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跳瞬间加速,拆开信封,里面只有片白羽毛,和小满哥叼的那片一模一样,羽毛根部用红绳系着个小铜片,刻着个“莲”字。
“是她寄的!”吴邪指着信封上的邮戳,是昨天的,“她知道我们在找她!”
四、白羽毛的引路与老院里的等待
白羽毛系着的铜片在阳光下泛着光,小满哥叼着羽毛往镇外跑,速度快得像阵风。三人跟着它跑过石板路,穿过稻田,最终停在镇东头的老院外——院门是朱漆的,上面挂着块褪色的木牌,写着“莲园”。
院里传来狗叫声,和小满哥的声音很像。吴邪推开门,只见个白发老太太坐在葡萄架下,手里摸着只和小满哥长得极像的黄狗,狗脖子上挂着个褪色的狗牌,刻着“小莲”。
看到他们,老太太手里的毛线团掉在地上,眼睛慢慢红了:“你们……是从雨村来的?”
“您是……李莲奶奶?”吴邪的声音都在发紧。
老太太点点头,指着葡萄架下的照片:“那是我爹,李建国。”照片里的李军医头发白了,抱着个中年女人,正是李莲。
她拿起脚边的白羽毛,笑了:“是‘老羽’告诉我的,说雨村来了客人,带着小满哥,还找到了我的旧东西。”
“老羽?”
“就是你们放走的那只黑鸟。”老太太摸着黄狗的头,“它是羽煞的后代,我养了它快三十年了,它通人性,知道我在等娘的消息,也知道你们在找我。”
她指着墙上的相框,里面摆满了照片,最显眼的是张全家福:李莲抱着个男孩,旁边站着个男人,怀里抱着只黄狗,照片下面写着“1978年,儿李军,狗小满”。
“我儿子叫李军,当年养的狗也叫小满,跟你们家这只一样,爱拆家。”老太太笑得眼角堆起皱纹,“它是‘小莲’的后代,‘小莲’是小黄的后代,算起来,跟你们家小满哥是远房亲戚呢。”
五、未寄出的照片与夕阳下的和解
老太太留他们吃饭,炒了盘野莲,说这是当年从雨村带的种子,在院里种了几十年。饭桌上,她拿出个铁皮盒,里面装着当年没寄回雨村的照片——李莲穿着校服,抱着小黑狗;李军医在课堂上讲课;颐和园的十七孔桥,照片背面写着“等娘来”。
“我娘……王秀莲,她后来没来找过我吗?”老太太的声音低了些,“我爹说她疯了,被羽煞迷了心,我一直不敢回来。”
吴邪把王秀莲的事告诉了她,没说太详细,只说她很想她,后来住到了山宅里,守着那些旧物过了一辈子。
老太太沉默了很久,拿起那片白羽毛,轻轻放在桌上:“老羽说,她最后很清醒,让它把这片羽毛带给我,说不怪我当年走得急。”
夕阳透过葡萄架照进来,落在小满哥和“小莲”身上,两条狗正趴在地上抢骨头,尾巴摇得一样欢。李莲奶奶看着它们,突然笑了:“你看,狗比人懂事儿,不管隔了多少代,见了面还是亲。”
临走时,她送给吴邪一个布包,里面是本新相册,贴着李莲一家的照片,最后一页留着空白,写着“留给雨村的朋友”。“以后常来,”她说,“带小满哥来跟‘小莲’玩,也让它认认亲戚。”
车开出镇子时,吴邪从后视镜看,李莲奶奶站在院门口,手里挥着那片白羽毛,老羽在她头顶盘旋,翅膀上的白羽在夕阳下闪着光,像无数个未说出口的再见,终于找到了归宿。
小满哥趴在车窗上,对着天空“汪汪”叫了两声,嘴里叼着老太太给的狗骨头,尾巴上沾着片野莲花瓣,在风里轻轻晃。
吴邪摸着那本新相册,突然觉得,所谓的结局,不一定非要大团圆。有些人错过了,有些事做错了,但只要还有人记得,还有痕迹可寻,就能在时光里找到和解的方式,像这白羽毛的告别,像这跨越了几代人的狗牌,温柔得让人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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