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婶,你还知道别的吗?比如刘狗子为啥要偷老王家的羊?他是不是早就惦记上了?”张惠妹问道。
“具体为啥,我也不太清楚。”王二婶说道,“不过我听刘家的邻居说,刘狗子最近好像在外面赌钱,欠了别人不少钱,估计是想偷只羊卖了还债,或者杀了吃肉解馋。”
“赌钱?”张惠妹皱起了眉头,“这刘狗子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竟然还染上了赌瘾!”
“谁说不是呢!”王二婶说道,“刘老汉两口子平时对他太溺爱了,从小到大,他要啥给啥,把他惯得无法无天,现在才闯下这么大的祸!”
张惠妹和王二婶又聊了一会儿,心里的疑问越来越多。她决定,吃完午饭就去村北头看看,顺便找几个知情的村民问问,把事情的真相弄清楚,完成系统任务。
吃完午饭,陈大力去地里上工了,张惠妹嘱咐三个孩子在家乖乖玩,不要乱跑,然后就独自一人往村北头走去。
村北头的刘家,此刻已经围了不少村民,都是来看热闹、打听消息的。刘老汉蹲在院子门口,手里拿着旱烟袋,吧嗒吧嗒地抽着,眉头紧锁,脸上满是愁容。刘狗子的媳妇,也就是刘婶,坐在院子里的石头上,哭哭啼啼地抹着眼泪,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嫁了这么个不争气的东西,现在还闯下这么大的祸,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周围的村民们议论纷纷,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
“刘狗子也太胆大包天了,竟然敢偷老王家的羊,真是活该!”
“刘老汉两口子也有责任,平时把他惯得太狠了,现在才出了这样的事!”
“老王家的人也够狠的,不就是一只羊吗?干嘛非要把人送派出所,还不接受和解?”
“你懂啥!那羊可是老王家的命根子,能不卖力吗?再说了,刘狗子偷东西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这次就该给他点教训!”
张惠妹挤到人群前面,看着哭哭啼啼的刘婶,心里虽然觉得刘狗子活该,但也有点同情刘婶。她走上前,对刘婶说道:“刘婶,你别太伤心了,事情已经发生了,哭也解决不了问题。你跟我说说,刘狗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为啥要偷老王家的羊?”
刘婶抬起头,看到是张惠妹,哽咽着说道:“惠妹,你不知道,狗子他……他最近染上了赌瘾,在外面欠了别人五十块钱,人家催得紧,说再不还钱就打断他的腿。他实在没办法,才一时糊涂,偷了老王家的羊,想杀了卖肉还债。”
“五十块钱?”张惠妹惊讶地说道,“他怎么会欠这么多钱?他跟谁赌的?”
“还能跟谁?就是邻村的几个无赖!”刘婶说道,“一开始他只是小打小闹,后来越赌越大,输了钱就想翻本,结果越输越多,最后欠了人家五十块钱。我们也是昨天晚上才知道的,没想到他竟然做出这种糊涂事!”
“那老王家那边,你们有没有去道歉?有没有说愿意赔偿?”张惠妹问道。
“去了!怎么没去!”刘婶说道,“昨天晚上就去了,我们说愿意赔偿老王家一只羊,再给点钱,让他们撤案,可老王家的人不依不饶,说一定要让狗子受到惩罚,还说狗子以前就偷过他们家的鸡,这次必须给个说法!”
“原来刘狗子以前还偷过老王家的鸡?”张惠妹心里一动,这又是一个重要的信息。看来刘狗子和老王家的矛盾,不是一天两天了,这次偷羊,只是矛盾的爆发点。
“是啊!”刘婶说道,“前两个月,老王家丢了两只鸡,当时就怀疑是狗子偷的,但是没有证据,老王家的人还来我们家闹过一次,当时我们还不相信,现在看来,肯定是狗子干的!”
张惠妹点了点头,心里渐渐清晰了。刘狗子染上赌瘾,欠了邻村无赖五十块钱,被催债后,一时糊涂,偷了曾经被他偷过鸡的老王家的公羊,想杀了卖肉还债,结果被当场抓获。老王家因为之前丢鸡的事,本来就对刘狗子有意见,这次更是不依不饶,坚决要求严惩。刘老汉两口子想和解赔偿,但老王家不同意,现在事情闹到了公社派出所。
不过,这里面还有一个疑问:刘狗子欠的是邻村无赖的钱,那些无赖为什么不自己来找刘狗子要,反而让他去偷羊还债?这里面会不会有别的隐情?
为了弄清楚这个问题,张惠妹决定去找邻村的一个远房亲戚问问,她那个亲戚平时消息灵通,说不定知道些什么。
告别了刘婶和围观的村民,张惠妹往邻村走去。邻村离黄土坡村不远,也就两三里路,走了半个多小时就到了。
她找到了那个远房亲戚,也就是她的表姑。表姑见张惠妹来了,热情地招呼她进屋坐下,给她倒了杯热水。
“表姑,我今天来,是想问问你,邻村是不是有几个无赖,最近在赌钱?”张惠妹开门见山地说道。
“是啊,你怎么知道?”表姑愣了一下,问道。
“我听我们村的人说,我们村的刘狗子,欠了他们五十块钱赌债,被催得没办法,偷了老王家的羊。”张惠妹说道,“我就是想问问,那些无赖到底是什么人?他们为什么要让刘狗子偷羊还债,而不是自己来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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