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支吾:“可能……是系统问题吧……”
“系统不会无缘无故出错。”老赵语重心长,“根子还是在人。一个人要是心态变了,再好的制度也兜不住。”
大番薯差点蹦起来,咬了一半的饭团直接卡在喉咙里。他憋着气,硬是没发出声。
回到工位,他狠狠把饭盒往桌上一摔:“这人嘴怎么这么毒!明明自己搞鬼,还说得跟道德标兵一样!”
老夫子正在整理一份新的监控脚本,头也不抬:“他说得越像那么回事,就越说明他心里虚。”
“可他已经骗到人了!”大番薯急了,“小王刚才都开始怀疑您了!”
“怀疑很正常。”老夫子点了下鼠标,“人在不确定的时候,总会相信第一个给出解释的人。他现在就是在当那个‘权威解说员’。”
“那您打算啥时候揭他老底?”
“快了。”老夫子盯着屏幕,“但他还没做完。”
下午三点,老夫子收到一条系统提示:诱饵文档被第四次访问,访问者尝试通过远程桌面连接打开文件,失败后切换至手机端浏览。
IP地址归属地显示——老赵家。
“下班都不闲着。”老夫子冷笑,“你是把这当成连续剧追了?”
他顺手把这次访问记录归档进证据包,命名更新为《老赵行为追踪_第7版》。
四点二十分,老赵出现在走廊,手里拿着一叠打印资料,见人就发,标题是《近期项目异常事件简报(非正式)》。
内容依旧是模棱两可的风险提示,但语气更加笃定,甚至暗示“可能存在人为掩盖事实的情况”。
大番薯气得脸都红了:“这都快成新闻发布会了!要不要给他配个麦克风?”
老夫子反而笑了:“挺好。他越主动,越暴露。”
“您还能笑出来?”
“因为我看到他下一步想干嘛。”老夫子调出预知画面残片,“他今晚还会来。而且这次,不会只改数据。”
“那咱们怎么办?”
“你今晚接着值。”
大番薯顿时苦了脸:“又来?我昨夜熬到现在,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你可以睡。”老夫子说,“但得睡在这儿。我会在服务器间外加装一个隐藏摄像头,一旦触发访问,自动给你手机发警报。”
“那我要是睡死没听见呢?”
“那你明天就得请全组吃烧烤。”
“……”大番薯咬牙,“我宁可熬夜。”
五点五十八分,夕阳透过百叶窗斜照进来,在地板上拉出一道道金线。
老赵收拾背包,哼着小曲走出办公室。路过老夫子工位时,还特意放慢脚步,看了眼屏幕。
老夫子正在写一封邮件,标题是《关于优化项目审核流程的建议》。
老赵嘴角微扬,心想:*还在装模作样,真以为能撑过去?*
他不知道的是,老夫子右耳的耳机正轻微震动,一段心声清晰传来。
老夫子没抬头,只是把左手食指在桌面上轻轻敲了三下——那是他们三人组暗号:敌人已入套,准备收网。
六点十分,老赵的身影消失在电梯口。
大番薯凑过来:“他走了?”
“走了。”老夫子关闭所有监控界面,只剩一个后台程序仍在运行,屏幕上不断跳动着实时警报信号。
“今晚他会回来。”老夫子说,“而且会带新家伙事。”
“那咱们就这么干等着?”
“等是最好的进攻。”老夫子靠回椅背,目光落在墙角那个不起眼的网络柜上,“他以为他在布局,其实他每一步,都在给我们搭台阶。”
大番薯挠挠头:“台阶?”
“让我们把他送上高处的台阶。”老夫子轻声说,“越高,摔得越响。”
七点整,办公室灯光渐次熄灭,只有角落一盏台灯还亮着。
老夫子没动,大番薯打着哈欠窝在沙发上,手里攥着手机,眼皮已经开始打架。
八点四十七分,系统警报突然响起。
老夫子猛地睁眼,屏幕中央跳出一行红字:
【检测到未知设备接入服务器间主控终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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