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庸藏的?”她掰了小块放进嘴里。
“嗯,冰箱最里面。”我咧嘴笑,“比利时进口的,这货抠门得要死,平时估计都不舍得吃。”
商心慈突然把剩下的半块塞进我嘴里,指尖蹭到我嘴唇时,我顿时同时红了脸。巧克力在舌尖化开,微苦中带着浓郁的甜,像极了此刻的心情。
“早点睡吧。”她站起来收拾餐盒,吊带裙的肩带滑下一根,“明天很重要。”
“小商。”我突然叫住她。
“嗯?”她回头,发丝在灯光下泛着柔光。
“谢谢你。”
“谢什么?”
“就...”我挠挠头,“所有。”
商心慈的眼睛弯成月牙,她把餐盒扔进垃圾桶,转身走向客房。在门口顿了顿,回头道:“方源哥哥。”
“啊?”
“明天穿件白衬衫,武庸衣柜里肯定有。”她眨眨眼,“大伯喜欢稳重的颜色,还有今天就不和你在一起睡了。”
门关上的瞬间,我瘫在沙发上,路虎钥匙硌在掌心生疼。手机屏幕亮起,是商心慈刚发的朋友圈——照片里我趴在餐桌上酣睡,面前堆着小龙虾壳,配文是「笨蛋酒鬼」。
我笑着点了个赞,突然看见武庸五分钟前在下面评论:「这货打呼噜像拖拉机!求收留!」
很快到了第二天早上,商心慈便早早的把我叫了起来,并给我准备了衣服,等我收拾完,商心慈便匆匆忙忙的把我拽出门。
“司机在等着呢。”
“一个司机而已,多等一会能咋的。”我打趣道。
“话可不能乱说,他可是我大伯的秘书,商鬼才,同样也是我们商家的人。”
我咽了咽口水。
等上了车,商心慈便热情的和商鬼才打起了招呼。
商鬼才只是从后视镜看了看我,一句话也不说,眼神充满了轻蔑。
商心慈看出了气氛尴尬,并也没说什么,把手上准备好的礼品,放到我大腿上,眼神暗示了我。
很快到了市中心t0级别的高档小区,这里地段很好,据听说有钱都买不来。
商鬼才的带领下,我们上了电梯,我们电梯最终停在28层时,我的掌心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茅台礼袋的提绳在虎口勒出深红印痕,里面装着两瓶茅台、两条中华,以及商心慈偷偷塞进的五万元现金和那封神秘的信。
“紧张什么。”商心慈突然捏了捏我的手腕,指甲在脉搏处轻轻一刮,“大伯又不会吃人。”
电梯门无声滑开,眼前便是商无界的家。门是自然开的,商心慈便打开了门。
“大伯!”商心慈小跑过去,高跟鞋在地毯上没发出半点声响,“这是方源。”
门开的瞬间,我闻到股淡淡的檀香。客厅宽敞得能停下两辆路虎,落地窗外是整个城市的全景,晨雾中的建筑群像盘未下完的棋。茶几上摆着套紫砂茶具,茶汤在玻璃公道杯里泛着琥珀色。
“心慈来了?”
声音从餐厅方向传来。商无界坐在简朴的餐桌前,面前摆着碗白粥和半碟咸菜。
“大伯!”商心慈蝴蝶般飞过去,“我带方源来看您啦!”
我站在门口没动,喉结滚了滚。商无界用餐巾擦了擦嘴,动作慢得像在给时间标价。墙上挂着的石英钟秒针走动声突然变得很响,咔、咔、咔。
“站门口干什么?”商无界终于开口,“进来坐。”
我弯腰换鞋时,发现鞋柜里整齐摆着三双布鞋,鞋底一尘不染。我小心翼翼地把礼袋放在置物台上,茅台酒盒与大理石台面接触时发出轻微的声。
“带什么东西。”商无界瞥了眼礼袋,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家里什么都不缺。”
商心慈拽着我的胳膊往客厅带:“方源哥哥非要带!我说大伯清正廉洁最讨厌这些——”
“茶叶。”我突然开口,声音比想象中稳,“听说您爱喝明前龙井。”
空气凝固了一瞬。商鬼才正在泡茶的手顿了顿,热水从紫砂壶嘴溢出来少许。商无界眼镜片后的目光闪了闪,嘴角几不可察地上扬。
“哦?”他摘下眼镜擦了擦,“什么价位的?”
我知道这是第一道考题。商心慈无意间提过“大伯最恨送礼标价”。我直视商无界眼睛:“明前狮峰龙井,有价无市。”
茶匙碰在杯壁上的清脆声响。商无界把眼镜戴回去,镜链轻轻晃动:“坐。”
商心慈偷偷掐了下我的后腰,指尖微微发抖。我知道这丫头比自己还紧张,她今天特意穿了最保守的浅蓝色连衣裙。
“会下棋吗?”商无界突然问,指了指书房方向。透过半开的门缝,能看到红木棋桌上摆着副象棋。
我象棋可是赢过不少老头,我谦虚的说:“略知一二。”
商心慈刚要开口,商鬼才突然插话:“首长,九点的会议...”
(虽然两人都是商家人,但工作期间还是要称职务)
“推迟半小时。”商无界已经起身往书房走,背影像柄出鞘的剑,“来,陪我走一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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