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翊珩嗤笑一声,“按律处置?本宫让尚衣司为他做的衣裳,何来偷用一说?云嫔,你肚子里的这块肉都还未成型,你就这般明目张胆故意刁难本宫身边的人,是不把本宫放在眼里了?”
云嫔不知是不是太过天真,以为怀了龙裔就能在宫中横着走了,她竟然在这个时候,毫不顾忌地摆出一副高傲的姿态,对少翊珩这位东宫太子发起了挑衅。
“太子殿下,你这些年在储君的位置坐了这么些年,大事干不成一件,倒是给你父皇惹了一堆破事。
妾这胎定然是个皇子,到时等他成长,不知陛下还属不属意你这个皇太子。”
少翊珩听着这荒谬的话,笑了,这女的能活这么久是因为她脑子被门夹了,人家不屑除掉她么?
听听这话,女人有野心是好事儿,但筹码未足够时还是藏在心里为好。
如今这做法,蠢-货!
要是放在他们那儿的某某传里,她都活不过一集。
要知道,原身,也就是现在的他可是当今圣上最宠爱的儿子,身份尊贵无比。
而云嫔虽然怀有身孕,但毕竟只是一个小小的嫔位,竟敢如此放肆地对太子出言不逊,实在是有些不知天高地厚。
少翊珩的唇角忽然勾起一抹意味深长地笑来,“他果真是本宫的皇弟么?”
云嫔一听,瞳孔微微一缩,脑子也瞬间清醒过来。
“殿下恕罪,自妾怀有身孕以来,时常精神恍惚,便是如同方才那般。”
“既然误会已解,妾便回宫养胎了。”
想走,他可不同意。
伤了他的人,哪能这么轻易就走了?!
“珩二珩三珩五,将在场的所有宫女太监打断一只手,杖责五十,以儆效尤。”
尚衣司内一片死寂,连呼吸声都几不可闻。少翊珩的声音像淬了冰的刀刃,硬生生地划开一道血淋淋的口子。
跪在地上的宫女太监们抖如筛糠,有几个胆小的已经瘫软在地。
被安排来侍候云嫔的老太监王德全的额头抵着青砖,冷汗顺着皱纹蜿蜒而下。
“殿下开恩啊!”一个梳着双丫髻的小宫女突然哭喊出声,她膝行两步想去扯少翊珩的衣角,“奴婢们都是奉命行事的啊……”
话音未落,珩二已经一脚踹在她心窝上。小宫女像断线的风筝般飞出去,后脑勺重重磕在鎏金柱上,鲜血顿时在朱漆柱面洇开一朵狰狞的花。
少翊珩慢条斯理地抚平袖口褶皱,玄色锦缎上银线绣的螭纹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他忽然轻笑一声,这笑声让所有人毛骨悚然。
“看来本宫说得不够明白。”他踱步到那桃树旁,修长的手指拨弄着盛开的桃花,“既然手打断了还能喊冤,那就——”桃枝折断的脆响与他温润的嗓音同时响起,“把舌头也拔了吧。”
珩三闻言立即从腰间取出个鹿皮囊,里面整齐排列着各式精巧的钩钳。
有个太监见状竟吓得失禁,骚臭味在熏香中格外刺鼻。少翊珩皱了皱眉,珩五立刻会意,一个手刀砸在那太监的后脖颈上。
当第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寂静时,少翊珩正在微闭着眼去闻桃花的香味。
阳光将他的侧脸镀上一层金边,映得那张面容俊美得不像是人间物。
缠在他手臂上的白光藤紧了紧它的身子,他忽然想起还有位孕妇在场,这般血腥场面不知她受不受得住。
结果不出他所料,云嫔直接晕倒在地上了。
少翊珩轻哼一声,弯腰抱起又添新伤的柳霖回东宫。
“殿下……奴是不是又给您惹祸了?”
少翊珩原以为他见到这么血腥的画面会害怕,没想到是问了这样一个问题。
也好,跟在他身边,可不能怕这怕那的。
“恶奴,总该教训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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