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疏言登上返程保姆车时，手机震动不停。
微博私信爆满，品牌方连夜递合作邀约；抖音后台显示视频总播放量突破1.2亿，完播率高达68%；B站弹幕仍飘着“救命，我又看了一百遍”“求出无修版音频，我要当闹钟”。
#疏知对视杀# 阅读量定格在9.8亿，讨论超420万，稳居榜首。
他靠在座椅上，关闭所有应用界面。耳钉早已冷却，可皮肤还记得舞台上那一瞬的灼热。
他忽然笑了。
赢了吗？
还没。
但这仗，早在他们决定不修音、不剪辑、不演那一刻，就已经赢了。
车窗外夜色飞驰，城市灯火如星河倒灌。他打开备忘录，敲下一行字：“等《暗涌》开播，让所有人知道——演员的身份，也能照亮乐坛。”
周默在后排打电话，声音清晰传入耳膜：“准备下一波物料，等《暗涌》一开播，立刻切演技解析。重点打‘眼神戏教科书’。”
小安蜷在另一侧，抱着笔记本睡着了。屏幕还亮着，最后一行文字静静躺着：
“曾经同队，如今不同命。”
程疏言收起手机，望向远处。
那里，一轮明月悬空，像极了今晚舞台顶灯落下的光斑。
他知道，风暴才刚开始。
而他，正站在中心。
岑知韫深夜三点醒过来，手机亮了一下。
她点开微博，找到那条“有些共鸣，不需要编曲”，迟疑两秒，点了赞。
没有留言，也没有转发。
但她记得，练歌那天，他说：“你要是怕，我就唱慢一点。”
她当时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而现在，她看着那个点赞图标变红，忽然觉得，好像也没那么怕了。
热搜榜上，#这就是天壤之别吧# 依然高挂。
有人发帖问：“为什么大家这么讨厌苏棠？”
高赞回复写道：“我们不是讨厌她，是心疼那些真正用心做事的人。当一个人用真实对抗虚假时，我们本能地会选择站队光。”
另一条评论说：“你知道最可怕的是什么吗？
她以为买来的热度能撑腰，
却不知道，
观众的眼睛，从来都是雪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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