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市寸土寸金的二环内,这里地段极好,旁边是军政区的军属大院,又挨着一环内的故宫。
偏偏就是这样好的地方有一座空了许久的四合院,墙边上的红漆鲜艳,上面架的葡萄藤都爬了出来,一双手轻轻扣了扣上面的金属门环。
这附近没什么人经过,连车都少得可怜。
里面探出一个老人,在看到眼前的少年露出一个亲切的笑,泪水都差点打湿了眼眶。
“回来就好,小姐好久没回来了。”
老人一身唐装,头发已经花白。
他打量着眼前的少年
她更瘦了,还是和原来一样的衣服,没半点鲜亮的颜色。
“快进来吧。”
老人太心疼了,拉着她进门来。
江昭不太擅长对待这样的慈祥,显得有点僵硬了,“我来看看父母亲。”
老人擦了擦通红的眼睛,连声答道,“那小姐上后面看看,我去做点吃的。”
江昭迈过红木门槛,走过雕梁画栋的走廊,年代感极强的院子,穿过一道又一道走廊,江昭向深处走过去。
她记忆力不错,轻易找到了只来过一次的祠堂。
推开门,几十座牌位整整齐齐摆在上面,里面被打扫着极为干净,烛火闪烁间,照着江昭的影子。
沉重肃穆的感觉扑面而来,江昭没去看地下几个整整齐齐的跪垫。
从香案上抽了三根香出来,在烛火上烤了一下。
线香的香气散开,飘到江昭的衣服上,雾气缭绕在她身边,到了她的眉目间,划过她那双神秘莫测的眼睛。
她总是把情绪掩饰的很好,常常只能看见她冷淡的眼睛,和里面深不可测的瞳孔。
走到一处角落边上,她也没学过什么上香的姿势,鞠了三次躬,把香插在香炉上。
她其实对她的亲生父母没什么印象了
江霁和她讲过很多
讲母亲的鲜妍热烈,讲父亲的儒雅情深,讲父母的海誓山盟,离经叛道。
讲江家的不得已,讲她有很爱很爱自己的亲人。
讲她小时候的一切一切
可是江昭忘记了,这些她都不记得。
江昭依然给江霁口中每个“爱”她的长辈上了炷香
她的父母给她留下了太多东西
权势,地位,钱财。
她的祖父亲手把养兄调教成了一个完美又忠诚的继承人
只是她不懂爱
江昭仅仅在这座祠堂里站了一会,就离开了。
一阵风飘过,里面的牌位纹丝不动,静静伫立。
......
连傲天连夜开直升机飞回了她的深山老林
帽子被她别了过去,歪歪斜斜得戴着,单手开着飞机,轻松甩掉后面的一群尾巴们。
安全抵达了她的地盘
漫天的飞沙里,连傲天停了飞机,飞机在沙子里慢慢凹陷,连傲天把帽子取了下来,抖了抖她的一头长发,她染了一头茶棕色的头发,刘海放下来。
她皮肤也白,是长年待在室内不见光的那种白。
拿出飞机上外套口袋里面的药瓶,倒了几粒白色药片,往上面一抛,精准扔到了她的嘴里。
那个小屁孩算的确实不错
她确实身体不好
连傲天本名谢知非,她出生的时候在娘胎里面抢营养没抢过,她的体弱是天生的。
飞机完全埋入沙子里面又变成另一番光景了,地下室的灯光像是知道了主人的归来,依序的亮了起来。
谢知非往门口的沙发一躺,沙发自动把没形象的主人往中枢带。
谢知非得地盘和她的人一样,都透露出一股随性恣意的感觉,东西是她自己随手放的,一般这个地也只有她自己会来。
和桌上睁大眼睛看着她的旺仔牛奶对视上了,谢知非心安理得拿了一瓶,把拉环拉下来,插上吸管喝了起来。
和随处可见的废纸和纸盒不一样,一张桌子上面的旺仔牛奶摆的整整齐齐,一眼就可以看见几百双眼睛充满期待对着你,还有一边五颜六色的吸管。
架在桌子上的腿极长,裤脚被带了上去,小腿上面清晰可见的蝴蝶纹路印在白净的皮肤上面。
“哐当。”
一声正中纸箱里面,和其他的罐子相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那就干活吧。”
霸道傲天强制爱,小小J神哪里逃???
......
付含章把北洲的一切处理的很好,除了女皇陛下看向她欲言又止的眼神,最终还是护着她了。
到底是不太艰难
所以她学得更快了
“砰砰砰。”
她摸着发烫的枪管,感受着指腹被磨出来的茧子。
付含章变黑了一点,身上开始有了大大小小的伤,有的是对打打伤的,有的是在后山的原森林逃跑摔伤的。
来教她的人是骆临骄亲自选的人,他们要的是足以带领他们继续走下去的绝对强者,而不是一个和他们水平差不多的打手。
上面的移动靶几乎都正中眉心
对面的人露出了一个勉强满意的表情,“打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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