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李助这番话,展昭正色道:李先生此言差矣。屈身从贼,终将遗臭万年。
他又劝道:展某听闻先生号称金剑先生,剑法超群。不如你我比试一番,若展某侥幸胜出,先生便归顺大汉,如何?
李助看着侄子恳切的目光,长叹一声:也罢,就依展县尉。
狱卒取来李助的金剑。但见剑身通体撒了一层金粉,在牢房昏暗的光线下依然熠熠生辉。展昭缓缓拔出巨阙剑,剑身厚重,寒光凛冽。
二人在这狭窄的牢房中展开较量。李助的金剑轻灵飘逸,剑招诡异多变;展昭的巨阙剑则沉稳厚重,每一剑都蕴含着千钧之力。
但见剑光闪烁,金铁交鸣,两人在方寸之地腾挪闪转,看得李懹眼花缭乱。
三十回合后,展昭卖个破绽,诱李助一剑刺来,随即巨阙剑猛地一绞,李助只觉手腕剧痛,金剑脱手而出。
承让了。展昭收剑而立。
李助长叹一声:展县尉剑法精妙,李某心服口服。叔侄二人终于同意归顺。
不过他们并未从军,而是被包拯收编,与展昭一同负责长安附近数县的治安。
然而,无论是展昭还是李助都未能预料到,他们此番地牢中的剑决与后来的携手,竟在长安城的市井巷陌间,开启了一段流传久远的传奇。
多年之后,二人的故事也被编成了歌谣,在茶楼酒肆、在孩童口中代代传唱:
“长安城有两尊神,
红衣御猫金鳞君。
猫儿悄无声,专拿夜行贼,
金剑光一闪,破尽奸邪谋。
任你飞檐又走壁,难逃法网昭昭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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