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院最终判决:张兰犯故意伤害罪,判处有期徒刑三年;林建国因存在包庇行为,被撤销监护权,由姑姑林建梅担任林仲秋的监护人。
拿到判决书那天,林仲秋去了趟原来的家。
房子已经被挂牌出售,林建国不知去了哪里。
她站在空荡荡的储物间里,看着墙上自己曾经描下的伤痕记录,突然觉得那些疼痛都变得模糊了。
【系统提示:关键命运节点已改变——林仲秋存活,施暴者受惩罚。任务进度:70%】
“还有30%。”她对自己说,“该搞点大事情了。”
她想起第一世界推动《校园霸凌防治条例》修订的经历,又想起第二世界用角色引发社会共鸣的方法。现在,她手里有故事,有数据,还有陈老师和司法所王叔叔的支持。
“我们得让更多人看到。”她对陈老师说,“不光是看到我的事,是看到所有像我一样的孩子。”
陈老师很支持她:“你想怎么做?”
“写本书吧。”林仲秋说,“写我经历的一切,写那些藏在‘家’这个字背后的暴力。但不光写痛苦,还要写怎么保护自己——比如怎么保留证据,怎么求助,哪些法律能帮到我们。”
她还想做个更“疯批”的事:利用第二世界学的媒体知识,联系那些关注未成年人保护的记者,把她的故事扩散出去。
她要让“家庭暴力”不再是“家丑不可外扬”的禁忌,要让每个受虐的孩子都知道,他们可以反抗,可以求助,可以活着。
林仲秋的书在陈老师和王叔叔的帮助下,真的出版了,书名叫《十二岁的我,想活着》。没有华丽的辞藻,只有最真实的记录,却意外地引起了轰动。
有出版社联系她,说要加印;有学校请她去做讲座,讲“如何保护自己”;甚至有法律专家联系她,说她的书里提到的“未成年人监护权临时转移机制”很有启发性,正在推动相关立法调研。
“这就是你说的‘大事情’?”姑姑看着电视里报道女儿的新闻,眼里又骄傲又心疼。
“还不够。”林仲秋说,“我想搞个‘微光计划’。”
这个计划分两部分:一是利用她的积分,兑换了“儿童安全定位芯片”的初级技术原理(系统允许适度技术转化),联合姑姑家附近的电子厂,开发出一种可以缝在衣服里的微型定位器,家长施暴时,孩子可以通过特定动作触发警报,直接联系预设的求助人(比如老师、亲戚);二是建立一个线上互助平台,让受虐儿童可以匿名求助,有律师、心理医生、社工志愿者提供帮助。
“这芯片会不会被坏人发现?”表妹林晓雅好奇地问。
“不会。”林仲秋笑着展示样品,那是块像布贴一样的东西,“可以水洗,还能检测到剧烈撞击和高温,自动报警。”
她把这个想法告诉了一个科技公司老板,因为那人跟第二世界认识的一位科技公司老板赵天成(当年拍《废品里的春天》时合作过)长的一模一样,而且也是一位知名企业家。她偷偷问过9527这是不是平行世界,还记得9527单纯回复:宿主,9527没有权限查询。
赵天成很感兴趣:“这是个好项目,我投资!就叫‘仲秋微光’,怎么样?”
“行。”林仲秋笑得眼睛弯成月牙,“但收益得拿出一部分,资助受虐儿童打官司。”
“微光计划”推出后,引起了更大的反响。
有家长报警说定位器救了孩子,有受虐儿童通过线上平台成功求助。
甚至有地方人大代表看到相关报道后,提出了《未成年人保护法》修订议案,其中就有林仲秋在书里提到的“紧急监护权转移”“家庭暴力强制报告制度”等条款。
一年后,新修订的《未成年人保护法》正式实施。
那天,林仲秋作为“未成年人代表”,被邀请去参加发布会。她穿着校服,扎着马尾,站在台上,声音清亮:
“我曾经以为,家是最安全的地方,后来才知道,有些家是牢笼。但我更知道,只要有光透进来,牢笼就会被打破。这束光,可以是一个愿意倾听的老师,可以是一个能报警的定位器,更可以是保护我们的法律。”
台下掌声雷动。陈老师坐在观众席里,笑着擦眼泪;姑姑和姑丈举着相机,手都在抖;司法所的王叔叔对着她竖起大拇指。
【系统提示:附加目标完成——推动未成年人保护律法与科技革新,相关犯罪率同比下降12%。】
林仲秋走下台,被一群记者围住。有人问她:“以后想做什么?”
“好好上学。”她笑得很坦然,“考个好大学,学法律,或者学科技。反正,要一直做让世界变亮一点的事。”
她知道,这个世界的故事还没结束。但她已经把“微光”种了下去,总有一天,会变成燎原的火焰。
“微光计划”的定位器样品刚生产出五十个,林仲秋就发现了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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