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宁侯府的中秋盛宴圆满落幕,陆云晚凭借其雷厉风行的手段和卓有成效的成果,不仅在府内彻底树立了权威,更在秦啸心中留下了“持家有方、处事公允”的深刻印象。府中上下风气为之一新,以往积弊得到整顿,仆役各司其职,井然有序。然而,陆云晚深知,内宅的稳固仅是立足之本,若要真正掌握自己的命运,还需开辟一条隐秘而坚实的财路,并悄然扩展外在的人脉网络。她的目光,再次投向了那方神秘的空间和手中日益精进的制香技艺。
秋意渐浓,金桂飘香。侯府内虽平静,但锦瑟院的小厨房和陆云晚独处的内室,却时常弥漫着比桂花更为清雅、复杂的香气。这些香气,源自她以空间灵泉滋养的香草花卉,结合前世记忆和此生钻研古籍所得,精心配制的各类香品——有凝神静气的安神香膏,有润泽肌肤的养颜香露,有驱蚊避秽的药皂,亦有仅限自用的、功效更为奇特的少许试验品。
这些香品的最初流出,依旧依托秋月娘家那条隐秘的渠道。但与以往小打小闹不同,陆云晚开始有意识地提升香品的品质和包装。她选用空间内品质最佳的原料,如花瓣厚实、香气浓郁的玫瑰,宁神效果极佳的薰衣草,以及少量难以在外界培植的稀有香草。制作过程愈发精益求精,研磨更细,配伍更准,炮制时间更长,并尝试加入微量灵泉水提升融合度与效力。盛放香品的容器,也从不甚起眼的油纸、陶罐,换作了素雅的白瓷小盒或细口琉璃瓶,虽不奢华,却显精致,更符合高门女眷的审美。
“小姐,这新制的玫瑰香露,香气似乎比之前的更持久,抹在手上,大半天都还有淡淡的香味呢。”秋月帮着分装新一批香品,忍不住赞叹道。
陆云晚拿起一只琉璃瓶,对着光看了看里面色泽莹润的淡粉色液体,轻声道:“选的是将开未开、香气最内敛的花苞,蒸馏时火候也控制得更稳些。下次试试用清晨带露水的新鲜花朵,或许香气会更清透。”她并非单纯复制古方,而是在实践中不断摸索改进,将制香视为一门需要极致专注的艺术。
这些经由秋月娘家杂货铺“洗白”后流出的香品,因其卓尔不群的品质,开始在小范围内引发关注。起初,仍是那些相熟的、如兵部侍郎夫人这类曾受益于陆云晚“食疗”的官宦家眷,因信任而回购。她们使用后,发现这“秘制”香膏不仅香气雅致,更有实实在在的养颜或安神之效,远非市面寻常香粉可比。于是,在私下的茶会、赏花宴上,难免向交好的闺蜜提及,言语间不乏炫耀与推荐。
“张夫人,你近日气色真好,皮肤也细腻了不少,用了什么好方子?”
“也没什么,就是托人从南边带了种新的香膏,用着还算舒心。”
“哦?是哪家的?我也去瞧瞧。”
“这个……是娘家铺子偶然得的,量少,我也不知下次还有没有。”
这种口耳相传,如同水波荡漾,一圈圈向外扩散。陆云晚的香品,没有名号,没有招牌,却因效果说话,在京城中层官宦女眷的圈子里,渐渐积累起坚实而隐秘的口碑。它成了一种“圈内人”才知晓的、带有几分神秘色彩的“好东西”,甚至有了“一盒难求”的说法。秋月娘家杂货铺每月固定的“到货”日,几乎成了某些管家嬷嬷或心腹丫鬟默契的“赶集日”,香品往往在半日内便被抢购一空。
这一日,秋月从娘家回来,脸上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低声向陆云晚禀报:“小姐,今日铺子里来了位生脸的嬷嬷,气度不凡,点名要买上个月那种‘凝神香膏’。她说她家夫人用了极好,夜间睡得安稳了许多,这次要多买几盒。还打听有没有类似功效的熏香或香露。”秋月顿了顿,声音更低了,“我娘悄悄打听了,那嬷嬷……好像是……是安国公府上的!”
安国公府!陆云晚心中一动。安国公是朝中勋贵,地位尊崇,其夫人更是京中贵妇圈里的领头人物之一。若能得安国公府青睐,其意义远非寻常官宦人家可比。这无疑是一个重要的信号,表明她的香品已经开始渗入更高层次的社交圈。
“你如何回应的?”陆云晚冷静地问。
“我娘按小姐吩咐的,只说香膏是托南边亲戚捎来的,数量有限,这次只能匀给她两盒。至于熏香,需得下回问问南边有无新货,不敢保证。”秋月答道,眼中闪着光,“那嬷嬷虽有些失望,但还是千恩万谢地买走了那两盒香膏,还留了话,说若有新货,务必给她府上留个信儿。”
陆云晚点点头:“做得对。物以稀为贵,越是有人求,越不能轻易满足。下次若她再来,可透露我们正在试制一款新的安神线香,效果或更佳,但成败难料,需些时日。”
她深知,对于安国公府这样的高门,过于殷勤反而显得廉价,保持神秘感和稀缺性,方能维持香品的价值和他们对此的重视。同时,这也给了她时间,进一步优化香品,确保进献之物万无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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