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澜一直盯着。他知道这不只是疗伤，也不是简单的技能改良。这是一种战斗理念的转变——从依赖外界到回归自身，从爆发式输出到持续压制。
这才是真正的成长。
不知过了多久，雷嗔忽然睁开眼，低声道：“如果我把雷核藏在龙角鞭里……让它顺着鞭身传导出去……是不是就能打出穿透型的雷刺？”
夜澜没回答，只是点了点头。
雷嗔嘴角扬起一丝笑意。那笑容很浅，但透着一股久违的战意。
他又闭上了眼，继续沉浸进去。掌心的雷球转得更稳了，光芒虽弱，却有种让人不敢靠近的压迫感。
夜澜靠着柱子，目光落在他身上。他知道接下来的日子不会轻松，但至少现在，有人正从失败里站起来，一步一步往前走。
帐外的风突然小了些。雪花不再横扫，而是垂直落下，轻轻拍打着帐篷边缘。
雷嗔的手指再次微动，掌心雷球猛然向内一缩，体积缩小了一圈，颜色变得更深。
就在这一刻，他体内的某处经脉传来一阵刺痛。
他眉头一皱，却没有停下。反而加大了对雷球的压缩力度。
夜澜察觉到了异常，向前迈了一步。
雷嗔的右臂开始发抖，皮肤下隐隐有电光游走。
那团雷球还在收缩，越来越小，几乎只剩指甲盖大小，却亮得刺眼。
夜澜伸手就要按住他肩膀。
雷嗔猛地抬头，声音低沉：“别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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