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书墨身边的几个“兄弟”早就被他有意无意地灌输了“苏晚星针对他”的想法,此刻见苏晚星出来“搅局”,自然跟着帮腔,话里话外都带着刺儿:
“苏晚星,你懂什么啊?书墨好不容易托关系问到的!”
“就是,人家书墨有门路,你在这儿瞎质疑什么?”
“我看你就是嫉妒书墨有能力帮文丽吧?”
若换做旁人,苏晚星或许会选择暂时隐忍,先明哲保身,等事后让周雅雯和冯慧慧出手揪出那个冒牌货,维护“辛晚江”的招牌声誉。
但文丽不同。这个开朗直率、聪明又热心的班长,是真心实意帮助她融入一班,平时对班里同学也多有照顾,是个难得的好朋友、好班长。苏晚星实在不忍心看到她和她姑姑满怀期待,最后却因为一个冒牌货而在婚礼上留下无法弥补的遗憾。这份对朋友的维护之心,让她无法袖手旁观。
文丽夹在中间,左右为难。一方面,她对“辛晚江”的渴望太强烈了;另一方面,苏晚星指出的疑点又确实合情合理。只是她对辛晚江工作细节的了解有限,一时难以判断真假,眉头紧紧锁着。
“叮铃铃——” 上课铃声适时响起,尖锐的声音打断了僵持。几人都是把学业看得很重的,不得不暂时压下心头的疑虑和火气,各自回到座位,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在课堂上。
下课后,文丽没有主动再提这事,神色复杂地看了苏晚星一眼,便匆匆离开了。
苏晚星见状,也没再追问。她已经尽到了提醒的责任,如果文丽最终还是选择相信陈书墨找来的那个“辛晚江工作室”,她也无能为力了。
放学铃声一响,苏晚星立刻冲出校门,找了个路边的公用电话亭,插进IC卡,飞快地拨通了周雅雯新换的手机号码——幸好她年前咬牙换了手机,否则还真不好联系。
电话很快接通,苏晚星言简意赅地将今天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电话那头的周雅雯一听,果然炸了:“什么?!哪个王八羔子敢冒充老娘的金字招牌招摇撞骗?!等老娘揪出来,看我不扒了她的皮!”
骂完,周雅雯那边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思索什么。
“雅雯姐?”苏晚星试探着问,“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人了?”
周雅雯语气带着不确定:“是有个怀疑对象。年前有店员跟我提过一嘴,说好像有同行假扮成顾客来店里打听过‘辛晚江’,还拐弯抹角地问你长什么样、平时什么习惯之类的。
当时店员没太在意,以为是单纯慕名想约你单子的客户,就按我们定的规矩,引导对方约初、中级化妆师,强调只有租或订我们云裳高端婚纱的客户,才有资格预约‘辛晚江’。” 她越说越觉得可疑,“可那人明显对婚纱兴趣不大,一个劲儿打听你本人的情况,店员起了疑心,就把人请出去了。后来一查,那人果然是丽影婚纱’的!”
周围不是没有婚纱店开始效仿云裳婚纱的运作模式,只是远不如云裳婚纱运作得好、收益高罢了。
丽影婚纱就是其中一家。
苏晚星了然。她以“辛晚江”身份出现时,基本都戴着标志性的黑色口罩,极少有人见过她的真容。这信息差,正好给了冒牌货可乘之机!
周雅雯气得牙痒痒:“太可恶了!你还记得那张名片上的电话吗?我要拆穿那个冒牌货!”
苏晚星自然记得陈书墨展示的那个号码,但眼下有另一件更重要的事:“雅雯姐,拆穿冒牌货不急。眼下还有一件更要紧的事,得麻烦你马上去办!”
“什么事?”
“商标!”苏晚星语气严肃,“我们一直忙着合作拓展业务,都忽略了‘辛晚江’这个名字和‘晚江美妆’这个团队的商标注册!万一被那些心怀叵测的人抢先注册了,我们辛辛苦苦打下的招牌,岂不是拱手让人?到时候,我们自己反而可能成了‘冒牌货’!”
电话那头传来周雅雯倒吸一口冷气的声音!她显然被这个更严重的隐患惊到了!是啊,如果“辛晚江”这个名头被别人合法抢注了商标,她们这几年的心血就真的可能为他人作嫁衣裳了!
苏晚星听出周雅雯的慌乱,反而冷静下来安慰道:“雅雯姐,你先别急。就算最坏的情况,真被人抢注了商标,他们也偷不走‘辛晚江’这个人,更偷不走我们团队的手艺!假的真不了,我们有真本事,大不了换个名字,从头再来!名声是靠实力挣的,不是靠一个名字。”
这番沉稳的话像定心丸,让慌神的周雅雯迅速镇定下来。她不禁感慨,晚星年纪虽小,遇事却如此冷静有章法,自己这个做姐姐的反倒显得毛躁了。“你说得对!是我乱了阵脚。你放心,我明天一早就去商标局!抢也要把商标抢注下来!”
挂了电话,周雅雯坐在沙发上,眉头紧锁,还在消化刚才的信息。
刚进房间的钟瑞看到妻子忧心忡忡的样子,走过去柔声问:“怎么了?愁眉苦脸的,遇到什么难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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