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申居士,今日得见居士安然无恙,贫道也心安了。有请居士厢房用茶。”
玄清说完做了个请的姿势,申怀安也有些纳闷。
感觉这个老道士说话怪怪的,不过他也来不及多想,就随着玄清来到偏房就坐。
有小道士奉上茶就退了出去,申怀安看着上座的玄清,开口道:
“道长让在下来,所为何事,还请明示。”
“申居士不要多虑,只是贫道与居士有缘,不知申居士是否还记得贫道?
无量天尊!……”玄清道长说完念了句道家的法号。
“等等,你是……敢问道长,八天前的夜里,道长是否到过后山?”
听到这里,申怀安突然站起身激动的说道。
“贫道师祖说过,如若天降异像,必是天选之人光临之兆,让我等全力助之。
八日前夜晚,西陵山上突发异象,一个红色火球由天而降。
贫道就带着两名弟子前往,所幸未晚。”
“难道当夜另外的七八头狼是道长您所为?”申怀安看向玄清惊讶道。
那天夜里当他埋好装备时,就见数十只狼围在其不远处,随时准备发动攻击。
申怀安知道今夜凶多吉少。
但此时有一黑影瞬间而至,轻松几脚就送走了三四头狼。
嘴里还时不时念着“无量天尊”,也就是因为如此,申怀安这才知道当晚是玄清道长救了他。
虽然而他也拼尽全力灭了一头,但没有玄清道长,他那晚肯定尸骨无存了。
“当夜我已冻僵,为我输送真气的也是您?
另外我醒来时只见一头被我咬死的狼,其它的狼哪里去了?”
刚知道真相,申怀安的问话也迫切了起来。
“这个以后再说,只是居士方外游历了一圈,再回到此世间,是否有所心得?”
“你知道我是从……难道道长您也是从其它地方……那个……过来的?”
申怀安很是诧异,不过在没有探清对方底细前,他还是做了些保留。
“贫道曾听师祖说过,百年前灵虚真人飞升前,留下遗言。
如天定之人降世,我等要不遗余力的全力相助。”
“道长且慢,在下一闲散书生,天选之人太过于玄幻,能否说的具体一些?”
申怀安还是想了解其中因由。
“天机不可泄露,贫道绝无恶意,只为助你功成,待大功告成之日,自然知道真相。”
“在下不过一乡下小子,只想在这山中安静度过一生。
何来大功告成之说,道长不要取笑在下了。”
“一切自有注定,刚申居士在大殿门口说的‘道可道,非常道’就不是常人能悟透的。
就算贫道也悟了几十年,申居士随口一说就能指出道家之真义,足见先祖没有说错。”
“道长多虑了,刚那几句话只是……,算了,不说了,今天的事太过离奇,我还要想一想。
如果没什么事,在下就先告辞了。”
在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申怀安还是有些保留,有些事他得自己掌控。
“申居士请慢,不日我门下两名弟子明镜和笃竹会前去。
如果方便,还请居士将他二人留在身边,可护你周全。”
“道长越说越离谱了,不管怎么说,你救了在下的命,先行谢过了。
至于其它的事,以后再说,我需要想想。”
申怀安有些气恼,这个老道士怎么听不懂人话,这么啰嗦。
再说你道观是穷疯了吗,还安排两个人在我身边,吃喝不得花钱啊。
可他必定救过自己的命,也不好太过无礼,只得站起身行了个礼就夺门而去。
玄清见申怀安离去,摇了摇头。
怎么师祖所说的高人是这样的态度,但愿师祖没有说错。
道可道,非常道……随口而出的话就这么深奥。
看来祖师爷选的人也和他一样,道法高深。
申怀安出了道观,就开始有些后悔,面对自己的救命恩人,自己是不是有些失礼了。
在这个鬼地方憋了七八天了,说话都是要装作一别文绉绉的样子。
自己都觉得别扭,还是做回自己吧。
去他妈的天定之人,老子在这个地方待够了,吃的穿的都不习惯。
若不是爹娘看他疼爱的眼神,自己早就离家出走了。
就凭我有着现代人的意识,在哪里不都能混得风生水起。
老天啊,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啊……
申怀安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向家中行去。
……
午时,清源城梅园忆梅阁,上官仁远正在听着白虎的汇报。
经云鸟打探,此人申怀安,村里人都称他为二愣子。
现年十八岁,家住灵山村。
其父申云帆,在宣历十九年入伍,曾在甘州营服役。
其母柳氏,临村黄岗村人氏。
申怀安原兄弟二人,大哥申怀平在昭历十一年应征入伍,三年前边关战死。
不愧为飞鱼卫,这么短的时间就把申怀安的底查的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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