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清晨的“提亲”队伍
雨村的晨露裹着桃花香,吴邪刚推开院门,就被眼前的景象逗笑了——小满哥叼着根红绸带,围着小花转圈圈,红绸带一头系在自己脖子上,另一头缠着小花的前爪,活像戏台上演的“绣球招亲”。而小花身后,跟着老陈家的大黄狗(小花的娘),嘴里叼着个竹篮,里面装着些晒干的桃花和半袋小米,俨然是“送聘礼”的架势。
“这是……要上门提亲?”胖子趿着拖鞋出来,揉着眼睛打哈欠,“小满哥可以啊,才几天就把老陈家的‘姑娘’和‘丈母娘’都请来了。”
老陈随后也到了,手里拎着个布包,见了吴邪就笑:“你看这俩狗,昨天在家闹了一宿,非要叼着红绸带来找小满哥,拦都拦不住。我估摸着,它们是真看对眼了。”
张起灵蹲下身,解开缠在小花爪子上的红绸带,指尖碰到红绸带绣的桃花时,突然顿了顿——那针法和老陈娘留下的布偶上的针脚一模一样。“是你娘绣的。”他抬头对老陈说。
老陈愣了愣,拿起红绸带仔细看,果然在边角看到个模糊的“陈”字:“还真是!这是我娘当年给我爹绣的定情信物,说等他回来就系在桃花树上,没想到……”他摸着红绸带,眼眶有点红,“被小花叼去当聘礼了。”
小满哥像是听懂了,突然对着竹篮里的小米叫了两声,然后往柴房跑,回来时嘴里叼着块啃得发亮的骨头——是上次从李莲奶奶家带回来的,据说传了三代,算是小满哥家的“传家宝”。
“行啊你,还知道拿传家宝当聘礼。”胖子拍了拍小满哥的头,“胖爷就当回媒人,今天给你俩办个简单的结亲仪式。”
二、狗窝深处的信与桃花树下的秘密
结亲仪式办得简单又热闹。胖子用红绸带在院子里搭了个“花门”,吴邪找了两个红布包,里面装着狗粮当“喜糖”,老陈则带来了桃花酒,给每条狗的碗里都倒了点。小满哥和小花蹲在“花门”下,脖子上系着红绸带,对着彼此摇尾巴,引得众人哈哈大笑。
仪式结束后,小花突然钻进自己带来的狗窝里,叼出个油纸包,放在张起灵脚边。油纸包湿漉漉的,像是被雨水泡过,里面裹着几页信纸,字迹已经模糊,却能认出是老陈娘的笔迹。
“这是……我娘的信?”老陈接过信纸,手抖得厉害。信纸是写给陈建国的,断断续续写着:
“建国,桃花又开了,今年结的果子特别甜,娃说要留最大的给你……
“大黄生了崽,其中一只跟你走的时候那只很像,我给它系了红绸带,跟你的一样……
“今天去镇上,听说你们部队要换防了,你会不会路过家门口?我让娃在村口举着桃花,你看到就……”
信写到这里戛然而止,纸角有个咬破的痕迹,像是写信人太激动,不小心咬到了。
“我娘当年肯定是听到我爹要回来的消息,激动得没写完……”老陈的眼泪滴在信纸上,晕开了模糊的字迹。
张起灵突然指着狗窝的垫子里,那里露出个小小的金属物件,闪着银光。他伸手摸出来,是枚军功章,上面刻着“陈建国”的名字,还有“三等功”的字样。
“是我爹的军功章!”老陈一把抢过,章体上的五角星还很亮,“我娘说过,我爹立了功,部队会寄军功章回来,可我们等了一辈子都没等到……原来是被大黄藏在了狗窝里!”
三、军功章里的照片与迟到的“家书”
军功章的背面刻着日期:1952年7月15日。正是陈建国牺牲的前一个月。张起灵轻轻撬开章后的别针,里面掉出张极小的照片,是陈建国和一个战友的合影,两人穿着军装,笑得一脸灿烂,背后是硝烟弥漫的战场。
“这是……王排长!”老陈认出照片上的另一个人,“我娘说过,王排长是我爹的老乡,一起去的朝鲜,后来只有王排长回来了,他说我爹是为了救他才……”
他突然想起什么,转身往家跑,不一会儿拿来个褪色的信封,里面装着封信,是王排长寄来的,说陈建国牺牲时,怀里还揣着家里的照片,军功章本想托人寄回来,却在转移时弄丢了。
“原来没丢,是被大黄捡走了。”吴邪看着军功章,“大黄肯定是跟着送信的人去了镇上,把军功章叼了回来,藏在自己窝里,它知道这是主人最重要的东西。”
小花突然对着军功章叫了两声,然后往村口的桃树跑。众人跟着它来到树下,只见它用爪子扒开树下的泥土,露出个锈迹斑斑的铁盒,里面装着一沓信,全是陈建国寄回来的,只是当年送信的人找不到陈家,就放在了树下,被大黄叼进了盒里。
“爹的家书!”老陈颤抖着打开信,里面的字迹苍劲有力,写着战场的艰苦,写着对家人的思念,最后一封信里说:“等打完这仗,我就回家陪你种桃树,给娃讲故事,再也不分开……”
四、小满哥的“新家”与永不褪色的红绸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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