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车子缓缓驶进徐家的大门,停稳后,司机迅速下车打开车门。徐志杰早已在会客厅里如坐针毡,焦急地等待着。他不时地在客厅里踱步,时而看看窗外,时而看看手表,心中的焦虑难以言表。
就在这时,老郝领着杜明五爷俩快步走来。还没等他们进入客厅,徐志杰就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满脸笑容地迎接他们。
“东家,五叔回来了!”老郝的声音远远地传进了客厅,仿佛给整个屋子都带来了一丝生机。
徐志杰激动得脚步都有些踉跄,他三步并作两步地迎上前去,紧紧握住杜明五的手,仿佛那是他生命中的救命稻草一般。
“五爷,您可算回来了!一路上辛苦了!”徐志杰的声音有些颤抖,他一边说着,一边拉着杜明五往客厅里走去,边走边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五爷,怎么样了?看的情况如何了?”
杜明五顿了一下,杜广志看到情形,连忙说道:“徐东家,你让我爷进屋喝口水、喘口气再说吧。”
徐志杰连忙的道歉,连连赔着不是,等到屋里坐下,又主动地亲自切开一个准备的西瓜,分发给众人。
吃了一丫西瓜后,快节奏的奔波节奏才算是缓了下来。杜明五开口询问道:“志杰,你接触过一个叫冀天灵的人没有?”
听到这话,徐志杰猛然一愣,连忙开口道:“五爷,冀天灵就是我父亲去世的时候家里来的那个道士,他在我父亲的阴宅那儿布置了什么么?”
杜明五满脸狐疑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不紧不慢地说道:“我真不知道该如何评价你,即便你父亲的阴宅位于北邙山深处,你每年也理应前去祭拜一番才对。我明白这些年来你一直忙于家中事务,但祖宗的阴宅终究是需要关照的。”
他稍稍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整理思绪,接着又继续说道:“你父亲的阴宅如今已被他人强占,更糟糕的是,你父亲的遗体竟然离奇失踪。不过值得庆幸的是,你家的风水格局并未遭受太大的破坏。然而,真正的问题在于,你家的风水气运已被他人暗中嫁接,而这个始作俑者,便是冀天灵。”
徐志杰听闻此言,只觉得脑海中仿佛有一道惊雷炸响,他的思维瞬间变得混乱不堪,结结巴巴地说道:“这么说来,岂不是意味着我家从父亲下葬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开始走下坡路了?而且,当时冀道长还特意叮嘱我,生死不可相见,并且让我在二十年内都不得去祭拜,难道他就是害怕我会意外撞见这一切吗?”
杜明五紧紧地抓住徐志杰的手,一脸急切地问道:“那你现在能不能找到这个人呢?如果想要找到你父亲的尸体,恐怕还得从他这里入手啊!”
徐志杰连忙点头,语气有些慌张地回答道:“能,能找到的!前段时间我还特意去询问过他关于我家的一些情况呢,现在我马上就派人去找他。”
杜明五摆了摆手,示意徐志杰先别急,然后说道:“先别忙,让我来掐算一下他的大致位置。”说完,他便闭上眼睛,双手开始不断地变换着各种奇怪的手法。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杜明五始终紧闭双眼,全神贯注地进行着他的掐算。终于,过了好一会儿,他猛地睁开眼睛,大声说道:“神都,涧西区!”
徐志杰一听,如获至宝,连连点头道:“对对对,就是涧西区!那他应该还在之前我找他的那个地方。我这就赶紧派人去把他找回来,不管是用请的还是用抓的,今天一定要见到他!”
时间像沙漏中的沙子一样,缓缓流逝,每一秒都显得如此漫长。在这段时间里,屋里等待的人们心情愈发紧张,他们的手心早已被汗水浸湿,仿佛能拧出水来。
终于,在漫长的等待后,一个人匆匆跑来,向徐志杰汇报:“东家,人带回来了!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在收拾东西,看样子是打算出发云游。我们好言相劝,可他就是油盐不进,没办法,我们只好动用了非常手段。”
徐志杰听后,面无表情地摆了摆手,然后示意手下人将被绑着的冀天灵带到屋里来。过了一会儿,冀天灵被五花大绑在一根棍子上,像只待宰的羔羊一样,被两个人抬着进了屋子。
一进屋,冀天灵便开始挣扎,嘴里还不停地嚷嚷着:“你们这是绑架!还有王法吗?还有天理吗?我对你们东家有恩,你们这样做,难道就不怕你们东家秋后算账吗?”
“现在是跟你要算账!”冀天灵的话还未说完,便被徐志杰粗暴地打断。他怔怔地抬头,迎上了徐志杰那充满仇恨、愤怒和懊悔的目光。
这一瞬间,整个场面都仿佛凝固了,时间也似乎停止了流逝。所有人都被徐志杰的情绪所震慑,无人敢发出一丝声响。
然而,就在这片死寂中,冀天灵突然像被点燃了一般,嚎叫起来:“志杰,我真的受了委屈啊!有什么话,你给我说清楚!咱们把话说开了,你再决定要不要跟我算账也不迟啊!我到现在都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呢,你手下的人就这么莫名其妙地把我绑到这儿来了!”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喜欢勘医请大家收藏:(m.zjsw.org)勘医爪机书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