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被严格封锁在锦瑟院内。陆云晚拿着这两样铁证,面色沉静,心中却冰冷一片。人证(送信婆子、接应之人已暗中控制)、物证(密信、赃银、毒药、布偶)俱全,链条清晰。是时候了。
她立刻让秋月密报赵铁鹰。赵铁鹰得信,一面派人飞马禀报宫中“议事”的秦啸,一面按照预定计划,调动亲信,悄然封锁了芳菲院的所有出口,并“请”来了尚蒙在鼓里、正在颐福堂与程夫人闲聊的柳姨娘和李嬷嬷。
当秦啸带着一身寒意,仿佛真是匆忙从宫中赶回,踏入颐福堂正厅时,看到的是跪在地上、面色惨白的柳姨娘和李嬷嬷,以及摆在程夫人面前矮几上的那包“迷陀罗”花粉和那道写着生辰八字的诡异布偶。
程夫人拿着那布偶,手抖得厉害,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几乎要晕厥过去。她看着跪在地上的柳姨娘,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极度的恐惧与愤怒:“毒妇!你……你竟敢……竟敢行此厌胜之术,诅咒主母!还要毒害云晚?!我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如此害我,害侯府?!”
柳姨娘还在做最后的挣扎,哭喊着冤枉,指责是陆云晚栽赃陷害。
秦啸面沉如水,目光如刀锋般扫过柳姨娘,声音冰寒刺骨,不带一丝感情:“冥顽不灵!带人证、物证!”
赵铁鹰立刻将截获的密信、赃银,以及被控制的送信婆子和府外接应之人的供词一一呈上。铁证如山,环环相扣,将柳姨娘的毒计揭露得清清楚楚。
柳姨娘看着那熟悉的密信和赃银,听着那婆子颤巍巍的指认,最后一丝侥幸心理彻底崩溃,瘫软在地,面如死灰。李嬷嬷早已吓破了胆,磕头如捣蒜,将柳姨娘如何策划、如何联系外人、如何指使她放置赃物的经过和盘托出,只求饶命。
程夫人听完供词,又惊又怒又后怕,指着柳姨娘,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晕了过去。丫鬟嬷嬷们顿时乱作一团。
秦啸立刻下令:“程夫人受惊过度,扶回内室,请府医好生诊治!柳氏、李氏,押入柴房,严加看管!一干涉案人等,分别拘押,等候发落!今日之事,严禁外传,违者重惩!”
混乱中,秦啸的目光与一直静立一旁、神色平静的陆云晚相遇。那目光中,有询问,有关切,更有一种无需言说的默契与肯定。陆云晚微微颔首,一切尽在不言中。
将计就计,请君入瓮。铁证如山,尘埃落定。芳菲院的毒瘤,终于到了被彻底剜除的时刻。而经此一事,程夫人对陆云晚的信任和依赖,恐怕也将达到一个新的高度。内宅的风向,在这一夜,彻底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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