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忝难得穿了一身正式一点的衣服,白衬衫黑色西装裤,胸针拿了一颗又大又亮的钻石,脚下却是一双拖鞋,有一种强撑出来的贵气,遮不住他的匪气。
后面的蔡斯年也是肉眼可见的贵气起来,原来那几件某拼39.9三件的短袖总算是从他身上脱下来了。
席忝是个难得的体面人,蔡斯年虽然被压榨的不浅,但是生活质量是上来了。
“席哥,我可以试试这里的招牌吗?”蔡斯年眼睛亮晶晶的,眸子里都是对美食的渴望。
无他,蔡斯年本人的厨艺只限于泡面,稍微复杂一点的菜他都不会做,偏偏他又十分好吃,本人还是个漏财的命。
别说像这样五星级酒店的饭了,他连去家楼底下那个小饭馆都要再三思考。
席忝看了那边的黑衣手下一眼,那人心领神会。
蔡斯年咳了一声,“那个,我能看看菜单自己点吗?席哥。”
蔡斯年这些天被整的已经老实了不少,席忝这个人总是脸上带着笑,连人看上去也极为的正经,但是手段太脏了。
整人的手段包括但不限于让他故意打碎古董花瓶背上巨债,逼着他算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来交换利益。
蔡斯年已经签下了几千万的欠款的合同,怕是这几年都要去给席忝打工了。
席忝似笑非笑,“让他点。”
“甜甜。”鹿清清刚刚把人打发走,坐姿豪迈,没有任何难过的迹象。
也是
“清妹,有些人玩玩就行。”席忝不甚在意的开口。
鹿清清眼睛在那边兴致勃勃点菜的蔡斯年过了一圈。
蔡斯年:“这个这个,还有这个。”
“除了我点的这十几样样,其他的都要。”
侍应生的嘴角僵了一下,“先生,您确定?”
那本菜谱除了有上百道宫廷菜,还有五十多首钢琴曲。
“不可以吗?”蔡斯年翻了翻整本菜谱,除了那些冷盘菜,他都想试试,至于后面那些没有图片的字,顺嘴的事。
蔡斯年转头看了看旁边的人,席忝这个人一向有大排场,出门带的人很多,他们这么多人吃的完吧。
那边的保镖看得懂法语,“按他说的来。”
他们爷不缺这些钱
蔡斯年结束了自己的点菜,才竖起耳朵去旁边两个人的对话。
天网几个人极少聚在一起,但是在网上聊的多,也没什么陌生感。
“京市来的人太多了,Z国的措施已经下来了,刚刚那位能在百忙之中来勾搭你也真是难为他了。”
鹿清清摇了摇高脚杯的酒,姿态高傲又不屑:“无非也就那几个人,我会怕?”
鹿清清惹的人不多不少
能冒着这么大风险来到Z国的也就那几家
人会害怕,无非是那几个原因。
不巧,她鹿清清既没有亲人,也没有仇人,更没有找个爱人的打算。
孑然一身,她会怕什么?
席忝笑意深了一点,手上抚着一块不知道那里搞来的巴掌大的钻石,“确实不是多厉害的角色。”
只有知道内情的保镖和金子默默低下了头
如果O洲顶尖财阀和东南亚最大的军火世家也不算大人物的角色的话,世界上也没几个厉害的角色了。
蔡斯年坐立难安得很,在这里能有位子坐的人,只有他们五个人。
只有他是个外人。
看见接二连三端上的菜,已经足足快五十道菜,蔡斯年的头都要埋到桌子下去了,钢琴曲也响起来了。
“那个,不能让他们一起吃吗?”
鹿清清轻笑,席忝这个人貌似出身极好,吃穿用度一等一的好,别说和保镖一起吃饭了,怕是连低于十个菜的饭都没吃过。
毕竟,O洲那边的风气一向奢靡。
……
江昭盯着手机上的鹿清清出了神。
鹿清清好像没什么变化
小旅馆的光线不好,江昭手上没有太多药物,手上的药,只够压制几天后遗症。
她忘记了,比实验室更烧钱的还有自己。
江昭捏了捏眉心,整个人有种倦怠,没有拉低她整个张脸的气质,反而更加多了几分出尘的慵懒。
杜知序那里不能去了,毕竟把人逼急了也没好处。
她绝口不提昨天打断双腿的仇怨,只是动了动昨天不小心被刀擦伤的手臂一侧。
江昭脱了鞋坐着窗子旁边,靠着旅馆的藤椅,把手机放在一边,侧脸精致又冷清。
到了晚上,小雨淅淅沥沥下了起来。
今年难得是个雾蒙蒙的雨
江昭没撑伞,京市的夜不全是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
君家选的墓地是个很远的地方,这里埋着君家的祖祖辈辈,连守门的人也是君家的人。
江昭和往年一样,夜深了才来。
也和往年不太一样,她和上次一样,从偏远的角落走到了人前。
她这次没带花,君家人大概是早上已经祭拜了,上面的香火气很重,旁边还有一盏小灯。
是长明灯,也是引魂灯。
夜很深了,江昭看见她上次来的带来的花被清理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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