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醉酒了,第三人称)武庸架着方源的左胳膊,商心慈扶着右臂,三人歪歪扭扭地往二楼挪。方源整个人软得像摊烂泥,脑袋耷拉着,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嘟囔:“小商...香...”
“闭嘴吧你!”武庸没好气地往上提了提,方源的膝盖在楼梯上磕出闷响,“重得跟猪似的!”
商心慈心疼地托住方源后腰:“你轻点!方源哥哥膝盖都青了!”
“哟~”武庸挑眉,“这就心疼上了?”
月光从楼梯间的窗户洒进来,照在商心慈瞬间涨红的脸上。她今天扎的头发已经散了一半,发丝黏在汗湿的颈间,淡绿色连衣裙的肩带滑下一根,露出小片雪白的肩膀。
二楼走廊尽头是间客房,武庸用肩膀顶开门,一股淡淡的薰衣草香飘出来。房间不大,但收拾得很干净,床上铺着浅灰色床单。
“就这儿了。”武庸把方源往床上一扔,后者像块湿面团般瘫软下去,还发出满足的哼哼声。
商心慈站在门口没动,手指绞着裙摆:“我...我去哪个房间睡...?”
“开什么玩笑!”武庸夸张地摆手,“这货万一半夜吐了,把我家床弄脏怎么办?”武庸故意凑近闻了闻,“呕——满身酒臭!”
我适时地翻了个身,嘴里咕哝着“小商...好看...”,手臂在空中乱抓,似乎想抱住什么。
商心慈耳尖红得能滴血,声音细如蚊呐:“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武庸翻着白眼把方源的外套扒下来,“他又不能吃了你!”突然压低声音,“还是说...你怕自己把持不住?”
“武庸哥哥!你讨厌!”商心慈抄起枕头砸过去,枕头里的羽绒飞出来几片,在月光下像雪花般飘舞。
武庸大笑着躲开,从衣柜里翻出条毯子扔到床上:“喏,三八线。”他把毯子竖在床中间,“楚河汉界,谁越界谁是小狗!”
方源突然坐起来,迷蒙的眼睛半睁着:“小狗...?”他歪头看向商心慈,咧嘴傻笑,“小商...像小兔子...”
“躺下!”武庸一把将我按回去,转头对商心慈说,“我去取醒酒汤,你看着他别掉下床。”走到门口又回头,坏笑着补充,“对了,浴室在走廊左边,有需要的话...你知道的。”
门关上的瞬间,房间里安静得能听见方源的呼吸声。商心慈站在床边,手指无意识地卷着发梢。月光透过纱帘照在方源脸上,他睫毛在眼下投出细密的阴影,嘴角还挂着傻乎乎的笑。
“笨蛋...”商心慈轻声骂,却忍不住伸手拨开他额前的碎发。指尖碰到皮肤时,方源突然抓住她的手腕。
“小商...”方源眼睛还闭着,声音带着醉意的沙哑,“香...”
商心慈僵在原地,心跳快得像要冲出胸腔。方源的拇指在她腕骨上轻轻摩挲,触感温热又粗糙——那里有道新鲜的伤痕,是昨天打工时被铁皮划的。
商心慈咬了咬下唇,小心翼翼地抽出手,把滑落的肩带拉回去。她刚转身想找椅子坐,方源突然从背后抱住她的腰。
“别走...”方源把脸贴在商心慈的后腰上,呼吸透过薄薄的布料烫在皮肤上,“陪我...我怕...怕你离开我……”
商心慈像被施了定身咒,连手指都不敢动。方源的手臂环得很紧,隔着裙子都能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后腰处传来湿热的触感——这混蛋居然在流口水!
“方源哥哥...”她试着掰开他的手,“你...你先松开...”
“唔...”方源非但没松手,反而变本加厉地蹭了蹭,鼻尖抵在她脊椎的位置,“小商...软...”
门外,武庸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商心慈急得眼眶发红,去抠方源的手指:“快放开!武庸要来了!”
门把手转动的声音让她浑身一激灵。
武庸端着醒酒汤站在门口,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卧槽...啊?这么心急?你们继续,我不打扰。”
“不是!你听我解释!”商心慈慌忙摆手,“他...他...”
“我懂我懂。”武庸笑了笑,把醒酒汤塞给商心慈,“喂他喝了,我去拿冰袋。”
等武庸一走,商心慈立刻把汤碗递到方源嘴边:“啊~张嘴。”
方源乖乖张嘴,褐色的液体顺着下巴流到锁骨。商心慈手忙脚乱地去擦,指尖碰到他喉结时,方源突然抓住她的手腕。
“小商...”他眼神清明了一瞬,“我喜欢你...”
武庸拿着冰袋回来时,看见商心慈呆坐在床沿,脸红得像熟透的番茄,地上躺着打翻的汤碗。
“我错过什么了?”他挑眉。
商心慈机械地摇头,接过冰袋按在方源后脑勺上。动作很轻,像在对待什么易碎品。
“啧啧。”武庸靠在门框上,“要不我还是给你单独一个房间?”
商心慈张了张嘴,还没出声,方源突然又抱住她的腰,整张脸埋在她腿上:“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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