嘴角撇了撇,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讥诮。
“资质…过期了三个月零七天。
灰晶岩…送检批次不对,
谁知道你们路上有没有掉包?
辐射超标…危害公共安全!
这是原则问题!没得商量!”
“过期?不可能啊!我明明…”
龙大山急了,想辩解。
“白纸黑字!系统记录!还想抵赖?”
张科长猛地一拍桌子,声音拔高,
带着官威。
“罚款三十万!三天!
少一个子儿,吊销执照!
滚出去!别妨碍我办公!”
他挥挥手,像驱赶苍蝇。
两个穿着制服的守卫立刻上前,
面无表情地架住还想争辩的龙大山,
将他连同那摞散落的文件,
粗暴地“请”出了办公室。
门在龙大山身后重重关上,
隔绝了里面张科长重新端起茶杯的悠闲身影。
走廊冰冷空旷。
龙大山靠着墙壁,缓缓滑坐到地上。
散落的文件如同秋叶般飘落在他脚边,
上面盖着的鲜红印章刺眼夺目。
他颤抖着,布满老茧和油污的手,
死死捂住了脸。
指缝间,压抑到极致的、
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呜咽声,
低低地传了出来。
办公室内,张科长惬意地呷了一口灵茶,
拿起桌上一份内部通讯文件。
文件的末尾,一行不起眼的备注小字,清晰地印着:
“按陈老意思办,从严从快。”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漠的弧度,
随手将文件丢进了旁边的粉碎机。
机器发出低沉的嗡鸣,
将那些冰冷的文字和背后的指令,绞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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