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的中午,卢修斯邀请斯内普,一起去对角巷的那家酒馆喝酒。
两人依旧坐在二楼那张临窗的桌前。和上一次在这里喝酒时相比,对角巷已经萧条的不像样子了。
“为了自由。”卢修斯端起酒杯,和斯内普碰杯后一饮而尽。
斯内普只抿了一口,就把杯子放下了。
卢修斯端起空杯闻了闻,“不喜欢喝这瓶?“
斯内普看看窗外,“黑魔王召集了晚上的会议,不想喝醉。”
卢修斯没说话,但正在给自己添酒的手顿了顿,酒液还不到杯子1的/3处,他就停了下来。
“幸好我拿到了你的校长委任书,不然我现在应该在墓园,给自己挑选墓地。”卢修斯苦笑着说,“不过,也有可能根本没人为我收殓。”
斯内普没有说话,他从不回答假设性的问题。这毫无意义。
“还没恭喜你新婚快乐,”卢修斯端起杯子去碰了碰斯内普放在桌上的酒杯,“傲罗已经不再追捕你了,你夫人挺为你高兴吧。”
斯内普没有说话,端起杯子饮尽了杯中的威士忌。
卢修斯耸耸肩,也不再说话。两人不约而同,朝窗外望去。
“西弗勒斯,你看那边。”卢修斯指着窗外,斯内普身后的方向——对角巷的最西边。
狼人芬里尔·格雷伯克带着两个黑袍巫师,朝着东边走来。
路过一家还亮着招牌的小店时,芬里尔抬手推门,两个黑袍巫师紧随其后。
片刻后,店铺窗户上映起几道幽蓝的咒光,随后,食死徒推门而出。
卢修斯靠在椅背上,嘴角挂着一抹不屑的笑。“啧,狼人终于发现钻心咒比他的爪子和尖牙管用了。”
斯内普皱眉:“今晚有任务?”
卢修斯摇头:“没有。黑魔王今晚召集会议,没叫芬里尔。”
“那就是在泄愤。”斯内普说。
“或许吧。”卢修斯转动手中的酒杯,语气平淡得近乎冷漠,“狼人比我想象的聪明一些。还知道用静音咒,傲罗来得就没那么快了。”
斯内普收回目光,他无法阻止狼人和搜捕队的暴行。
无意中,斯内普的目光掠向对角巷东侧。那里有一条南北向的窄巷,巷口连接着对角巷的主街道——正是芬里尔所在的那条街道上。
一个身穿棕色巫袍的年轻女孩快要从窄巷走到对角巷的转弯处了。
斯内普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唐瑞琪。
他的心脏在胸腔里猛地一缩。
“卢修斯,”斯内普语气低沉,带着掩不住的急切,“你先回去,我还有事。”
“什么……?”卢修斯刚要开口,他已经幻影移形不见了。
……
邓布利多葬礼那天,玛莎和阿利斯说过,玛莎自从怀孕后睡眠很差、吃不下东西,精神状态也不太好。
昨天瑞琪去凤凰社熬药的时候,特地为她熬了安胎的魔药。
一直等到晚上,玛莎没去陋居,乔治和弗雷德也没有回家。瑞琪就决定亲自去趟对角巷,把魔药送过去。
尽管是星期六,对角巷的人却不多,好几处店铺门口还残留着不知何时被魔咒灼烧过的痕迹。
瑞琪在一家卖孕妇用品的小店里买了件宽松的浅粉睡裙和孕妇内衣,打算一并带给玛莎。
刚走出那条狭窄的侧巷,“啪”的一声,一个黑袍男巫凭空出现。
还没等瑞琪反应过来,便被一把拽回窄巷里,按在墙上。
黑袍男巫左手紧紧捂住瑞琪的嘴,右手托在她的后颈。既怕她叫喊,又怕力道太大让她受伤。
“瑞琪,是我。”
低沉的声音几乎是贴着她耳边传出的。
那熟悉的音色和呼吸,让瑞琪浑身冰凉。他身上的苦魔药味仍在,却淡了许多,还混着花香的味道,那是马尔福庄园客房里的味道。
瑞琪无法说话,只抬头看着他。
那双黑色的眼睛离她极近,深邃、阴沉,却在颤抖。
她的眼眶忽然湿润了。泪水滴落,打湿了男巫的手。
斯内普怔住,手慢慢松开。
“瑞琪,”他的声音低到几乎听不清,“……对不起。”
斯内普的声音突然又急切起来,呼吸中有一瞬的紊乱,“你向东巫魔法部申请撤销婚姻了吗?黑魔王不会再盯着你了,你尽快申请撤销婚姻吧。”
瑞琪的眼泪更加汹涌。
斯内普有些慌了神,伸手擦去瑞琪脸上的泪水,放缓语气说道:“英国魔法部不安全,不要相信任何人。让东巫把你召回去,等战争结束,如果你还想回来……”
“西弗勒斯,”瑞琪打断他,“……邓布利多教授,是你杀的吗?”
斯内普沉默了片刻,“是的。”
“你……”她喉咙发紧,全身的血液都涌到脑子里,“你杀了他?”瑞琪的右手去摸巫袍口袋里的魔杖,却什么都没找到。
斯内普举起瑞琪的魔杖,还给她,“瑞琪,你又把魔杖放在外袍口袋里,这样很危险……”
瑞琪的眉眼间满是怒意,夺过魔杖就要施咒,却被斯内普一把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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