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子快步走到主控台前,手指在键盘上敲得飞快。屏幕上的日志一条条翻过,他的眉头越皱越紧。
“零点十五分,有个IP连进来过。”他指着其中一行,“伪装成系统维护终端,实际不在授权列表里。”
助手凑过来一看,那串地址只停留了四十七秒,但已经抓走了一段未加密的日志快照。
“这不是误操作。”老夫子低声说,“是冲着我们来的。”
他立刻打开内部通讯频道:“技术组所有人,现在集合,会议室闭门开会,五分钟内到位。”
不到三分钟,七个人全到了。门一关,灯光调暗,老夫子站在投影前,把那段异常连接记录放出来。
“刚才发现的信号波动,不是系统自生的。”他说,“有人在外面,用微波脉冲往我们系统里传信息。”
屋里一下安静了。
“谁干的?”有人问。
“还不知道。”老夫子摇头,“但对方能绕开三层验证,手法很熟。这不是临时起意,是早就盯着我们。”
他话音刚落,技术组长就站起身:“要不要报警?”
“不能报。”老夫子抬手,“一报警,对方就会察觉,线索断了不说,他们背后的人可能直接发动全面攻击。我们现在要做的,不是声张,是查清楚,然后反制。”
会议决定:暂停所有非必要远程接口,启用临时防火墙隔离核心系统。同时安排专人回溯那个IP的跳转路径。
十分钟后,追踪结果出来了——IP最终指向一家境外空壳公司,注册地在塞浦路斯,法人信息全是假的。但这家公司曾被标记为某跨国科技集团的影子公司。
“果然是他们。”老夫子冷笑一声,“嘴上说着合作共赢,背地里派间谍偷东西。”
他没发火,反而笑了下:“行啊,既然来了,那就别急着走,咱们好好招待。”
接下来,团队开始重新分析那些噪声频谱图。大家发现,每次系统运行高峰时,冷却舱附近总会出现一段特定频率的谐波干扰,和之前捕捉到的信息编码完全一致。
“问题出在硬件上。”一个骨干突然说,“这信号太精准了,不可能是从网络层渗透进来的。”
顺着这个思路,他们逆向模拟信号路径,最终定位到一台编号为C-09的温控终端。
“这台设备上周换过主板。”有人翻出维修记录,“是第三方维保公司来人做的。”
“查那家公司资质。”老夫子说。
一查,文件有伪造痕迹,联系方式打过去全是空号。
“中招了。”老夫子站起来,“有人借维修机会,在主板上加了料。”
他当即下令对C-09终端进行物理断网,并安排技术人员拆解主板。
半小时后,他们在芯片组之间发现了一枚指甲盖大小的无线发射模块,正以低频微波形式定时向外发送压缩数据包。
“藏得真深。”拆机的技术员拿着那块小芯片,“每隔十分钟发一次,一次就几毫秒,常规检测根本抓不住。”
老夫子接过芯片看了看,随手放进密封袋:“好家伙,一边给我们修机器,一边往里面装窃听器,这服务挺周到。”
屋里没人笑。
他知道事态严重。真正的核心技术还没上线,对方就已经把手伸进了实验室。
“现在怎么办?”助手问。
老夫子坐在椅子上,手指轻轻敲着桌面。过了几秒,他抬头:“我们给他们送点‘礼物’。”
“什么礼物?”
“一份假的核心算法草稿。”他说,“做得像一点,让他们觉得捡到宝了。”
技术组立刻动手,伪造了一份看起来极为复杂的算法文档,里面夹杂着大量误导性参数和虚假逻辑链。这份文件被悄悄植入已被监控的温控终端备份区,设置为可远程访问状态。
“等他们来拿。”老夫子说,“我们录全程。”
整个实验室转入静默模式。灯光调至最低,非必要设备关闭,通讯频道静音,只保留底层日志自动记录。
两小时后,监控系统弹出提示:同一IP再次接入,目标直指那份诱饵文件。
“来了。”老夫子盯着屏幕。
下载过程持续十八秒。对方使用了一个私人密钥解密,并将数据传往一个位于新加坡的服务器地址。
全过程被完整录下,包括对方的身份凭证和传输路径。
“逮住了。”技术组长松了口气,“这回证据齐全。”
老夫子却没有放松。他盯着那个服务器地址看了很久,忽然问:“这人是谁派来的?”
“初步锁定。”助手调出资料,“是竞争对手企业的首席技术顾问助理,叫林仲凯。过去三个月,他以技术交流名义接触过我们项目外围的五名员工。”
“名字听着挺正经。”老夫子哼了一声,“人模狗样地来谈合作,其实就想顺手牵羊。”
“要不要通知安保部门?把他列黑名单?”
“先不急。”老夫子摆手,“这个人只是前台,后面还有人。我们现在动他,等于告诉敌人我们发现了。不如留着他,看看他还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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